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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魂魄去哪里了 第58章 ‘石像老人\’

作者:昨天的我醉了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07 10:05:41

暮色浸染庭院时,刑天的琴声正细腻如丝,缠绕着院中的梧桐叶缓缓流淌。

琴音清润婉转,似山涧清泉拂过青石,又似晚风轻吻花瓣,让人不自觉沉醉其中。

陈若安突然提着炒菜的木铲从厨房跑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神色慌张得像是丢了魂:“大事不好了!刑大哥,家里的鸡蛋不翼而飞了!”

刑天指尖的琴弦未停,嘴角噙着一丝浅笑——他记性向来极好,尤其是关于她的琐事:“前几天,你不是提着一筐鸡蛋,说要去探望隔壁王老伯,亲自送给他了吗?”

“啊!对喔!”陈若安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地呵呵一笑,脸上的慌张瞬间烟消云散,“瞧我这记性,真是糊涂了!”说罢,她提着木铲又风风火火地跑回厨房,留下一串轻快的脚步声,与琴声交织在一起。

刑天无奈地摇了摇头,琴声里添了几分宠溺的暖意。

这丫头,总是这样丢三落四,却偏偏傻得可爱,让他生不起半分气来。

魔界,天煞殿。

殿内幽冥魔焰跳动,暗紫色的光芒将魔君的身影衬得愈发威严。

他坐在高耸的魔椅上,周身裹挟着凛冽的魔气,不怒而威:“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斩月躬身站在堂下,恭恭敬敬地回话:“回魔君大人,狼妖已被我等斩杀。”

“很好。”魔君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不过,我等在途中与女娲之女近儿交了手。”拂月上前一步,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懑,“那女人修为深不可测,我们……我们并不是她的对手。”

魔君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自然知晓拂月争强好胜的性子,可他心底深处,却不愿看到近儿与自己的手下针锋相对。

他淡淡敷衍道:“关于她,本座会亲自解决。你们无需多管,只管专心寻找五觥的下落即可。”

拂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斩月用眼神制止。两人对视一眼,只能躬身领命:“是,尊上。”

相思宅院

庭院里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

陈阳捧着一幅画卷,脸上满是殷勤的笑意,小心翼翼地走到白菲菲面前:“菲菲,这是我画好的画,特意送给你。”

白菲菲瞥了一眼画卷,连伸手接的兴致都没有,语气冷淡:“我对画没什么兴趣。”

陈阳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心里泛起一丝苦涩——这幅画,他不眠不休画了整整三天三夜,每一笔都倾注了心意,就是想博她一笑。

“可我……我一直都想把这幅画送给你,它也花了我不少精力。”他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恳求。

白菲菲心里冷笑一声,暗自思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冷声拒绝:“既然你花了这么多精力,那我就更不能收了,免得欠你人情。”

“那……那你就看一眼,就一眼好吗?”陈阳的语气近乎哀求,双手紧紧攥着画卷,指节都有些发白。

“你聋了吗?我说我不要!”白菲菲被他纠缠得火冒三丈,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画卷,狠狠摔在地上。

宣纸被摔得褶皱不堪,上面的山水图景也溅上了泥土。

陈阳看着地上的画,眼底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满心的欢喜都化作了黯然。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落寞地转身离去,背影在满地花瓣中显得格外孤寂。

白菲菲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画,心里突然涌上一丝茫然。

他对我的好,难道真的是真心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天水宅。

夜色渐浓,刑天的琴声依旧缭绕在庭院中,清越婉转,三日不绝,让人回味无穷。

陈若安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把玩着腕间的手链,突然心念一动,摘下手链随手一丢,然后故意哎呀一声,跑到刑天身边:“刑大哥,我的手链不见了!你能帮我找一下吗?”

刑天弹琴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弹奏,仿佛没听到她的话。

陈若安见状,干脆拽住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地摇晃着:“你帮我找嘛!”

刑天面无表情,眼底却藏着一丝笑意——这丫头,又在闹什么鬼主意。

他故作冷淡,只当她是无理取闹。

陈若安摇晃得更用力了,语气带着几分撒娇:“你就帮我找一下嘛!就算你的眼睛看不见,我也相信你一定能找出来!”

