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阳送走老周,心里已对《钢铁侠1》位面的穿梭计划有了初步框架。他知道这次穿梭意义重大,那些超前的科技资料,或许能让己方的工业水平向前跨越一大步,必须慎之又慎。
第二天一早,他借着去轧钢厂附近的废品站“淘东西”的由头,再次与老周接上了头。这次见面的地点是一间废弃的仓库,里面已经提前布置好了简易的通讯设备和沙盘。
“坐。”老周递给吕正阳一杯热水,指着沙盘上的模型,“这是我们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模拟出的斯塔克工业总部和阿富汗山洞的地形草图。你再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吕正阳俯身细看,沙盘上用不同颜色的积木标出了斯塔克工业的主楼、研发中心、停车场等区域,甚至连通风管道的走向都做了标注。阿富汗山洞的位置则用红色标记出来,旁边还标注着武装分子的布防推测。
“很细致。”吕正阳点头,指着研发中心的位置,“这里是关键,托尼·斯塔克的核心实验室就在地下三层,装甲设计图、能源核心技术资料应该都存在那里的服务器里。不过那里的安保级别肯定最高,我打算先从外围的数据库入手,尽量不打草惊蛇。”
“外围数据库能拿到多少资料?”老周问。
“不好说,但肯定有价值。”吕正阳道,“斯塔克工业的民用技术也领先当前水平不少,比如新型合金材料、智能机械臂的设计原理,这些对我们的制造业同样有用。至于核心的装甲技术,我会想办法在托尼被绑架期间接近山洞,他制造初代装甲时,肯定会留下不少半成品和设计手稿。”
老周皱眉:“阿富汗那边局势复杂,武装分子手里有重武器,你一个人去太危险。要不我们派两支精锐小队配合你?”
“不行。”吕正阳果断拒绝,“那个世界的国际势力盘根错节,贸然派小队过去,很容易引发外交纠纷,甚至可能暴露穿梭门的秘密。我有念力,行动更隐蔽,真遇到危险也能全身而退。”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剧情里,托尼·斯塔克最后能脱困,靠的是自己制造的初代装甲和对环境的利用。我们过多干预,说不定会改变剧情走向,反而拿不到想要的资料。”
老周沉默了片刻,知道吕正阳说得有道理。穿梭位面的规则还没完全摸清,贸然改变剧情确实风险太大。他叹了口气:“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通讯器保持畅通,一旦有危险,立刻撤退,别贪多。”
“我明白。”吕正阳拿起沙盘上的一个小人模型,放在山洞附近,“我计划分两步走:第一步,在托尼被绑架的消息传回美国后,潜入斯塔克工业,拷贝外围数据库的资料,同时留意公司内部的动向,尤其是反派奥比·斯坦的动作——他很可能在这段时间趁机夺权,会接触不少核心机密。”
“第二步,等确认托尼被关押的具体位置后,我会前往阿富汗,在山洞外围潜伏。托尼制造装甲时需要各种零件,武装分子肯定会从外面采购,我可以混进去,伺机接触托尼,或者在他脱困时,收集他遗留在山洞里的技术资料。”
老周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需要我们提供什么支持?除了之前说的防护服和服务器,要不要准备些特殊装备?比如微型摄像头、解码器之类的?”
“解码器可以准备一个,但不用太复杂。”吕正阳道,“斯塔克工业的网络安全级别很高,普通解码器未必有用,我更倾向于用念力直接物理接触服务器——那里的安保系统再严,也防不住无形的念力。”
他想了想,又道:“另外,给我准备一份详细的英语词典和那个世界的通用货币吧。虽然我的念力能应付大部分情况,但基本的交流和消费还是需要的,免得露出破绽。”
“没问题。”老周一一记下,“货币我们会尽快伪造一批,保证和真的一模一样。英语词典也会换成最便携的版本。对了,关于时间流速,你上次穿梭《叶问》位面,那边的一天相当于咱们这里多久?”
“大概是1:1.5,那边过一天,这边过一天半。”吕正阳回忆道,“《钢铁侠1》的剧情跨度大概半个月,也就是说,我这次可能要离开二十多天。院里那边,还得麻烦你们多照看一下。”
“放心,我们已经安排好了。”老周道,“会有同志伪装成你的远房亲戚,偶尔来院里看看,应付那些爱打听的人。傻柱和贾张氏那边,也会有人暗中敲打,保证你家人不受欺负。”
两人又聊了些细节,比如如何确认托尼被绑架的时间、如何在阿富汗辨别方向、遇到突发情况的撤退路线等等。吕正阳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反复推演,确保每个环节都尽可能周全。
“对了,”老周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上次说易中海克扣何雨水的生活费,我们查了一下,发现他每个月都会以‘代存’的名义,从何雨水的抚恤金里扣下一部分,说是等她结婚时再给,但账目上根本没有记录。我们怀疑,这些钱可能被他用到别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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