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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神话与万邦神谱 祭坛惊变,信仰裂殇

作者:巴蜀魔幻侠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2-07 08:59:46

一、秋分盛典:金沙族的年度朝圣

秋分这天,天刚蒙蒙亮,金沙城就醒透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日子,是金沙族一年里最热闹也最庄严的年度祭天盛典,整个部落从三天前就忙得脚不沾地,连村里的小孩都知道,这日子比任何时候都金贵。

平民们早早就行动起来,把自家粮仓里最好的稻谷、小米装进陶罐,又把最近猎到的最肥的野猪、野鹿扛到祭祀广场。这些都是要献给先祖的祭品,没人敢含糊,就连平时最抠门的老张头,都把家里留着过冬的精米全拿了出来,嘴里念叨着:“先祖保佑,来年收成好。”

工匠们更是通宵达旦没合眼。部落里的玉琮、玉璋这些礼器,平时都锁在专门的石屋里,这时候全被搬了出来。工匠们拿着细麻布,蘸着溪水一点点擦拭,连玉缝里的灰尘都要抠干净。尤其是那枚太阳神鸟金箔,更是重点呵护,工匠们用最软的兽皮轻轻摩挲,生怕刮花了上面的纹路。

巫师们也没闲着,一大早就钻进深山,采摘祭祀用的艾草、菖蒲这些香草。回到城里后,就在祭坛周围燃起熏香,袅袅的青烟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飘遍了金沙城的每个角落。这香气不仅好闻,据说还能驱散邪气,让先祖的神灵能顺顺利利地降临。

祭天的祭坛建在城中央最高的土台上,气派得很。整个祭坛是用整块整块的青石板垒起来的,足足有三层台阶,每层台阶都刻着细密的神鸟纹路,那些神鸟展翅欲飞,看着就像活的一样。盛典当天,台阶上铺满了刚从山上采来的松枝,翠绿的枝叶还带着清晨的露水,把青石板衬得愈发干净透亮。

祭坛最顶端的供桌上,摆放着各种祭品,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放在玉盘里的太阳神鸟金箔。这金箔是金沙族的图腾,是所有人心里的“神物”,薄得像一片柳叶,上面刻着的太阳神鸟栩栩如生,周围还有十二道光芒。阳光一照,金箔上的光芒像是真的在流动,晃得人眼睛都不敢直视,不少平民看一眼就赶紧低下头,满脸敬畏。

天刚亮透,祭祀广场上就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平民们穿着浆洗得发白的麻布衣裳,规规矩矩地站在广场边缘,连说话都压低了声音;贵族们则穿着绣着云纹、鸟纹的锦服,一个个昂首挺胸,簇拥在祭坛下方的第一排;长老们拄着拐杖,坐在专门的石凳上,脸上带着肃穆的神情,没人说笑,连咳嗽都尽量忍着。

所有人都在等一个人——新任首领崇礼。他是上个月刚继位的,这是他第一次主持祭天盛典,大家都想看看这位新首领的能耐。

没过多久,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崇礼来了,他穿着一身缀满玉片的礼服,那礼服是用十多块打磨得晶莹剔透的玉片缝在麻布上做的,每走一步,玉片就会碰撞出“叮铃叮铃”的脆响,像是风铃在轻轻摇晃。他手里捧着那枚刚做好的玉琮,乳白色的玉身泛着温润的光,中心的圆孔光滑圆润,像是能吸走周围的光线。

崇礼一步步走上祭坛台阶,每踩一步,脚下的松枝就会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广场上原本嗡嗡的说话声瞬间消失了,连风都像是停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他,等着盛典正式开始。

二、沐光的期盼:藏在银发里的祖训

人群前排,沐光拄着她那根神木拐杖,站得笔直。她是启生的女儿,崇礼的姑祖母,也是金沙族辈分最高的人。她的头发全白了,像蒙了一层厚厚的霜,风一吹就跟着飘动,可她的腰杆却一点没弯,眼神亮得像年轻人的一样,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沐光的那根神木拐杖可不一般,是她父亲启生临终前传给她的,杖身是用千年柏树做的,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生命纹,据说能驱邪避灾。此刻,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拐杖,指节都有些发白。

崇礼手里捧着的那枚玉琮,是她特意让工匠仿着祖传的那枚做的。祖传的玉琮是女媱先祖留下来的宝贝,被她小心藏在身边,这次让工匠仿制,就是盼着崇礼能在今天的盛典上,用它来祭祀“生门”——那是金沙族最古老的信仰,是女媱先祖开启的生命之源,也是整个部落的根。