刑天终是忍不住,摇头一笑,伸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站起身,虽然双眼无法视物,却能在脑海中清晰勾勒出手链的模样——那是她常戴的银链,上面有两颗飞廉的牙齿。

他蹲下身,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地上细细摸索着,动作轻柔而专注。

陈若安站在一旁看着他,心里甜滋滋的,又有些感动。

她就是想告诉他,即便他眼盲,也比许多正常人更可靠,更值得依赖。

这时,一只色彩斑斓的小蝴蝶从梧桐树上飞下来,轻轻落在刑天的耳边,像是在窃窃私语。

刑天会意,掌心缓缓展开,浑厚的魔灵悄然席卷而出,注入小蝴蝶体内。

小蝴蝶的身形瞬间扩大了百倍,翅膀扇动间带起一阵微风。

它朝着庭院的一个角落飞去,用锋利的小爪子抓起地上的手链,又稳稳地飞了回来,轻轻松开爪子,手链便落入了刑天手中。

刑天紧紧握着那串冰凉的银链,如获至宝。

他怎会不懂这傻丫头的良苦用心?她是在笨拙地安慰他,告诉他,他从未因眼盲而逊色半分。

他站起身,走到陈若安面前,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笨拙地为她戴上手链,轻声叮嘱:“以后,别再弄丢了。”

陈若安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既甜蜜又有些苦恼——他,到底有没有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呢?

陈阳失魂落魄地在山间踯躅,被白菲菲拒绝的失落像浓雾般裹着他。

忽然,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穿透林莽传来,带着种莫名的牵引力。

他精神一振,循着声响拨开半人高的野草,终于在山坳里找到一间破败的小木屋。

木屋的门板朽坏过半,蛛网在檐下结得密如罗网。

铃铛声明明就萦绕在耳畔,屋内却空荡荡的,连半点儿铃铛的影子都没有。

一阵阴风从窗棂的破洞灌进来,铃铛声骤然变得诡异渗人,像是有无数无形的手在半空摇晃铃舌。

“鬼啊!”陈阳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死死捂住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重归寂静。

他颤抖着抬起头,眼角的余光瞥见屋角石桌前坐着尊石头老人像——须发皆白,衣袍褶皱雕刻得栩栩如生,双手合拢在身前,掌心向上,像是在静静等候什么。

陈阳壮着胆子爬过去,抓起桌上散落的一把棋子,小心翼翼地放进石像掌心。

“酒……我要酒。”

沙哑苍老的声音突然从石像口中传出,陈阳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时被门槛绊倒,屁股摔得生疼。

这石像怎么会说话?

他瞪圆了眼睛,看着石像纹丝不动的模样,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酒……给我酒。”石像再次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执拗的催促。

陈阳连滚带爬地冲出木屋,心里又怕又奇。

他记得山下酒馆有卖散装米酒,咬咬牙,跑下山买了一坛,又战战兢兢地折返。

他将酒坛放进石像掌心的瞬间,石桌上突然凭空多出个小巧的铃铛——银质的铃身泛着温润的光,上面坠着只栩栩如生的白玉兔,兔耳耷拉着,模样娇憨可爱。

“菲菲肯定会喜欢这个!”陈阳眼睛一亮,先前的恐惧一扫而空,小心翼翼地将铃铛揣进怀里,脚步轻快地往相思宅院赶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林间,那尊石头老人像突然活了过来——石皮褪去,露出月老标志性的白须白袍,他抱起酒坛拍开泥封,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脸上泛起满足的红晕:“好酒!这傻小子,倒也算有孝心。”

他晃了晃酒坛,指尖捻诀,一道微不可察的红芒钻进铃铛内部,化作细细的姻缘咒纹:“玉兔铃铛牵红线,这对欢喜冤家,总得有人推一把。”

月老眯起眼睛,望着陈阳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抹狡黠的笑意。

钱来客栈后院。

房间里。

夜深人静,李行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梦境里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反复浮现——他抱着那位貌美女子的模样,女子温柔的眼神,还有那似曾相识的感觉。

“为什么我的梦境里会出现其他女人?”他皱紧眉头,自言自语,心里充满了疑惑与自我怀疑,“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别的女人?近儿那么好……”

他翻了个身,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漆黑的屋顶。

“难道我真是一位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震,连忙极力地摇头否定,“不对!绝对不对!我心里只有近儿!那个梦里的女人,一定是幻觉!对,就是幻觉!”

