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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叶清风 第33章 刺客

作者:安妮大诗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08 09:05:35

只听慕容月轻轻读起来:

咏竹

修篁立碧沙,劲节蕴清嘉。

沐雨身姿挺,迎风气韵华。

孤高尘不染,独立影无瑕。

心似琅玕洁,芳名播远涯。

众人传阅完诗作,慕容月望着十叶的稿纸,笑着赞叹:“十叶这诗写得当真不差!字句清雅,意境又足,哪里像是刚入门学诗的人,倒像是浸淫许久的老手了。”

慕容兰性子最是爽朗,当即拍着手叫好:“好好好!真是妙极了!咱们漠北王府这是又添了一位才女,往后作诗可有得热闹了!”

她话音一落,满室皆是欢声笑语,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热闹了好一阵子。不知不觉已至正午,桌上的清茶早已续过几盏,诗作也已品评完毕,气氛依旧热烈。

慕容月放下手中的诗稿,提议道:“今日雅聚甚是尽兴,不如我们定下规矩,每个月都来白雪轩这般作诗唱和,如何?”

“不行不行,怎能总拘在白雪轩?” 慕容兰立刻摆手,眼里闪着雀跃的光,“该轮流在各自的院子里办才好,换着景致才有意思!”

“兰妹说得有理,谁做东便在谁的院子里相聚。” 慕容澈拍手附和,兴致勃勃地说,“下个月便先去我那艺云轩!院里的海棠花正巧开得盛,到时候我备上上好的花茶,邀大家一同赏海棠、品佳茗,再续雅兴。”

“如此安排甚好。” 慕容清风性情雅致,含笑应道,“我那清风斋也随时欢迎各位兄长姐妹前来,煮茶论诗,不亦乐乎。”

欢笑声中,慕容兰忽然想起什么,语气里添了几分怅然:“只是可惜三哥不在,咱们这诗会缺了一位才子,总觉得少了些滋味。”

“三弟如今忙得很,每日都要跟着父亲在军营中练兵习武,片刻不得闲。” 慕容澈解释道,“听说朝廷已派薛安将军统领几十万大军出征,此番势必要彻底击溃匈奴,让边关永享太平。”

慕容月闻言,神色凝重了几分:“边关这些年就没几日安宁,父王虽是王爷,却日日枕戈待旦,出生入死守护一方水土,着实不易。”

“二哥,” 慕容兰眼中燃起几分坚毅,“往后咱俩也得好好习武练箭,再多研读些兵书谋略。说不定哪一日,边关有需,咱们也能披甲上阵,为父王分忧。”

慕容澈重重点头:“说得是!我们身为漠北儿女,自当练就一身本领,将来一同保家卫国,守护这大好河山!”

经十叶多日的悉心调治,慕容澈体内的寒毒已彻底根除,不复半分残留。如今的他,面色红润如朝阳,身形也愈发挺拔健硕,往日里那股文弱之气早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内敛的英气与力量。只是这份蜕变始终藏于暗处,外人不知内情,仍当他是从前那般体弱多病、需悉心养护的模样。

十叶瞧着他硬朗了不少的模样,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明亮而坚定:“往后你若真要披甲上战场,我便跟去做军医,既能治病救人,也能与你并肩。”

“当真?” 慕容澈又惊又喜,他原以为她会顾虑战场凶险,不曾想她竟如此果决。

“自然当真!” 十叶扬起下巴,语气掷地有声,“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慕容澈忍不住失笑,打趣道:“你又不是大丈夫,倒学起男儿家的口头禅来。”

“我虽不是大丈夫,却也绝非弱女子!” 十叶挺了挺脊背。

“哈哈哈!” 一旁的慕容兰心直口快,当即拍手笑道,“依我看,你这模样,分明就是个敢作敢当的女丈夫!”

十叶被她这话逗得朗声笑起,眉眼弯弯却依旧带着几分英气:“没错!我就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女丈夫,不比男儿差分毫!”

