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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魂魄去哪里了 第26章 求人不如求己

作者:昨天的我醉了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07 10:05:41

魔界柳叶阁的飞檐翘角浸在溶溶月色里,银辉如练,淌过墨色的雕花护栏,将周遭的暗影晕染得愈发深邃。

护栏之上,一抹红衣如燃,打破了夜的沉寂——拂月斜倚着栏柱,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几缕青丝拂过脸颊,随着晚风轻轻晃动。

她赤足点在冰凉的栏板上,红衣下摆垂落如流火,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每一寸衣袂都泛着灼热的光泽,宛如暗夜中跳跃的焰苗,妖娆得惊心动魄。

脚步声自长廊尽头沉稳传来,带着魔君独有的威压,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拂月眸光一动,身形轻盈如蝶,从护栏上一跃而下,红衣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落地时足尖轻点,已然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头微微垂下,双手交叠于身侧,静待训示。

“你身为魔界左护法,当以身作则,谨言慎行。”魔君的声音低沉如古钟,不带一丝温度,目光扫过拂月时,更添几分冷冽:“可你却不知天高地厚,擅自带着舒月潜入天界,去挑战那火鸟尊神——此事若被天界察觉,岂不是给魔界招来无妄之灾?”

拂月闻言,头埋得更低,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眉眼,看不清神色,只余下一副逆来顺受、任打任骂的模样。

她知晓魔君动了真怒,也明白自己带着同为魔女的舒月贸然挑战天界上神,行事的确鲁莽,此刻唯有沉默领罚。

魔君的训斥接踵而至,语气愈发严厉:“如今陈若安手中的五觥下落未明,天界势力深浅我们尚且摸不透,火鸟尊神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这种时候,最忌贸然出手。你这般冲动,若坏了我与斩月的大计,后果不堪设想!”

“是。”拂月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没有半分辩解,全然是虚心受教的模样:“属下知错,日后定当谨守本分,凡事三思而后行,绝不再擅自带着舒月行动,辜负魔君信任。”

夜风卷着柳叶阁的草木气息掠过,红衣在夜色中微微颤动,如同被按捺住的火焰,收敛了张扬的锋芒。

阴山深处,雾气弥漫,一座山洞被白蒙蒙的妖雾裹着,湿冷的气息黏在粗糙的岩壁上,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铁笼孤零零立在洞中央,锈迹斑斑的笼栏泛着森冷寒光,将昏睡的陈若安困在其中。

她蜷缩在笼底,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着,几缕湿发贴在汗湿的额角,脸色苍白得像纸。连日奔逃耗尽了她的力气,此刻睡得极沉,呼吸微弱而均匀,只有体内潜藏的星木之力,仍在悄然流转,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润生机。

脚步声轻得像落叶拂过地面,阴山老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洞口。

他身形佝偻,披着破旧的黑裘,枯瘦的手指如鹰爪般蜷缩,一双眼睛在妖雾中亮得惊人,死死盯着笼中的陈若安,目光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这已是他第三个晚上来寻她,前两晚的触碰让他彻底迷上了这股奇异的力量。

妖风微卷,阴山老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穿过笼栏,悄无声息地落在陈若安身前。

他俯下身,枯瘦的手掌小心翼翼地伸向她,生怕惊扰了这份让他着迷的“宝藏”。指尖刚触到她微凉的肩头,一股难以言喻的顺畅感便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比前两晚更加浓烈。

他缓缓将陈若安抱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少女温热的身体贴着他冰冷的胸膛,体内的星木之力仿佛感应到外界的触碰,顺着肌肤纹路缓缓渗入他的体内。

那力量温润醇厚,带着滋养万物的生机,与他阴寒的妖力完美相融。

阴山老妖瞬间心神俱醉,眼底闪过痴迷的光芒。

他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沉寂多年的妖灵被这股星木之力唤醒,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疯狂生长,顺着经脉源源不断地壮大,带来一阵阵蚀骨的愉悦,让他欲罢不能。

他收紧手臂,将陈若安抱得更紧,喉间发出低沉的喟叹,脸上满是满足与贪婪:“好……好得很!这股力量,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洞内的妖雾似乎也被这股力量惊动,愈发浓郁地围绕在两人身边,而阴山老妖只顾着沉浸在星木之力带来的快感中,全然没察觉怀中少女衣襟下还藏着五觥神器。

