钢管舞落幕的瞬间,房间里的舞曲还在余韵流转,暖黄的灯光将三人的身影拉得缱绻又暧昧。
秦寿攥着拳头站在原地,呼吸都带着急促的热度,脸颊烫得几乎能煎蛋,眼神里的慌乱藏都藏不住——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三个穿着性感舞裙的女人围着,那晃眼的亮片、勾人的曲线,还有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让他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胸腔。
梁蜜拢了拢滑落的肩带,迈着猫步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语气带着戏谑的勾人:“秦导这反应,怎么跟欧力豪当初似的?该不会也按耐不住了吧?”
“没、没有!”秦寿猛地后退半步,差点撞到身后的茶几,结结巴巴地辩解,“就是觉得……你们跳得太专业了,有点惊艳!”
“惊艳就够了?”
林雨菲和暖卡一左一右凑过来,瞬间把他围在中间。
林雨菲的黑色蕾丝裙摆擦过他的手臂,带着微凉的触感;
暖卡干脆抬手勾住他的胳膊,香槟色露背舞裙的细带蹭过他的手腕,声音甜得发腻:“秦导别光看着呀,来跟我们互动嘛,不然多没意思~”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上靠,秦寿被夹在中间,动也不是静也不是,鼻尖全是她们身上混合的香水味,耳边是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头。
“别、别这样,我……我不会跳啊!”他急得直摆手,却不小心碰到了暖卡的腰侧,吓得赶紧收回手,脸更红了。
“不用你会跳,跟着我们动就行~”
梁蜜笑着伸手,直接握住他的手往钢管旁带,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秦寿只觉得浑身发麻,脚步都飘了起来。
三人围着他,借着舞曲的余韵轻轻扭动身体,亮片、蕾丝、网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偶尔肢体不经意的碰撞,都让他心跳漏半拍,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挨到互动结束,秦寿刚想趁机溜回房间,却被梁蜜一把拽住手腕。
“别急着走啊,”她挑眉笑,眼里藏着狡黠,“之前说的惩罚还没兑现呢——跟我们三个轮流试床上激情之吻,可不能不算数。”
“对啊对啊!”暖卡立刻附和,往他身边凑了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秦导可不能耍赖,我们都等着呢~”
秦寿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求饶,暖卡却突然凑近,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暧昧的缱绻:“说起来,上次在魔都梁蜜的别墅里,秦导教我吟诵的那些艳词,我到现在都记得呢,念起来特别有感觉~今晚不如也好好教教我们,不光要吟诗,还要教得有味道才行!”
“吟诗哪够?”
林雨菲立刻接话,伸手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眼尾勾着笑意,“还要教唱歌!光说不唱多单调。”
秦寿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接话:“唱、唱什么?《征服》还是《后来》?我都还行……”
“都不是,”林雨菲摇了摇头,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声音又软又勾人,“要唱《死了都要爱》,得唱得有感情,像真的爱到极致那样~”
话音落下,房间里瞬间安静了几分,只有空调的微风轻轻吹动窗帘。
暖黄的灯光洒在三人身上,梁蜜的酒红亮片裙泛着迷离的光,林雨菲的黑色蕾丝领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暖卡露背舞裙的细带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们的眼神都带着笑意,却又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围着秦寿的身影,像一张温柔又暧昧的网。
秦寿被她们看得浑身发烫,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这、这歌太高了,我怕唱破音……”
“没关系呀,”梁蜜伸手,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指尖的温度让他浑身一僵,“唱破音也没关系,只要秦导够投入,够有诚意~”
暖卡和林雨菲跟着点头,眼神里的期待快要溢出来,身体又不自觉地往他身边靠了靠,空气中的香水味越发浓郁,混合着暧昧的气息,将整个房间包裹得严严实实,连时间都仿佛变得缓慢又缱绻。
秦寿看着眼前三张写满诱惑的脸,只觉得头皮发麻,却又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他知道,今晚这关,怕是很难过去了。
暖黄灯光缠在酒红亮片与黑色蕾丝上,秦寿被三人围在沙发中央,后背抵着柔软的靠垫,却坐得比罚站还僵硬。
梁蜜指尖绕着一缕长发,眼神勾得人心里发慌;
林雨菲撑着沙发扶手,黑色蕾丝袖口的流苏时不时扫过他的手背;
暖卡干脆半蹲在他面前,香槟色露背裙的细带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抬头时眼里满是期待的笑意。
“秦导,别磨蹭啦,先吟诗~” 暖卡伸手碰了碰他的膝盖,声音甜得像浸了蜜。
秦寿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努力回想魔都别墅那晚教暖卡的艳词。
可越紧张越忘词,原本缱绻缠绵的句子,从他嘴里出来硬是变了调:“花、花影移墙,红、红烛摇窗…… 呃,下一句是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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