朝廷的军令加急送达漠北王府后,漠北王慕容迪便彻底扎在了军营。连日来,他亲督操练,日夜不休,铠甲上的霜尘未及擦拭,又添新汗,夜里也只在军帐中和衣小憩,从未踏回王府半步。

身旁的副将瞧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日益浓重,颧骨也因操劳略显凹陷,实在心疼不已。这日黄昏,操练暂歇,副将执拗地拦在慕容迪身前,语气恳切却坚定:“王爷,您已连轴转了数日,再这般硬撑下去,身体怕是要吃不消。今夜您务必回府歇息,军营有末将盯着,定保万无一失,明日一早您再过来便是。”

慕容迪望着副将眼中的担忧,又看了看营中各司其职、士气高昂的将士,沉吟片刻终是点了头。他转头吩咐亲兵去寻三儿子慕容瑾,随后便准备带着儿子一同回府。

“父王,您叫我?” 帐外传来清朗的应声,慕容瑾大步走入,一身戎装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如今十六岁的慕容瑾,早已不是当年懵懂少年。他自幼通读兵法,又在军营中摸爬滚打多年,不仅能熟练运用各类兵法策略,更已独当一面,成为能领兵作战的年轻将领。慕容迪望着眼前身形高大、眼神坚毅的儿子,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欣慰,这便是漠北未来的栋梁。

“瑾儿,” 慕容迪放缓了语气,温和道,“今夜不必守营,随我一同回府,你看如何?”

慕容瑾微微一怔,随即蹙眉道:“父王,大战在即,军营上下正该绷紧心弦,我们怎能此刻离开?万不可放松警惕啊。”

“无妨。” 慕容迪摆了摆手,语气笃定,“几位副将经验老道,今夜由他们守着营寨,不会出岔子。难得有这片刻空闲,我们父子回府聚一聚,也算是松口气。”

慕容瑾闻言,神色稍缓,转而问道:“对了父王,薛安将军统领的朝廷大军,不知如今走到哪里了?”

“算算行程,估计再有两天便会抵达漠北边境。” 慕容迪目光望向帐外远方,语气带着几分凝重,“正因如此,我才抓紧时间操练士兵,务必让将士们以最佳状态迎战。明日吃过早饭,我们便即刻赶回军营,不可耽搁。”

慕容瑾点头应下:“孩儿明白。” 父子二人简单收拾一番,便并肩走出军帐,夜色中,两匹骏马踏着余晖,朝着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幕低垂,漠北王府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光影。慕容迪带着慕容瑾的身影刚出现在王府门口,等候多时的管家连忙上前躬身行礼:“王爷,三公子,您二位可算回来了!”

“备上一桌丰盛的家宴,送到正厅。” 慕容迪卸下肩头的披风,随手递给管家,语气中带着几分连日操劳后的疲惫,却难掩归家的暖意,“再去通知各位王妃、侧妃,还有府里所有的公子小姐,今夜齐聚正厅,阖家共餐。”

“是,奴才这就去办!” 管家应声退下,脚步轻快地吩咐下人备菜传话。后厨顿时忙碌起来,切菜声、炒菜声、器皿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氤氲的香气很快弥漫了半个王府。

不多时,正厅内已布置妥当。紫檀木的八仙桌上铺着素色锦缎桌布,精致的瓷盘碗筷整齐摆放,中间摆着一只鎏金暖炉,燃着淡淡的檀香。诸位王妃、侧妃陆续赶来,衣着素雅却不失华贵,脸上满是惊喜 —— 自慕容迪扎进军营,府中已有多日未曾这般齐聚。

慕容月、慕容兰、慕容澈、慕容清风等人也纷纷而至,少年少女们褪去了往日的嬉闹,见了慕容迪便齐齐躬身行礼:“父王安好。” 慕容兰性子最是活泼,忍不住问道:“父王,您今日怎么有空回府呀?”

慕容迪抬手示意众人落座,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庞,笑道:“连日忙于军营操练,倒冷落了你们。今日得空,便回来与家人聚聚。” 说话间,他看向慕容瑾,眼中满是赞许,“瑾儿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将领,往后便是你们的榜样。”

众人正说着,十叶也在丫鬟的引领下走进正厅。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衣裙,发髻上仅簪着一支素雅的玉簪,身形挺拔却不失温婉。见了慕容迪,她连忙上前见礼:“王爷安好。”

“十叶也坐吧。” 慕容迪温和点头,他早已将这个聪慧坚韧的姑娘视作半个女儿,“今日阖家团聚,不必多礼。”

十叶谢过落座,身旁的慕容澈悄悄给她递了一块精致的糕点,低声道:“快尝尝,你爱吃的桂花糕。” 十叶抬眸冲他一笑,眼底漾起暖意。

席间,菜肴一道道端上桌,既有漠北特色的烤羊排、手抓肉,也有精致的江南小菜、甜汤点心。慕容迪举起酒杯,对众人道:“此番大战在即,往后相聚的日子怕是不多。今日借这杯酒,祝我漠北将士旗开得胜,也祝我们一家人平安顺遂。”