沐光脑子里一遍遍过着祖训,那些话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想忘都忘不掉。当年女媱先祖走遍千山万水,才找到生门,又用万年寒玉做了玉琮,就是为了让族人记住“生命是根”,不能忘本;那太阳神鸟金箔也不是什么“太阳神”的化身,那环形纹路是“生命之腔”,十二道光芒是“生命绽放”的象征;就连今天要读的《生门祷词》,都是女媱亲手写在兽皮上的,每一句都在强调“敬畏生命,天人共生”。

她知道崇礼继位后,总在族里说“要拜太阳神,才能让部落强大”,心里一直犯嘀咕。太阳神的说法是崇礼从外族听来的,金沙族祖祖辈辈拜的都是生门,敬的都是生命,怎么能说改就改?

今天是秋分盛典,是整个部落最看重的仪式,她心里一直盼着崇礼能在这时候回心转意。只要他拿起那卷兽皮祷词,读一句“生门育我族,万物皆有灵”,金沙族的根就不会断,先祖的教诲就能继续传下去。

旁边的老长老碰了碰她的拐杖,小声说:“沐光,你说首领今天会读祷词不?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老长老和沐光是一辈的,跟着启生一起守护过祖训,对崇礼的新想法也不赞同。

沐光没说话,只是把拐杖往地上轻轻戳了戳,发出“笃”的一声,声音很轻,却带着股笃定:“会的,他是启生的孙子,身上流着金沙族的血,不能忘了根。”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手心都冒出了汗。

三、掷向地面的祷词:刺耳的裂痕

祭坛顶端,崇礼站定了。他环视了一圈广场上的族人,脸上露出了威严的神情。这时,巫师捧着一卷兽皮走了过来,那兽皮是用硝过的鹿皮做的,又软又韧,上面用炭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正是金沙族传承了千年的《生门祷词》。

巫师走到崇礼面前,腰弯得几乎贴到地面,双手把兽皮高高举过头顶:“首领,请诵读祷词,祭生门,佑我族。”他的声音苍老而庄重,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

广场上静得能听见熏香燃烧的“滋滋”声,连孩子们都捂住了嘴,不敢出声。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卷兽皮,那可是先祖传下来的宝贝,每一次盛典,首领都会诵读上面的祷词,这是规矩,也是信仰。

崇礼伸出手,接过兽皮。他只扫了一眼上面的字,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那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写的都是“女媱启生门”“生命如嫩芽”“敬天惜万物”之类的话,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祭天该说的话。祭天要拜的是能带来力量、震慑四方的神,不是这些婆婆妈妈的“生命小事”。

他心里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手指猛地一松,那卷承载着千年传承的兽皮祷词,“啪”地一声掉在了青石板上。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在广场上。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满是震惊和不敢相信——谁也没见过有人敢把《生门祷词》扔在地上,那可是先祖的东西,是整个金沙族的信仰啊!

崇礼却毫不在意,他抬起头,声音洪亮得像敲鼓一样,传遍了整个广场:“此等俚俗之词,不配登上祭天盛典!”

说完,他指着供桌上的太阳神鸟金箔,眼神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你们看清楚!这太阳神鸟是天降的神鸟,是太阳的化身!它掌管光明,掌管万物生长,我们金沙族能有今天的千里疆域,靠的就是太阳神的庇护!从今天起,我们祭的是太阳神,不是什么远古妇人的‘生门’!”

广场上“嗡”地一下炸了锅。平民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全是茫然和不敢相信;长老们气得胡子都在抖,有的甚至直接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指着祭坛上的崇礼,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有那些贵族,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他们早就知道崇礼的心思,也盼着能借着太阳神的名义,抬高自己的地位。

四、沐光的呐喊:被无视的祖训

沐光的脑子“轰”地一下懵了,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棍子。她看着地上那卷兽皮,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女媱先祖的身影,浮现出了父亲启生临终前的模样。那是她从小捧在手里读的祷词,是父亲临终前反复叮嘱要守住的东西,怎么到了崇礼这里,就成了“俚俗之词”?

