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忍不住从门口经过,一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心里更不是滋味:“看你能得意到几时,明天你就笑不出来了!”
屋里。
“来,干杯!”
水生笑着倒了一杯白酒。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不敢多喝,只是过过嘴瘾。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阎埠贵帮忙收拾完碗筷,才拿着剩下的半瓶酒,心满意足地回前院去了。
水生吃完饭,照常出门散步,消消食。
散步回来,酒劲还没全散。
“今晚早点洗澡睡觉,明天还要迎接重要考核。”
刚洗完澡准备睡,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啊?”
“是我,你小娥姐。
我家灯泡坏了,能帮我看看吗?”
门外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好啊!”
水生笑着应道,随即推门而出。
门口,娄晓娥略带惊讶地问:“你喝酒了?”
“三大爷今晚在我那儿吃饭,带了瓶西凤酒,就喝了两杯,不多。”
水生答着,目光不经意落在娄晓娥的睡衣上,她像是刚沐浴完,身上飘来淡淡的清香。
“那你还方便帮我换灯泡吗?会不会站不稳?要不我找别人帮忙?”
娄晓娥语气里透着担忧。
“没问题,交给我!”
水生语气坚定。
“那好。”
娄晓娥转身进屋,水生紧随其后。
她关上门,屋里点着一盏煤油灯,气味微微弥漫。
水生第一次走进娄晓娥家,略一环顾便察觉她家应是全院生活最宽裕的。
也难怪,毕竟是资本家的女儿,即便低调,生活品质依然可见一斑。
“确定是灯泡坏了吗?”
水生问道。
“不清楚,先换个新的试试。
若不是灯泡问题,只能等明天找电工了,院里没人会修线路。”
娄晓娥边说边递来一个新灯泡。
水生接过,拆开包装,“坏掉的灯在哪儿?”
“这里。”
娄晓娥端着煤油灯走到床边,向上照亮。
水生借着光抬头望去,“装得有点高啊。”
他心想就算站在凳子上也未必够得着。
“把凳子放床上吧,你站上去。
我拿张报纸垫一下,免得弄脏。”
娄晓娥提议。
“好。”
水生点头。
不一会儿,她铺好报纸,放稳凳子,“小心点上去,不行就说。”
“男人哪能说不行!”
水生脱口而出,随即有点后悔,觉得这话不太合适,又希望娄晓娥没听出什么。
然而娄晓娥却听懂了,脸颊微热,只装作没听见,“我扶着凳子。”
水生放下新灯泡,脱鞋时低头看了眼脚底,“挺干净的。”
娄晓娥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踩上床,再踏上凳子,刚站上去身子晃了晃,幸好她在下面扶着。
水生伸手拧下旧灯泡,“小娥姐,你拿一下,把新的递给我。”
跑步之前,水生习惯先喝一杯水,再去一趟茅房。
这样身体会更舒服些。
经过菜地时,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系统送的种子确实不错,也可能是化肥的功劳,蔬菜长得特别快。
才种下不到十天,已经能看出长势喜人,估计再过一周就能摘了。
平常的菜从种到收总要个把月,水生种的却快了三倍不止。
要是真靠卖菜为生,这收入也够过日子了。
不过水生并没打算靠这个挣钱。
系统既然送了种子和化肥,不用也是浪费,就当是种着玩。
离开四合院,水生开始了晨跑。
他每天坚持跑一个小时,回来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这段时间吃得好,锻炼也勤,原本瘦高的身材渐渐结实起来。
今天穿着贴身的运动服,更显得精神挺拔。
回到大院时,几个早起在水龙头旁洗漱的邻居都注意到了他。
几个女邻居偷偷多瞄了两眼,又赶紧低下头,生怕被自家人看见。
中院的秦淮茹也悄悄抬眼。
不巧被婆婆贾张氏逮个正着,老太太立刻沉下脸骂道:“看什么看?要是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我饶不了你!”
“妈,您说什么呢!”
秦淮茹红着脸否认。
水生走到后院,正遇见娄晓娥在水龙头旁准备洗漱。
四目相对时,水生不自觉地看向她柔软的唇瓣——昨晚那个意外的吻,虽然短暂,却是他的初吻。
娄晓娥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强作镇定道:“跑步回来了?”
“嗯。”
水生点点头,鬼使神差地加了句,“昨晚睡得晚,今早起迟了,只跑了一个小时。”
娄晓娥垂下眼帘,轻声道:“我也没睡好。”
“小娥姐,要不改天一起跑步?”
水生脱口而出。
“不了,我起不来。”
娄晓娥摇摇头。
她怕和水生走得太近,心里那份说不清的情愫会失控。
水生也没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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