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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听着方小柔的话，想要偷袭的血族愣住了。
他活了这么久，又被封印了这么久，从来没听过这样奇怪的要求。
“快点啊！”
方小柔一手举起花剑拍拍对方的脸，另一只手把衣领子拉开，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场面一度非常诡异。
那血族的嘴张开着，还吧嗒吧啦地不断流着鲜血，但却半天也没合上。
半晌，他反应过来，眼神变得凶狠起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那血族眼中凶光暴涨，哪还会犹豫？
尖牙猛地往前一送，眼看就要咬中方小柔的脖颈。
“老板！别疯啊！”
菲洛尼卡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绳网都扔了，扑过来想拉人。
可方小柔像是铁了心，非但没躲，反而往前凑了凑。
当血族多酷啊！
银发赤瞳，还长生不老的。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卡上bug。
“老板你清醒点啊！”
菲洛尼卡扑到一半被树藤绊了个趔趄，爬起来时声音都劈了。
“哪有被咬一口就随便同化的道理？哪有大街上随便啃一口就成的？变成血族哪里还尝得出汤的味道啊！”
她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方小柔脑子里。
对啊！
方小柔猛地瞪大眼睛，后知后觉地抬手想挡——她光想着卡bug解决自己快嘎的命运了，压根没琢磨过转化条件！
是得念咒？
还是得交换什么契约？
万一变成血族还要别的什么条件呢？
好像还真是没这么简单粗暴！
那自己不是白挨这一口？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脖颈附近已经传来一阵尖锐的凉意。
方小柔赶快一闪，但血族的尖牙像淬了冰的锥子，还是轻轻蹭过她了的肩部。
方小柔的心跳“咚咚”撞着胸腔，一半是怕疼，一半竟还藏着点莫名的期待——
管他什么条件，先试试再说啊！
“老板！”
菲洛尼卡急得抓起地上的断剑就往血族后心戳，“给我滚开！”
那血族被断剑戳中，痛得闷哼一声，咬下去的力道却更狠了。
尖牙刺破皮肤的瞬间，方小柔只觉一阵刺痛，像被蜜蜂蛰了似的，随即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伤口往血管里钻。
“唔......”
【收到伤害，HP-12】
方小柔看着系统的提示陷入了沉思，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掉了点血？
她挠着头站了起来，看向那被菲洛尼卡用剑戳的起不来的血族，“唔......快点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不，不是你自己叫我咬的吗！”那血族大着舌头，浑身沐浴着鲜血开口道。
“我怎么没变成血族啊？！”
方小柔直接一个「飞叶快刀」甩了过去，“白白让你这家伙咬了一口......”
“你以为血族转化是路边摘野果吗？”
那血族被菲洛尼卡踩住后背，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在犟嘴。
“低阶血族哪有资格转化人类？至少得伯爵以上的血统！你这莫名其妙凑上来的，顶多算被野狗咬了口！”
“......”
方小柔转向菲洛尼卡，“他在骂谁？”
菲洛尼卡正用剑鞘死死压住血族的后颈，闻言扶着额角叹气：“老板，他是在骂您被野狗咬了，但这话里确实......”
“哦——”
方小柔拖长了调子，蹲下身戳了戳血族淌着血的脸，“合着你不光是低阶废物，还是只骂自己的野狗啊？”
血族被戳得脸往泥里埋了埋，喉咙里发出呜咽的低吼，却不敢再犟嘴——
刚才那记飞叶快刀擦着他眼球飞过，现在眼皮还在跳。
“少废话。”
方小柔收起玩笑的神色，脚轻轻碾在他被断剑戳中的后心。
“伯爵以上是吧？那你们这么多的人，是哪来的？”
“难道被封印的时候，你们的伯爵大人都在不断地呃......造小孩？”
方小柔挠挠头，她觉得自己的话有点不对，却又觉得没有不对。
后边被捆着的血族听到这话都怒目圆睁，那被菲洛尼卡踩在脚下的血族更是被这话噎得差点背过气。
他一口血沫从嘴角喷出来：“放、放屁！血族哪用得着……用得着造小孩！”
它挣扎着抬起头，红瞳里满是屈辱。
“我们是靠初拥转化！千年前被封印时，族里的高阶血族用本源之力维系着低阶的魂火，就像……就像封存的火种！”
“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方小柔再次转向菲洛尼卡，“这些信息，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菲洛尼卡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两眼一抹黑。
“要是海瑟薇姐或者大叔在就好了。”
方小柔嘟囔着，“女神大人也太偷懒了，就算是自己学的编程，也不能把信息都埋彩蛋里吧......”
自己重生前接触的这款游戏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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