可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梦境里的画面依旧清晰无比,让他心烦意乱。

天刚蒙蒙亮,晨雾还未散尽,陈阳就揣着铃铛站在了相思宅院门口。

他来回徘徊了许久,脚下的青草被踩得微微弯折,手心都攥出了汗。

昨日被拒绝的失落还在心头萦绕,可一想到铃铛的可爱模样,他又忍不住想再试一次。

深吸一口气,他攥紧铃铛走进院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海棠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白菲菲正坐在石凳上打理花草,指尖捏着小铲子,小心翼翼地给盆栽松土,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菲菲……”陈阳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的沙哑,慢慢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那只玉兔铃铛,“我昨天在山里偶然得到的,觉得很适合你,想送给你。”

铃铛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轻轻一晃,“叮铃铃”的声响清脆悦耳,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可白菲菲只是瞥了一眼铃铛,目光又落回花草上,语气依旧冰冷:“我说过了,我对你送的东西没兴趣。”

陈阳脸上的期待瞬间黯淡下去,手指紧紧攥着铃铛,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这铃铛的特别,可看着白菲菲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那我不打扰你打理花草了。”他低声说了一句,心里满是失落。

离开时,他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海棠树一根低垂的枝桠上——那里刚好能被晨光照到,又不会被风吹得太厉害。

犹豫了片刻,他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玉兔铃铛挂在树枝上。

做完这一切,他又看了一眼专注打理花草的白菲菲,悄悄转身离开了庭院,背影在晨雾中显得格外落寞。

白菲菲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挂铃铛的动作,指尖的动作顿了顿,心里泛起一丝异样,却依旧没说话,继续打理着面前的盆栽。

晨雾散去,阳光渐渐明媚起来。

白菲菲打理完花草,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阵微风吹过,海棠树枝轻轻晃动,“叮铃铃”的清脆声响传入耳中。

她循声望去,才发现树枝上挂着的那只玉兔铃铛。

银质的铃身被阳光照得发亮,白玉兔的模样娇憨可爱,随风晃动时,铃声悦耳得让人心里发暖。

她走过去,踮起脚尖将铃铛摘了下来,入手微凉,触感细腻光滑。

白菲菲认出这是陈阳刚才送的铃铛,眉头微微蹙起。

他明明被拒绝了,却还是把铃铛留了下来?

她看着铃铛上栩栩如生的玉兔,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这铃铛确实很合她的心意,可她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更不想轻易接受陈阳的示好。

她犹豫了一下,想把铃铛丢在原地,可手指触碰到冰凉的铃身,又有些舍不得。最终,她还是将铃铛攥在手里,转身回了房间。

她没有察觉,指尖沾上的那丝微不可察的红芒,正顺着肌肤缓缓融入体内,无声无息地缠绕上她的姻缘线。

而院墙外的老槐树下,月老的身影悄然浮现,他捧着酒坛喝了一口,看着白菲菲房间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缘分这东西,躲是躲不掉的。”

回到房间,白菲菲将铃铛随手放在梳妆台上,可目光却总不自觉地往那边瞟。

屋内静悄悄的,她坐在床边,脑子里竟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陈阳——想起他清晨时紧张的模样,想起他被拒绝后落寞的背影,还有他挂铃铛时小心翼翼的样子。

“真是个傻子。”她低声嘀咕了一句,语气里却没有了先前的厌烦,反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她起身走到梳妆台旁,拿起那只玉兔铃铛,轻轻摩挲着铃身上的纹路,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

铃铛再次发出“叮铃铃”的声响,这一次,她没有觉得吵闹,反而觉得心里的烦躁都被这清脆的声音抚平了。

她想起陈阳说这铃铛是在山里偶然得到的,心里不禁好奇: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会跑到那种偏僻的山里去?难道是专门为了找礼物给自己?

这个念头一出,白菲菲的脸颊微微发烫。

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越是抗拒,陈阳的身影就越是清晰。

她想起自己昨天摔碎他画时的决绝,想起他今天被拒绝时的失落,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愧疚。

夜里,白菲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梳妆台上的铃铛似乎有魔力一般,让她心神不宁。

迷迷糊糊中,她进入了梦乡——梦里,她身处一片开满鲜花的山谷,陈阳就站在不远处,手里捧着那幅被她摔碎的画,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他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菲菲,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我还是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白菲菲愣住了,看着他温柔的笑容,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突然崩塌了。

她想走上前,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阳的身影渐渐模糊。

“陈阳!”她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坐起身,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梳妆台,那只玉兔铃铛静静地躺在那里,泛着柔和的光。

白菲菲伸手拿起铃铛,心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

她明明一直对陈阳充满戒备,可为什么会梦到他?

为什么会因为他的失落而愧疚?

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月老布下的姻缘咒在悄悄发挥作用。

那道红芒早已融入她的血脉,将她和陈阳的姻缘线紧紧缠绕在一起,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关注那个一直默默对她好的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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