“愿父王如愿,愿漠北安宁!” 众人齐齐举杯,杯中酒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慕容兰夹了一块羊肉放到慕容迪碗里:“父王,您多吃点,看您都瘦了。” 慕容月也柔声劝道:“父王在军营要保重身体,府中一切有我们,您不必牵挂。”

慕容迪心中暖意融融,连日的疲惫仿佛被这阖家团圆的温馨冲淡了不少。他看着儿女们或英气勃发、或聪慧温婉,看着十叶从容得体的模样,又想起军营中枕戈待旦的将士,心中愈发坚定了守护漠北、守护家人的信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厅内欢声笑语不断。慕容瑾与慕容澈谈及兵法谋略,慕容月与慕容兰说着府中趣事,诸位王妃不时叮嘱父子二人注意安全,暖融融的灯火映着一张张笑脸,构成了一幅难得的阖家团圆图。

宴席散后,夜色已深。慕容迪被酒意浸得微醺,脸颊泛着红,脚步也有些虚浮,平日里沉稳的身形此刻多了几分晃悠。他抬手揉了揉发胀的额角,目光扫过正厅外各院的方向,没有如往常般走向正王妃的院落,反而脚下一转,朝着右侧徐侧妃的院子缓步而去。

晚风带着漠北夜晚的清寒,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却没驱散半分酒意。他眯着眼,脑海中闪过方才宴席上的欢声笑语,又浮现出军营里的刀光剑影,心绪在家国与私情间轻轻晃荡。

与此同时,慕容瑾刚从母亲正王妃的院中出来。他方才陪着母亲说了许久的话,无非是叮嘱母亲保重身体,不必为前线战事太过挂心。此刻他正沿着回廊往自己的住处走,月色洒在他挺拔的身影上,映出清晰的轮廓。

转过一道月洞门,慕容瑾忽然瞥见前方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步履蹒跚,身上的王袍在夜色中格外显眼,正是他的父亲慕容迪。慕容瑾下意识地停住脚步,隐在廊柱之后,心中有些诧异 —— 父王竟往徐侧妃的院子去了。自己如果没有记错,父王至少半年没有来过母亲的房里,许是近来自己表现不错,母以子贵,才让父王想到了他的母亲。

他看着父亲摇摇晃晃地往前走,袍角扫过阶前的青苔,身影略显孤寂。慕容迪此刻醉意正浓,目光有些涣散,全然未曾察觉不远处廊柱后藏着人,只是一门心思地朝着徐侧妃的院落走去。

到了院门口,守在那里的侍卫连忙上前躬身行礼:“王爷。” 慕容迪摆了摆手,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退下吧,不用跟着。”

侍卫们对视一眼,不敢违抗,纷纷躬身退到院外的阴影里,将院子的宁静留给了这位难得有片刻松弛的王爷。慕容迪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推开虚掩的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种着几株夜合花,此刻正悄然绽放,淡淡的香气在夜色中弥漫。他踩着青砖铺就的小径,一步步走向那间亮着暖黄灯火的暖阁。暖阁的窗纸上映着隐约的人影,想来徐侧妃还未歇息。

慕容瑾在廊柱后站了许久,直到父亲的身影消失在暖阁门口,他才缓缓直起身。他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轻轻摇了摇头,转身继续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明白,父王连日操劳,心中必定积攒了诸多压力,此刻寻一处能让他放松的地方,也是人之常情。

暖阁内,徐侧妃听闻动静,早已起身迎了出来。她见慕容迪一身酒气、脚步虚浮,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语气关切:“王爷,您怎么来了?还喝了这么多酒。”

慕容迪靠在她的搀扶上,微微眯眼,看着眼前温婉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今日…… 想家了,也想你,便来看看你。” 说话间,他被徐侧妃扶着,缓缓走进了暖阁。暖阁内燃着暖炉,暖意融融,与外面的清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渐渐抚平了他心头的几分躁乱。

徐侧妃望着慕容迪酒后泛红的眉眼,指尖微微发颤,满心都是受宠若惊。她侍奉王府多年,深知王爷素来沉稳持重,又因战事缠身极少踏足她的院落,今日这般主动前来,竟让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连忙敛了心神,她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扶住慕容迪摇晃的身躯,指尖触到他冰凉的王袍料子,忙轻声道:“王爷,慢些。” 说着便伸手解他腰间的玉带,玉扣冰凉滑腻,她指尖微颤才总算解开。又替他褪下沉重的外袍,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衣襟上还沾着淡淡的硝烟与酒气。