山间清晨,薄雾如絮,缠绕着苍劲的古木与嶙峋山石,将整片荒峦晕染得若隐若现。

李行乐牵着近儿的手腕,踏着沾露的草叶,在乱石丛中寻到一处隐秘山洞——洞口被藤蔓半掩,仅容两人并肩,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静谧。

李行乐抬手晃了晃掌心的千寻灯,灯笼内壁泛着淡淡的暖光,与雾气相映成辉。“应该就是这里了。”

他笃定地说,目光落在紧闭的石门上。

近儿身为女娲后人,指尖萦绕着淡淡的先天灵气,视线早已黏在那盏灯上,好奇得眼睛发亮:“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看着倒别致,还透着点纯净灵力。”

提及此事,李行乐心里的闷气又冒了上来,他缠着近儿教他精妙的法术,可她偏不松口。此刻见她这般急切追问,他反倒来了兴致,故意扬起下巴:“我偏不告诉你。”

话音未落,近儿身形一晃,如灵猫般探出手,指尖带着一丝温润灵气,轻轻一挑便将千寻灯从他掌心夺了过去。

她捧着灯笼仔细端详,灯身上刻着的细碎纹路与隐隐流转的灵光,让她眼神一凝:“这是千寻灯!能引天地正气,还能照见隐秘踪迹的上古灵物。”

确认无误后,她猛地抬眼看向李行乐,语气带着难掩的急切:“哪里弄来的?”

被抢了灯又被追问,李行乐没好气地撇撇嘴,却架不住她眼底的认真,只好如实答道:“一个怪老头给的。”

“怪老头?长什么样?”近儿追问不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灯壁,女娲血脉带来的灵敏感应让她心里已有了几分猜测。

李行乐摸了摸后脑勺,满脸不解——这灯明明是他的宝物,近儿怎么比他还上心?难道她知道这灯的来历?

“就是个钓鱼的老头。”他随口抱怨,“说起话来没完没了,还说要给我牵红线,真把自己当月老了。再说了,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还用得着他牵线?姑娘随手一捉就是一大把!”他拍着胸脯吹嘘,末了又补充:“总之就是个怪得很的老头。”

近儿心中已然确认,那所谓的怪老头定是天界月老,只是没想到他会将千寻灯赠予李行乐。

她打趣道:“那怪老头给的东西你也敢要?就不怕是陷阱?”

李行乐嬉皮笑脸地摆手:“怕什么?他给我就要,有总比没有好,再说这灯看着就不像邪物。”

近儿打量着他,女娲后人的通透让她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心里暗暗衡量:“也对,你虽爱耍小聪明,却不算贪得无厌,这灯在你手里倒也不算埋没。”

说罢,她将千寻灯递还给他。

李行乐接过灯,目光立刻落在石门上,颐指气使:“开门。”

近儿抱臂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别叫我,自己开。”

“你明明知道我没有修为!”李行乐愁眉苦脸地踹了踹石门,“你看看这破石门,坚固得跟铜墙铁壁似的,一看就牢不可破。我要是能自己开,才懒得叫你!”

近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着急的人是你,又不是我。里面关的是你的朋友,可不是我的。”

李行乐差点被气吐血,跺了跺脚:“你行!求人不如求己!”他扎稳马步,双手抓住石门缝隙,拼尽全力想要挪开,可石门依旧纹丝不动,反倒累得他气喘吁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近儿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淡淡道:“走开。”

话音未落,她抓住李行乐的手腕轻轻一甩,先天灵力的力道让他身不由己地往后踉跄几步,重重摔在草地上。

李行乐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指着近儿气道:“你、你敢摔我?”

近儿怒目圆睁,眼底闪过一丝女娲后人的烈性,张口就朝着他的手指咬去。

李行乐吓得赶紧把手缩回去,一脸无奈:“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没修养?”

近儿莞尔一笑,眼底的怒气瞬间消散,转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李行乐识趣地闭了嘴,悻悻地走到一旁,抱着胳膊看她如何动作。

近儿双手抬起,体内先天灵力呼啸而出,如浪潮般涌向石门。

可灵力撞在门上,只激起一圈淡淡的光晕,石门依旧纹丝不动。

她不甘心,又使出浑身解数,灵力一**叠加,却始终无法撼动石门分毫。

李行乐在一旁摇头叹息,小声嘀咕:“我就说你不行,还吹自己是女娲后人呢……”

“闭嘴!”近儿瞪了他一眼,心里也有些诧异——这石门的坚固程度,远超她的预料。

她不再蛮干,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石门,试图从纹路中找到破绽。

“我不信打不开你。”近儿咬了咬牙,身后露出一条大尾巴,尾尖泛着淡淡的灵光,透着无坚不摧的力道。

她猛地甩动狐尾,带着破空之声狠狠砸在石门上。

“轰隆——”一声巨响,烟尘弥漫。待烟尘散去,石门上只出现一道细小的裂缝,依旧没有开启的迹象。

李行乐摊了摊手:“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你也不行。”

他心里暗自嘀咕,难道自己真的高估了女娲后人的能力?

