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客栈的后院里。
李行乐正勤勉练功,片刻未曾松懈。他手腕一挥,一道剑气直射地面石块,稳稳悬于石身斜上方;随即摊开手掌,掌心灵力凝结成一朵白云,白云脱离掌心飘入剑身,带着势如破竹的劲道刺穿石块,将其击得粉碎。
李行乐盯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果然有付出就有收获。
近儿坐在木船中,望着他的身影露出一丝欣慰笑意。
不愧是战神,短短时日修为便已精进至此。
“我饿了,快去厨房给我拿两个馒头来。”李行乐屈指一弹,语气带着几分随意。
近儿向来不是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子,挑眉反问:“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去?”
“你这女人,一点都不懂得温柔体贴。”李行乐小声嘀咕。
“你知道就好。”近儿抬眼瞄他,眼神明明白白的写着:我本就是这般性子,管你喜不喜欢。
李行乐叹着气,心里忍不住想:她若是能温柔些、乖巧听话些就好了。
就在这时,两道婀娜身影从客栈后门走进来,正是白菲菲和于巧巧。
“行乐,我们来看你了!”两人异口同声,语气满是雀跃。
“你们怎么来了?”多日不见,李行乐心中竟生出几分朋友间的惦念,下意识张开双臂将她们揽入怀中。
余巧巧瞥见地上插着的一流剑,好奇问道:“你刚才是在练剑吗?”
李行乐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两人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挑逗:“对呀,等我练到天下无敌,就带你们闯江湖去!”
“跟你闯江湖的日子,一定很潇洒!”白菲菲眼中满是向往。
于巧巧也连连点头,语气恳切:“若是能跟行乐一起闯荡,我死而无憾!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带上我们!”
李行乐的目光下意识飘向近儿,他真正想带在身边的人,正坐在那里。
“你练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这个煎饼给你,我做的。”于巧巧贴心地从布包里掏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煎饼。
白菲菲在一旁撇了撇嘴——这煎饼明明是她做的,于巧巧倒会借花献佛。
“你一定累坏了,我给你揉一揉、按一按。”白菲菲娇媚一笑,伸手揉捏起李行乐的手臂。
“还是你们心疼本公子。”李行乐得意地看向近儿,眼神带着几分挑衅:你看,把我捧在手心的人大有人在。
于巧巧拿着煎饼,一口一口喂到李行乐嘴边。
白菲菲瞪了于巧巧一眼,捶打他胳膊的力道愈发卖力,仿佛能服侍他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行乐愈发得意地望着近儿。
近儿终是看不下去,冷哼一声,起身转身离去。
“她是谁啊?态度这么差,一点礼貌都没有。”于巧巧望着静儿的背影,不满地嘟囔。
白菲菲心思细腻,刚才早已注意到李行乐和近儿之间的眉眼流转,试探着问道:“行乐,她是你的什么人?”
“你们紧张什么?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下人罢了。”李行乐口是心非地说道。
白菲菲却不信——他看那姑娘的眼神,藏着掩不住的在意,根本骗不了人。“我们可以相信你吗?”
“我没骗你们!”李行乐胡乱辩解,“她在我们家干活倒是勤快,就是没什么修养。”
“一个下人而已,摆什么架子。”于巧巧立刻摆出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既然她这么不懂事,我们帮你教训教训她!”
“你们?”李行乐下意识想阻止,可转念一想,近儿也不是好惹的,便又松了口,甚至添了句煽风点火的话,“没什么问题,像她这种人,是该给点颜色瞧瞧。”
白菲菲细细打量着李行乐的神色,从他的言行举止中,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他的心,分明是偏向那位姑娘的。
看来,他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房间里。
近儿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木梳正缓缓梳理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她素来不爱打扮,可方才见白菲菲、于巧巧花枝招展的模样,心底竟也生出几分想变美的念头;可一想到李行乐那花心鬼左拥右抱的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梳齿划过发丝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门被径直推开,白菲菲和于巧巧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径直在桌前坐下,那姿态俨然一副女主人模样。
李行乐则倚在门外,抱着胳膊等着看好戏——他倒要瞧瞧,这几位姑娘碰在一起,能闹出什么动静。
白菲菲眼神扫过近儿,故作倨傲地开口:“你就是客栈里的下人?”
近儿眼皮都未抬,依旧梳理着头发,全然不理会她。
于巧巧见状,当即瞪了过去,可看清近儿的容貌时,却不由得一怔——她眉如远山、眸若秋水,宛若天仙下凡,竟让人生出几分自惭形秽。
可这份失神转瞬即逝,于巧巧又板起脸:“没礼貌的东西!”
白菲菲指了指桌前的茶壶,故意刁难:“我口渴了,过来给本姑娘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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