她俯身想扶他上床,刚弯腰,慕容迪忽然借着酒劲儿,手臂一紧,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力道之大让她猝不及防,脸颊撞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鼻尖萦绕着浓烈的酒气与他身上独有的沉水香。不等她反应,他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带着酒后的急切与杂乱,毫无章法地在她额头、脸颊、唇上胡乱亲着,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皮肤上,带着几分压抑许久的躁乱与放纵。

徐侧妃浑身一僵,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胸前,却不敢用力推开,只任由他抱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化为温顺的隐忍,轻声呢喃:“王爷,您醉了……”

慕容迪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箍着她的腰,力道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酒后的他褪去了平日的威严克制,只剩下原始的燥热与急切,滚烫的唇瓣带着酒气,在她的脖颈、耳廓处胡乱摩挲,粗糙的指尖甚至无意识地攥紧了她衣襟的料子,将那素色锦缎揉出了褶皱。

徐侧妃的脸颊烧得滚烫,睫毛簌簌颤抖,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她素来温婉恭顺,已多日未见过这般失态的王爷,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微微偏着头,任由他带着酒意的亲吻落在自己肌肤上,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肩头,既不敢推拒,也不敢迎合,眼底满是无措与温顺。

暖阁里的暖炉燃得正旺,热气氤氲,混合着他身上的酒气、沉水香,还有她发间淡淡的兰花香,织成一片迷离的氛围。慕容迪的吻渐渐失了章法,带着几分压抑的疲惫与烦躁,仿佛要将连日来军营的操劳、战事的压力,都借着这醉意宣泄出来。

他含糊地呢喃着什么,声音低沉沙哑,听不真切,只带着一种莫名的脆弱。徐侧妃的心渐渐软了下来,方才的慌乱褪去些许,抬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背,动作轻柔地顺着他的脊背,低声劝慰:“王爷,累了便歇歇吧,奴婢陪着您……”

她的声音柔得像水,顺着慕容迪的耳畔滑进心里。他动作一顿,箍着她腰的手臂微微松了些,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带着酒意的灼热渐渐平复了几分,只剩下浓重的疲惫。片刻后,他才含糊地哼了一声,像是应承,又像是无意识的喟叹,身体的重量渐渐压在她身上,带着几分依赖。

徐侧妃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慢慢挪到床边,轻轻将他放倒在柔软的锦被上。他闭着眼,眉头微蹙,即便醉了,眉宇间仍残留着几分战事带来的郁结。她替他掖了掖被角,刚想起身去倒杯醒酒汤,手腕却被他猛地攥住。

慕容迪并未睁眼,指尖却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挽留:“别走……”

暖阁内,暖炉的火光依旧跳跃,映得帐幔上的缠枝莲纹样愈发柔润。慕容迪将徐侧妃紧紧拥在怀中,她鬓发微松,脸颊泛着未褪的红晕,呼吸带着浅浅的温热,轻轻拂过他的胸膛。方才的缱绻缠绵,褪去了他一身的疲惫与躁乱,连酒后的昏沉都化作了通体的舒坦。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眼波流转、温顺依人的模样,指尖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徐侧妃感受到他的触碰,微微抬眸,眼底带着几分羞怯,又藏着化不开的柔情,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像只温顺的猫儿。

慕容迪喉间低低笑了一声,带着满足的喟叹,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清雅的兰香,混合着两人身上交融的气息,让他心头满是安宁。连日来军营的紧张、战事的重压,在此刻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此刻怀中的温软与踏实。

“阿芷,有你真好。”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缱绻,“这些日子绷着的弦,总算松快些了。”

徐侧妃温顺地靠在他肩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臂,声音柔得像水:“能为王爷分忧,是奴婢的福气。” 她知道他肩上扛着整个漠北的安危,难得有这般全然放松的时刻,便愈发珍惜这片刻的相守,动作轻柔地替他掖了掖被角。

慕容迪闭上眼,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与柔软,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连日的劳顿仿佛都被这温情融化,四肢百骸都透着慵懒的惬意。他不再想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不再念朝廷的军令加急,只沉醉在这片刻的欢愉与安宁里,心满意足得不愿睁眼。

两人依偎着,呼吸渐渐趋于平稳,暖阁内只剩下彼此交织的轻浅气息,伴着暖炉里细微的燃响。慕容迪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心中只剩满满的踏实与惬意,这是独属于此刻的、无可替代的满足。

暖阁里只剩下暖炉燃烧的细微声响,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缕清辉,落在慕容迪熟睡的脸上,也落在徐侧妃安静垂眸的侧影上,静谧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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