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了那层薄薄的晨雾,斜斜地照射进纲手家那扇一尘不染的窗户时,整个房间,都被染上了一层温暖而明亮的金色。
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过去那令人作呕的宿醉酒气,也不是尘封已久的灰尘霉味。
而是一种由数十种草药,在陶锅中经过文火慢熬后,才独有的、清苦而又醒神的独特香气。
这,是属于希望与新生的味道。
镜头,缓缓扫过这间已经脱胎换骨的屋子。
地板,被擦拭得光可鉴人,干净到可以清晰地倒映出窗外的蓝天白云。
原本堆积如山的酒瓶与杂物,早已被清理一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上面分门别类地、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数以千计的、来自千手一族珍藏的医疗卷轴与孤本典籍。
墙壁上,那副巨大而精密的人体经络图,成为了整个房间最醒目的装饰。
阳光,在地板上投下明亮而温暖的光斑。
整个空间,已经从一个充满了绝望与压抑的“巢穴”,彻底蜕变成了一个充满了知性气息与希望之光的、顶级的“私人研究所”。
而此刻,这间研究所的所长,纲手大人,正在为她的首席弟子兼助手,静音,进行着每日例行的、严苛的晨间教学。
……
一张宽大的、由整块金丝楠木打造的矮桌前,纲手与静音,相对而坐。
在桌子的正中央,一只被施加了高明假死术的实验用雨蛙,正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清楚了,静音。”
纲手的声音,平静、沉稳,充满了宗师级的威严与自信。
她没有使用任何一把,由金属打造的、冰冷的手术器械。
她只是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
下一秒,一柄由纯粹的、翠绿色的医疗查克拉,所凝聚而成的、薄如蝉翼、锋利无匹的查克拉手术刀,便从她的指尖,无声无息地,延伸了出来!
这柄查克拉刀,在阳光下,流转着如同翡翠般温润的光泽,稳定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
这份对查克拉形态变化的、神乎其技的控制力,足以让忍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医疗忍者,当场羞愧到无地自容!
纲手的手腕,没有丝毫的晃动。
那柄查克拉刀,以一种超越了人体工程学极限的、绝对的精准,在那只雨蛙光滑的、布满了粘液的表皮上,轻轻地,一划而过。
一道微不可见的、比发丝还要纤细的切口,瞬间出现。
它完美地,避开了雨蛙体表所有细微的、主要的血管和神经丛,以一种最微创、最直接的方式,将它体内那正在缓缓流动的、最核心的查克拉循环节点,清晰无比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所有医疗忍术的基础,都源于对查克拉流动的绝对理解,以及对生命形态的绝对敬畏。”
纲手一边进行着神级的操作,一边用那不容置疑的、属于导师的口吻,进行着教学。
“比如,想要制作出一种,能够瞬间麻痹对手肢体的神经毒素,你首先要知道,是哪一处经络的、哪一个节点被阻断,才会最高效地、在最短的时间内,导致目标肢体的查克拉供应中断,从而彻底失能。”
“而不是像那些外行的、愚蠢的家伙一样,只知道一味地追求毒素的猛烈与致命。那是屠夫,不是忍者。”
“是!老师!”
静音聚精会神地听着,手中的炭笔,在崭新的笔记本上,飞速地记录着,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
她的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与对眼前这位如神明般的老师,那最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崇拜与敬仰。
她一边记录,一边迅速地举一反三,提出了一个充满了灵性的问题。
“那……那纲手大人!反过来说,如果我们能够用我们的查克-拉,去精准地、强效地刺激这些关键的神经与查克拉节点,是否也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一个人的身体,爆发出超越自身极限的力量呢?”
听到这个问题,纲手那正在进行精微操作的手,微微一顿。
她抬起头,看向静音,那双总是带着几分严厉的琥珀色眼眸里,终于,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毫不掩饰的赞许与微笑。
“不错,静音。”
“你已经开始,触碰到医疗忍术的、更深层次的本质了。”
……
一场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教学演示,很快便结束了。
纲手指尖那柄神乎其技的查克拉刀,光芒一闪,便瞬间消散在了空气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好了。”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露出了那美好的、惊人的身体曲线,“今天的理论课,就到这里。下午,自己去抓三只一样的雨蛙,重复一遍我今天的操作,然后,写一份详细的解剖报告给我。”
“是!”
就在静音准备收拾东西,去完成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时。
纲手,突然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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