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蜜攥着羽绒服袖口,气得差点跺脚,语气里又急又不服:“这赵小刀是真把我们拿捏住了?明着威胁暗着劝,还想让我们主动松口?”
林雨菲搓着手,眼神里满是担忧,咬着嘴唇道:“可她要是真找狗仔爆料怎么办?咱们倒还好,秦寿正赶在春晚节骨眼上,要是传出去私生活混乱,不仅他的节目受影响,公司的名声也得毁了!”
柳如画靠在桌边,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冷静得像在分析剧本:“硬刚肯定不行,她刚才没真把话撂死,就是留了余地。为今之计,要么彻底跟她撕破脸赌她不敢爆,要么就把她拉上‘船’——至少拉进来,咱们能盯着她,总比让她在外面搞小动作强。”
“啊?让她加入?”
梁蜜眼睛瞪圆了,嗓门都拔高了些,“那咱们今后日子还能清净?她占有欲多强你忘了?上次拍综艺,就因为摄像多拍了我两分钟,她就阴阳怪气半天,哪像我们仨这么好说话?”
林雨菲也跟着点头:“是啊,她跟咱们根本不是一路人,真加入了,指不定天天为了点小事闹别扭,反而更麻烦。”
柳如画没接话,转头看向秦寿,语气平静:“你觉得呢?”
秦寿刚想开口,就被梁蜜打断:“你可别想什么‘单独谈谈’!”
她瞪着秦寿,语气里满是警惕,“你以为她‘赵小刀’的外号是白来的?”
“没这么恐怖吧?”秦寿挠了挠头,有点无奈,“我总不能一直躲着她吧?”
“躲着没用,咱们主动找上门去!”梁蜜说着,抓起沙发上的羽绒服就往身上套,动作干脆利落,“走,我们仨去她房间谈!想加入可以,得按咱们的规矩来!”
柳如画挑眉:“什么规矩?”
“让她服小!”梁蜜系着羽绒服拉链,语气理直气壮,“她想进来,就得喊我们仨‘大姐’,以后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下,都得听我们的,不许搞小动作!”
“她能肯吗?”林雨菲有点没底,一边穿羽绒服一边嘀咕,“她平时在剧组连导演的面子都敢驳,让她喊‘大姐’,怕是杀了她都不肯。”
“不肯就谈条件!”梁蜜拉开房门,回头冲柳如画和林雨菲招手。
柳如画和林雨菲对视一眼,也跟着走出门。
梁蜜临关门前,还不忘回头叮嘱秦寿:“你老实待在房间里,别乱跑,等我们消息!”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房间瞬间又空了下来。
秦寿看着空荡荡的沙发,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是想躲个修罗场,结果这仨直接找上门去“谈判”,这大半夜的,怎么就这么不消停呢?
三个女人刚迈过赵小骨房间的门槛,隔壁房门就“咔嗒”轻响——大妮妮裹着件亮面羽绒服,头也不回地扎进电梯,指尖飞快按了秦寿所在的楼层,眼底藏着点孤注一掷的急切。
秦寿这边刚把被子拉到腰际,床头灯还亮着暖黄的光,门铃就又响了。他以为是梁蜜她们谈崩了回来,趿着拖鞋开门时还念叨:“谈得怎么样?没吵起来吧?”
门一拉开,秦寿的话卡在喉咙里——门口站着的是大妮妮,没等他反应,她手腕一使劲就把秦寿往房间里推,脚后跟勾着门“砰”地关上,动作快得像算准了时机。
紧接着,她抬手扯掉羽绒服拉链,随手往沙发上一扔——里面是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裙,蕾丝花边沿着肩带往下垂,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软光。
她往前凑了两步,一只手撑在秦寿身后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唇角,声音放得又软又糯:“秦导,我这样……美吗?”
秦寿往后缩了缩,手忙脚乱地想扯过搭在椅背上的浴袍,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大半夜的,怎么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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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小骨的房间里,暖光偏黄,照得沙发套都泛着旧旧的质感。
四个女人分成两拨:赵小骨坐在沙发主位,后背挺得笔直,像要跟对面三人对峙的将军;梁蜜抱臂靠在茶几边,柳如画端着水杯指尖没碰杯壁,林雨菲晃着杯子里的白开水,三人呈“半包围”状,眼神里的警惕没藏半分。
沉默了半分钟,还是赵小骨先开口,指尖敲了敲桌面:“喝咖啡还是茶?我这儿有冻干的黑咖啡,也有普洱。”
“白开水就行。”梁蜜语气没松,“明天还得早起彩排,喝别的怕睡不着。”
赵小骨起身倒了三杯温水,递到三人面前,重新坐回沙发时,语气直接了些:“你们想好了?只要让我加入,之前说的‘爆料’就是玩笑话,以后工作上我也能帮你们搭把手。”
“机会我们自己能挣,不用你帮。”
梁蜜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放,声音冷了点,“你的脾气圈里谁不知道?争强好胜,一点亏都不肯吃。让你加入我们,往后还能有安宁日子?指不定哪天就因为秦寿多跟谁聊了两句,你就翻了脸。”
“我又不是来抢人的。”
赵小骨挑眉,语气里带着点自嘲,“我们做演员的,一年到头待在剧组里,能回‘家’几次?就算加入了,大多时候也是各忙各的,我能跟你们抢什么?抢他发的消息,还是抢他偶尔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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