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弘推开二楼房门时,暖黄的灯光正裹着一缕淡淡的樱花香扑面而来。
Pilantita背对着门口站在梳妆镜前,身上穿了件香槟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堪堪垂到大腿中部,衬得她肌肤胜雪,肩颈线条柔得像浸了月光。
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发梢还在滴着水,落在白皙的后背与睡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正费力地举着吹风机,一只手笨拙地撩着头发,另一只手调整着风向,额角沁出细密的薄汗,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显然是不擅长打理这头及腰的长发。
听到开门声,Pilantita的动作顿了顿,耳尖瞬间染上绯红,回头时眼底还带着几分慌乱,像被人撞破了小秘密:“弘……你来了。”
吹风机的嗡鸣声还在继续,她的声音被盖得有些轻,却依旧带着软糯的羞涩。
龚弘反手带上门,脚步放得极轻,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和湿漉漉的发梢上,喉咙滚动,片刻后理智压下那一点涟漪,心头涌上一阵怜惜。
她走过去,自然地从Pilantita手里接过吹风机,调低了风速,声音温柔得像晚风:“傻丫头,吹头发怎么不叫我?手举这么久,不累吗?”
Pilantita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龚弘轻轻按住肩膀。
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肩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道,她便不再躲闪,乖乖地坐进梳妆镜前的椅子里,后背微微绷紧,能清晰地感受到龚弘靠近的气息——那是熟悉的雪松味,混着樱花香,让她的心像被羽毛轻轻搔过,痒得厉害。
龚弘站在她身后,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动作轻柔地将头发分成几缕,吹风机的温热气流缓缓扫过,带着她掌心的温度。
她的指腹偶尔会不经意地蹭过Pilantita的后颈,细腻的触感让Pilantita的身体微微一颤,耳尖红得更厉害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头发这么长,以后吹头发记得喊我。”龚弘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低低的笑意,“不然吹到半夜都吹不干,该着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梳子轻轻梳理着Pilantita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Pilantita看着镜中龚弘专注的模样,她的眉头微微蹙着,眼神认真,指尖灵巧地穿梭在发丝间,暖黄的灯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这一刻,Pilantita的心跳得飞快,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带着满满的依赖与爱恋。
十几分钟后,Pilantita的长发终于被吹干,变得蓬松柔软,像云朵般披散在肩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龚弘放下吹风机,拿起木梳,再次为她细细梳理了一遍,将散落的碎发别到她小巧的耳后。
“好了。”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指尖不经意间拂过Pilantita的耳尖,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
就在龚弘准备直起身时,Pilantita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眸子里盛满了湿润的光泽,像盛着一汪春水,带着压抑已久的爱意与期待。
她猛地转过身,双手环住龚弘的脖颈,身体微微踮起,仰头便吻了上来。
这个吻,热烈而缠绵,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与积攒了许久的深情,不像是原先那般温柔试探,而是带着滚烫的温度,辗转厮磨,仿佛要将彼此揉碎在这夜色里。
唇齿相依间,樱花香与雪松香激烈交织,碰撞出最动人的火花。
“弘……”良久,Pilantita才微微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微喘,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龚弘的脸上,带着甜腻的香槟余味。
她的眼里泛着水光,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撒娇,又裹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今天是我们的结婚日子……”
她说着,身体愈发紧密地贴着龚弘,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真丝睡衣清晰传来,每一寸肌肤的相贴都像点燃了一簇火焰,让龚弘的心跳瞬间失控,如擂鼓般响彻耳畔。
**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
龚弘的体质经系统强化,600点的体质赋予她强悍却收放自如的臂力。
她稳稳地托住Pilantita的腰,指尖感受到真丝下细腻的肌肤与温热的体温,而后轻轻发力,将她打横抱起。
Pilantita下意识地环紧她的脖颈,脸颊贴在她的肩头,长发垂落,拂过龚弘的手臂,带着丝丝痒意。
龚弘缓步走向柔软的大床,床上铺着绣满樱花的真丝床单,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浸润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目光紧紧锁着怀中人的眉眼,“我怎么会忘。”
她轻轻将Pilantita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Pilantita顺势躺下,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床单上,与粉色的樱花刺绣相映成趣,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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