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梁蜜突然撑起身子,借着一股巧劲猛地扑向他。
秦寿猝不及防,被她压在身下,鼻尖几乎碰到她带着薄汗的额头。她身上淡淡的香氛混着练钢管舞的烟火气,萦绕在鼻尖,暧昧又撩人。
“那就让你见识下女流氓的厉害!”梁蜜俯身,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带着温热的痒意。
秦寿故作惊慌地抬手假意抵挡:“不要啊!”
“晚啦!”梁蜜咯咯直笑,双手按住他的手腕,“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你这是违背男子意志!犯法的啊!”秦寿故意夸张地哀嚎。
梁蜜挑眉,眼底满是得意的狡黠:“你当我不懂法?法律里可只说违背妇女意志才算数呢!”说着还忍不住笑出了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
“没人权啊!太没人权了!”秦寿继续“控诉”,眼神里却藏不住笑意。
梁蜜低头,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语气软下来,带着点娇憨的宠溺:“别装啦,你心里指不定偷着乐呢~”
房间里的暖灯将两人的身影叠在一起,晚风轻轻吹动窗帘,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流淌,满是情侣间独有的亲昵与打趣。
一小时后,房间里的暖灯依旧柔和。
梁蜜窝在秦寿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嘴角挂着狡黠又得意的笑:“老公,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嘛~”
秦寿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点无奈的宠溺:“我这不是不敢违背妇女意志嘛?真惹你不高兴了,回头又得跟我闹。”
“啊哈哈哈哈!”
梁蜜笑得直不起腰,往他怀里缩了缩,“还真是!我想要你不给,那就是违背我的意志,你可得乖乖听话~”
她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笑声清脆又娇媚。
“我就觉得这法律啊,多少有点重女轻男!”秦寿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却满是笑意。
“好处都让你占尽了,还在这儿卖乖!”
梁蜜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语气娇嗔,“刚才是谁喊着‘没人权’,最后却比谁都投入?”
秦寿话题一转,语气带着点调侃:“刚才那架势,是在练习钢管舞的骑马技术呢?”
梁蜜脸颊微红,却丝毫不怵,仰头看着他,眼底闪着促狭的光:“可不是嘛!多练习,才能熟练掌握要领呀。”
“哦?那技术要领是什么?”秦寿挑眉,故意逗她。
“腰马合一啊!”
梁蜜说得理直气壮,还故意挺了挺腰,语气带着点挑衅。
“不够。”秦寿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怎么不对?”梁蜜皱了皱小鼻子,有些不服气。
秦寿俯身,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慵懒的磁性:“得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这可是上乘武学真谛。”
他顿了顿,指尖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游走,语气里掺了几分从容: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这才是最上乘要领。”
梁蜜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呼吸都乱了几分,却还是仰头迎上他的目光,眼底泛起水光,带着点期待与娇憨:“哦?那你倒是让我见识见识,这上乘要领到底有多厉害~”
房间里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郁,晚风卷起窗帘的一角,将两人的低语与轻笑轻轻裹住,满是无需遮掩的亲昵与缱绻。
“砰砰砰!”
房门被砸得咚咚响,暖卡的声音带着点没心没肺的急促:“蜜姐!秦导!你们注意点时间啊!明天秦导还要赶早班机去厦门呢,别折腾太晚啦!”
梁蜜窝在秦寿怀里,闻言轻笑一声,眼底闪过狡黠的光:“你看,这小丫头片子,分明是吃醋了,嫉妒咱们二人世界呢。”
秦寿捏了捏她的腰,起身时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慵懒,语气带着点调侃:“敢打扰你老公和我的浪漫,看我去怎么收拾她。”
“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梁蜜往他怀里蹭了蹭,语气带着点85花顶流的霸气,“让她知道,随便挑战咱们的下场!”
秦寿挑眉,边穿外套边问:“哦?什么下场?”
“起码让她明天走路腿发软,再也不敢随便砸门捣乱!”梁蜜说得理直气壮,嘴角还挂着促狭的笑。
秦寿低笑出声,俯身在她额上印了个吻:“遵命,我的顶流老婆。”
他拉开房门,就见暖卡穿着小熊睡衣,双手叉腰站在门口,脸蛋鼓鼓的,像只气鼓鼓的小包子:“秦导!你可算出来了!再不开门,我都要以为你俩……”
话说到一半,看到秦寿眼底的笑意和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红痕,脸颊唰地红了,后半句咽了回去。
“以为我们怎么了?”秦寿倚在门框上,语气带着点戏谑,“小丫头片子,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砸门,胆子不小啊。”
“我就是怕你明天起不来!”暖卡梗着脖子辩解,眼神却不自觉地往房间里瞟,想看看梁蜜的样子,“《左耳》剧组还等着呢,你要是迟到了,红姐又得念叨我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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