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客厅的挂钟敲了十下,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出细长的光斑。秦津岚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个没剥完的橘子,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唐栀的房间,脚边的橘子皮堆了一地,显露出她的焦躁。
“妈,唐栀都去医院三个小时了,还不回来?”秦津岚把橘子扔在果盘里,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她该不会是故意躲着我们,跟那个姓张的偷偷见面了吧?”
李秀莲坐在对面,手里的茶杯盖“叮叮”地磕着杯沿,脸色比昨天还难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她签那个破合同,还让津锐做担保人,眼里根本没有秦家!今天必须找到她‘不守妇道’的证据,让津锐看清她的真面目!”
昨天从医院回来,李秀莲就没睡着,满脑子都是唐栀拿着合同的样子,还有秦津锐护着她的态度。她越想越气,早上跟秦津岚一合计,决定趁唐栀去医院照顾秦津锐,翻她的房间,找她跟张厂长“不清不楚”的证据——比如聊天记录、偷偷藏的礼物,甚至是私房钱,只要能证明唐栀“不安分”,就能让秦津锐回心转意。
“我这就去翻!”秦津岚“腾”地站起来,快步走向唐栀的房间,“她平时藏东西可严实了,肯定有猫腻!”
唐栀的房间很整洁,被子叠得方方正正,书桌上摆着高考复习资料,绣线盒放在窗边,阳光照在五颜六色的线上,泛着细碎的光。秦津岚先翻了书桌抽屉,里面只有笔记本和笔,没找到什么;又拉开衣柜,衣服大多是浅色系的,叠得整整齐齐,连个多余的口袋都没有。
“藏得真深!”秦津岚嘀咕着,弯腰看向床底——那里放着个旧木箱,是唐栀从老家带来的,平时都锁着。她记得上次唐栀拿东西时,钥匙放在绣线盒的最底层,赶紧跑过去翻绣线盒。
果然,在一堆金线下面,藏着把小小的铜钥匙。秦津岚拿着钥匙,跑回床底,打开木箱——里面放着小宝的旧玩具、几件唐栀的旧衣服,还有个黑色的布包,鼓鼓囊囊的。
“找到了!”秦津岚眼睛一亮,一把抓过布包,拉开拉链——里面不是她想找的“证据”,而是一沓现金,还有一本红色封皮的存折!
她拿起现金数了数,整整一万块,崭新的钞票还带着油墨味;再翻开存折,上面的数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五万块!存款日期分别是上个月和上上个月,一笔是“转账存入”(张厂长给的设计费),另一笔是“现金存入”(老太太给的钱)。
“这么多钱!”秦津岚的手都在抖,不是害怕,是兴奋。她从来没见过唐栀手里有这么多钱,在她眼里,唐栀就是个穷酸的农村女人,靠秦家养活,怎么可能有六万多块存款?肯定是跟别的男人要的!或者是偷了秦家的东西卖了换的!
她抓着布包,转身就往客厅跑,嘴里大喊:“妈!妈!我找到了!我找到唐栀的私房钱了!整整六万多!她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李秀莲正在喝茶,听到喊声,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茶几上,茶水洒了一地。她赶紧站起来,快步迎上去:“在哪?钱在哪?快给我看看!”
秦津岚把布包扔在茶几上,打开拉链,把现金和存折都倒出来:“你看!现金一万,存折五万!她藏在床底的木箱里,还用绣线盖着,要不是我细心,根本找不到!”
李秀莲拿起存折,戴上老花镜,逐行看下去。看到存款金额和日期,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攥着存折,指节泛白:“好啊!这个白眼狼!拿着秦家的好处,还偷偷藏这么多私房钱!这钱肯定不是好来的!说不定是跟那个姓张的厂长换的!”
“就是!”秦津岚赶紧附和,拿起一沓现金晃了晃,“她平时穿得那么朴素,还说自己赚的设计费不够花,结果藏了这么多钱!肯定是怕我们发现,故意装穷!妈,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把这些钱摔在她脸上,让津锐看看她的真面目!”
李秀莲把存折和现金重新塞进布包,紧紧抱在怀里,眼神里满是狠厉:“不行!现在去医院,津锐肯定护着她,说这钱是她自己赚的!我们得等她回来,当着全家人的面,揭穿她!让她没法狡辩!”
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对了,你去把家里的旧首饰盒找出来,就说里面少了条金项链——那条项链是我年轻时戴的,早就找不到了,就说是唐栀偷去卖了,换了这些钱!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她看还怎么说!”
“妈,您太聪明了!”秦津岚兴奋地跳起来,“我这就去找首饰盒!等唐栀回来,我们就跟她算账,把她赶出秦家!”
李秀莲抱着布包,坐在沙发上,眼神死死盯着唐栀的房间门。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茶几上的现金和存折上,泛着刺眼的光。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一定要让唐栀身败名裂,让她再也没脸待在秦家,让津锐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她完全没注意到,茶几底下,唐栀早上忘带的手机放在那里,屏幕亮着——刚才秦津岚翻房间时,碰倒了手机,不小心按开了录音键,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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