一股怒火和心痛涌了上来,她顾不上自己年迈的身体,拄着拐杖就往祭坛上走。祭坛的台阶又高又陡,她走得踉跄,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旁边的一个年轻平民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小声说:“沐光长老,慢点。”

沐光没回头,只是咬着牙,一步步往上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腿肚子都在打颤,可她却没停下。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问问崇礼,问问他为什么要忘了祖训,忘了先祖的教诲。

终于到了祭坛顶端,她站在崇礼面前,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孙儿。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却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孙儿,你忘了你祖父临终的话?你忘了女媱先祖的教诲?你忘了我们金沙族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她伸出手指,指着崇礼手里的玉琮,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甚至微微颤抖:“这玉琮的圆孔,是生门的通道!上面的神鸟纹,是守护生命的羽翼!还有那金箔——那不是太阳神!环形是生命之腔,十二道光芒是生命绽放!我们金沙族的根,是生门,是生命,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太阳神!”

周围的贵族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小声说:“沐光长老太固执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是啊,现在是崇礼首领的时代,该听首领的。”这些话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沐光耳朵里。

崇礼皱着眉,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他觉得沐光太扫他的兴了:“姑祖母,时代不同了!”他伸手指向广场外的田野和远处连绵的山脉,语气里满是骄傲,“我们现在有千里疆域,有上万族人,周边的部落都怕我们!这样的金沙族,需要的是能震慑四方的神明,不是藏在‘妇人腹中’的生门!”

这句话像一巴掌狠狠打在沐光脸上,打得她头晕目眩。她看着崇礼年轻却冷漠的脸,突然觉得眼前的孙儿很陌生——这不是那个小时候跟着她在祭坛边读祷词、问她“生门是什么”的孩子了,这是个只想着“震慑四方”“扩大疆域”的首领,心里早就没了先祖的教诲。

沐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她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风浪没见过,可今天,她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揪碎了。

五、不欢而散:蔓延的信仰裂痕

“首领说得对!”就在这时,一个贵族突然喊了一声,他是崇礼的亲信,早就猜到崇礼要推行太阳神崇拜,“太阳神才配得上我们强大的金沙族!生门那套老古董,早就过时了!”

紧接着,更多的贵族跟着附和起来:“对!拜太阳神才能让我们更强大!”“生门的传说太老了,根本没用!”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潮水一样盖过了平民和长老们的声音,广场上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

平民们的脸涨得通红,一个个攥紧了拳头,却不敢说话。崇礼是首领,贵族们有权有势,手里还握着兵器,他们只是普通族人,就算心里再不满,也不敢公然反抗。

长老们气得浑身发抖,有个脾气暴躁的老长老直接把拐杖往地上一扔,拐杖断成了两截,他指着崇礼和贵族们,大声骂道:“忘本!你们这是忘本啊!没有生门,没有先祖的庇护,哪来的千里疆域!迟早要遭报应的!”

沐光看着眼前的混乱,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像是被人挖走了最重要的东西。她慢慢弯腰,捡起地上的兽皮祷词,小心翼翼地拍掉上面的灰尘。兽皮的边角已经磨破了,上面还有一代代长老们反复摩挲留下的痕迹,那是金沙族千年的传承啊。

她把祷词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件稀世珍宝,然后转过身,一步步走下祭坛。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很沉重,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单。

广场上的人开始散去,贵族们簇拥着崇礼,说说笑笑地往首领宫殿走去,他们脸上满是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跟着崇礼享受荣华富贵的日子。平民们低着头,一边走一边叹气,嘴里小声念叨着“完了,祖训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长老们则围在沐光身边,有人抹着眼泪说:“沐光,这可怎么办啊?首领他根本听不进去劝,咱们的根要断了啊。”

沐光没说话,只是抬起头,看着祭坛顶端的太阳神鸟金箔。阳光还在照着金箔,金箔依旧闪闪发光,可那光芒在她眼里,却像是没了温度,冷冰冰的,刺得人眼睛疼。

这场本该最庄严、最隆重的祭天盛典,就这么在争执和混乱中结束了。没人注意到,祭坛最底层的青石板上,有一道细细的裂缝——是刚才崇礼扔祷词时,兽皮砸到的地方。

那裂缝很不起眼,只有手指头那么宽,藏在松枝下面,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可它却像此刻金沙族的信仰一样,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慢慢往青石板的深处钻,往族人的心里钻。

后来有人说,那天的风特别冷,吹得祭坛上的松枝都蔫了,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也有人说,那天的太阳虽然亮得晃眼,却没暖到人的心里,所有人都觉得浑身发冷。

只有沐光知道,从崇礼把那卷《生门祷词》扔在地上的那一刻起,金沙族心里的“根”,已经断了一半。她抱着祷词,站在广场上,看着渐渐空荡的祭坛,心里默默念着:“女媱先祖,启生父亲,我该怎么守住咱们金沙族的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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