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闷闷不乐地在马华对面坐下。
吃完饭,马华突然想起刘师傅偷拿菜的事,就跟傻柱说了。
“什么!老刘这狗东西,居然也敢从食堂拿菜?谁给他的胆子!”
傻柱自己拿菜行,一听刘师傅学他,立马火了。
直接冲去找刘师傅,把他臭骂了一顿。
说的话特别难听。
后厨不少员工都在旁边看着,但傻柱丝毫不给刘师傅留情面。
刘师傅被傻柱骂得抬不起头,一声不敢吭。
他嘴上不敢回话,心里却对傻柱恨之入骨。
正在吃饭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两人眼神一亮。
等傻柱一走,他们立刻凑到刘师傅身边。
……
下午,杨厂长有事找水生商量。
谈完正事,水生想起昨晚和刘厂长的对话,便开口问道:“杨厂长,有件事想向您求证一下。”
杨厂长颇有兴趣:“哦?什么事?”
“杨厂长,您父亲年轻时是否下过公社?有没有在公社生活过?”
“咦,你怎么问起这个?”
杨厂长有些意外,但还是笑着回答:“没有,我父亲一直待在京城,没下过公社。”
水生了然,杨厂长说的与刘厂长一致。
他又问:“那您认不认识李素芳和陈洪德?”
李素芳是聋老太太的名字,陈洪德是她已故的丈夫。
杨厂长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李素芳和陈洪德?我不认识。”
“在告诉您他们是谁之前,我先讲一个故事。”
“有个四合院里住着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耳朵有点背。”
“那个院里不少住户都在同一家大厂工作。”
“老太太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她去世的丈夫和厂长的父亲从小在一个公社长大,还曾救过这位厂长,对他有救命之恩。”
“因此厂长对她十分恭敬,经常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因为这个四合院里不少工人都在那家厂上班,得知老太太和厂长的关系后,大家对她都有所顾忌。”
“这位老太太还是五保户。”
“前些日子,她因投机倒把被人举报到厂保卫科,科里派人上门调查。”
“可她一点也不怕。”
“她知道自己年事已高,又瘫痪在床。”
“别说厂保卫科,就算报到派出所也拿她没办法。”
“她还直接用和厂长的关系威胁保卫科科长,科长碍于这层关系,不敢再追究。”
“老太太对此十分得意。”
然而,她的所作所为引起了大院邻里们的强烈反感,大家纷纷提出要取消她的五保户身份,但最后事情还是不了了之。
“好了,故事就讲到这儿。”
水生讲完后,笑着望向杨厂长。
他知道以杨厂长的敏锐,一定能听出这故事背后的意思。
果不其然,杨厂长听完就皱起了眉头,脸色沉了下来:“陆主任,你说的这个厂,该不会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吧?你说的那个厂长——难道是我?”
“没错,就是咱们红星轧钢厂,故事里那个老太太,指的应该就是你。”
“荒唐!简直荒唐!那老太太根本是胡说八道,故意编故事利用我!我和我父亲从没到过乡下公社生活,一直就没离开过京城,她怎么可能救过我?再说了,就算真有这事,我也绝不允许她到处宣扬,靠着和我的关系到处讨好处——这太过分了!”
杨厂长生起气来,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砰”
的一声。
这是水生头一回见杨厂长发这么大火。
“这老太太太不像话了,我得把这事反映到她所属的街道办,取消她的五保户资格。
陆主任,你说,她是哪个四合院的?”
“她就住在我那个四合院里。
杨厂长,我建议你在做决定之前,再找院里其他在咱们厂工作的工人详细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
水生这么一说,杨厂长也接受了建议。
水生走后,杨厂长就让人找来了三位同样住在那座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询问。
这一问不要紧,其中两名工人还爆出了聋老太太更多不光彩的事和做过的坏事,说她如何仗着和厂长的关系横行霸道。
比如大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家窗户被砸,许大茂家里被扔砖头之类的事……
送走工人后,杨厂长气得脸色发白,立刻提笔写了一封亲笔信,派人送到了四合院所属的街道办。
街道办的王主任看完杨厂长的信,脸色顿时变了。
经过开会讨论,最终决定取消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
傍晚时分,四合院里。
聋老太太、一大爷和一大妈,又聚在傻柱家吃晚饭。
今天又加了菜,有鱼有肉,大家心情都很好。
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领着两名工作人员迈步而入,随即召集三位大爷,紧急召开全院大会,宣布一项重要通知。
“王主任,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见王主任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心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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