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四合院的墙头,中院就传来傻柱中气十足的吆喝声:“秦淮茹,你家水缸满了没?没满我帮你挑两桶!”
吕正阳正在跨院练念力,听见这话眉头微皱。他用念力“探”过去,只见傻柱扛着扁担,正往贾家门口凑,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块抹布,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哎呀,傻柱,这怎么好意思,又让你受累……”
“跟我客气啥!”傻柱把扁担往地上一放,搓着手笑道,“你家棒梗昨天不是说想吃肉吗?我今天轮休,去菜市场转悠转悠,看能不能淘换点猪下水,给你家炖一锅。”
秦淮茹眼睛一亮,忙道:“那可太谢谢你了!多少钱?我给你……”
“提钱就见外了!”傻柱一挥手,故意提高了嗓门,“邻里邻居的,帮衬一把是应该的!不像某些人,住跨院就当自己是外人,院里事啥也不管,冷血得很!”
这话明摆着是说给吕正阳听的。吕正阳收回念力,心里冷笑。傻柱这是昨天被怼了,今天想借着讨好秦淮茹找场子。他懒得理会,继续操控着空中的石子,让它们按照八卦阵的轨迹流转——这是他新琢磨的念力训练法,既能提升精准度,又能锻炼精神集中度。
没一会儿,傻柱挑着水桶从跨院门口经过,看见吕正阳在院里站着,故意咳嗽一声,把水桶晃得哐当响:“吕小子,在家歇着呢?不像我,闲不住,总想着帮院里人干点活。”
吕正阳头也没抬:“傻柱哥这么热心,难怪院里人都夸你是‘活雷锋’。”
这话听着像夸,实则带着刺。傻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悻悻道:“那是自然,总比有些人眼里只有自己强。”他挑着水往贾家走,嘴里还嘟囔着,“某些人啊,拿着厂里的高工资,不知道帮衬邻里,真是白长了个好身板……”
吕正阳没接话。对付这种人,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击。他知道傻柱的软肋——好面子,爱当“院里大哥”,只要不接他的茬,他自己演一会儿就没劲了。
果然,傻柱见吕正阳不理他,觉得没意思,挑着水进了贾家,没多久就传出贾张氏的大嗓门:“哎呀,傻柱真是个好孩子!比某些白眼狼强多了……”
吕正阳摇了摇头,正准备回屋,前院突然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这年代摩托车可是稀罕物,整个四合院也就许大茂有一辆——他在电影厂当放映员,托关系弄了辆二手的幸福牌摩托,整天骑着在胡同里显摆。
摩托车停在中院门口,许大茂穿着件皮夹克,戴着墨镜,从车上下来,故意把车把晃得叮当作响。他一眼就看见站在跨院门口的吕正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径直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吕大技术员吗?”许大茂摘下墨镜,用小手指了指吕正阳,“听说你刚到厂里就受器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走了啥后门呢。”
吕正阳看着他:“许师傅有话就直说,别阴阳怪气的。”
“我能有啥话?”许大茂往门框上一靠,摆出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觉得新鲜。咱们院除了我和傻柱,就数你最‘特殊’了——住跨院,不跟院里人来往,还整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藏着啥秘密呢。”
这话里的试探意味很明显。吕正阳心里清楚,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见傻柱针对自己,就想过来探探底,说不定还想挑拨离间。
“我能有啥秘密?”吕正阳淡淡道,“上班,回家,练身体,不像许师傅,整天骑着摩托车转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电影里的特务呢。”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最忌讳别人提“特务”两个字——他老子以前做过买卖,解放后被划为“小业主”,总有人背后说闲话。他指着吕正阳:“你他妈胡说八道啥!我警告你,别给我乱扣帽子!”
“我就是打个比方,许师傅急啥?”吕正阳微微一笑,“难道说,许师傅心里真有鬼?”
“你!”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他没想到这新来的小子嘴巴这么厉害。他上下打量着吕正阳,突然压低声音,“我可告诉你,这院里水深着呢,别以为有点本事就了不起。易大爷、聋老太都看着呢,得罪了人,有你好果子吃!”
“多谢许师傅提醒。”吕正阳点点头,“不过我做人有原则,不惹事,也不怕事。谁要是想找我麻烦,我接着就是。”
许大茂见吓不住他,又换了副嘴脸,凑近了些:“其实吧,我跟你也没仇。傻柱那家伙就是个舔狗,被秦淮茹迷得团团转,你跟他置气犯不上。”他拍了拍吕正阳的肩膀,“我看你是个明白人,以后院里有啥风吹草动,咱们可以互相通个气。”
吕正阳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的手:“不必了,我喜欢清静。”
许大茂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心里暗骂一声“不识抬举”,悻悻地收回手:“行,你有种!咱们走着瞧!”他转身骑上摩托车,轰鸣声再次响起,嚣张地开出了四合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