近儿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怀疑,眉头紧锁,静下心神,调动女娲血脉中的先天灵识,指尖在石门上轻轻划过。

突然,她眼神一凝——石门表面竟隐隐藏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咒语,纹路诡异,还在不断变换形态。

“快说!你看到了什么?”李行乐急不可耐地凑上来。

“这石门被设下了咒语。”近儿眉头紧锁,继续盯着咒语细看,越看越心惊,“准确来说,是怨咒。”

“怨咒?”李行乐满脸疑惑,“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咒语。”

“怨咒是用无尽怨念凝结而成的邪门咒术,”近儿解释道,“只有找到怨念的来源,化解掉这股怨气,怨咒自然会消失,石门才能打开。”

她仔细回想,这世上会这种邪门歪道的人屈指可数,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看来这阴山老妖的实力,果然不可小觑。”

想通关键后,近儿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转头对李行乐扬了扬下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区区一个怨咒吗?有我在,总能找到化解之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要找怨念,那我去便是!”李行乐心中记挂着被困的陈若安,救人的念头压过了所有争执,当下义不容辞地转身就往山洞深处的荒径走去。

他步子迈得又大又急,单薄的身影在晨雾中晃了晃,透着一股不管不顾的执拗。

近儿望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连连摇头叹息——这呆子,连怨咒的凶险都不知晓,就敢贸然独行,简直是自寻死路。

“回来!”她扬声唤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

“叫我回?我偏不回!”李行乐头也不回地摆手,脚下丝毫不停。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多耽搁一分钟,陈若安就多一分落在阴山老妖手里的危险,此刻哪有回头的道理?

眼看他越走越远,近儿眉峰一蹙,指尖悄然凝起一缕先天灵气,随手往前一挥。

李行乐只觉得后颈一麻,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失衡,“噗通”一声摔在草丛里,正好挡在近儿面前。

“你又摔我!”李行乐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横眉竖眼地瞪着她,“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近儿抱臂而立,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女娲后人的气场全开,语气带着几分挑衅:“怎么?不服?”

李行乐攥了攥拳头,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打不过这位女娲后人,方才的气焰瞬间蔫了下去,嘟囔道:“知道打不过……行了吧。”

近儿挑眉,目光咄咄逼人,“是打不过,还是不敢?”

李行乐眼神闪躲,不敢迎上她那锐利的目光,含糊其辞:“你可别问我这个!你要知道,我心里不服,嘴上说服,那也是可以的嘛。”

近儿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陡然严肃:“听着,怨咒的怨念藏得极深,且带着蚀骨邪气,绝非你莽撞就能找到的。这个给你。”

李行乐立刻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搓着手道:“还是近儿姑娘你心善!”

近儿摊开手心,一件纯黑色的斗篷凭空出现,面料泛着淡淡的暗光,摸上去丝滑却又带着几分厚重感。

李行乐连忙伸手接过,翻来覆去地打量,一脸好奇:“这是什么玩意?”

“这是隐身衣,”近儿解释道,“披上它既能隐匿你的行踪,又能隔绝你的气息,就算遇上阴山老妖的妖兵,也未必能察觉你的存在。”

“这么好?”李行乐眼睛一亮,凑到鼻尖闻了闻,又用手指捻了捻,却完全看不出它由何种材料构成,只觉得触手生凉,灵气隐隐流转。看来这件隐身衣绝非俗物,只怕世间仅此一件。他没想到近儿竟会出手如此阔绰,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感激,“谢了啊。”

近儿抿嘴一笑,眼底的锐气消散了些,轻声道:“不用。”

李行乐小心翼翼地把隐身衣揣进怀里,拔腿就想走,身后却传来近儿带着关切的叮嘱:“小心点。”

他脚步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不羁与自信,头也不回地扬声道:“放心,我办事,你放心!”

近儿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心里暗骂:这自命不凡的呆子,真想把他揪回来揍一顿!

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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