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纾容忙完后,调配好了八名昏迷不醒重症病人的药,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其他医生帮忙了。
院长让在座众医生们分工合作的模式,各自负责一个区域,然后忙着给重症区病人注射特效药。
而京市前来帮助的专家团队,除了朱乡有些魂不守舍,其他人都打起精神跟着忙碌。
虽然跟了一个蠢货领导过来支援,被连累得大家伙回去都得挨处分。
但眼下那么多病人在,大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千万不要再闹出其他幺蛾子了。
朱乡现在干活不得劲,已经在想着跑路的问题,但他是这次带队的主治医师。
早知道当初他就不过来了,谁懂这次的病毒那么特殊,这个地方指定是克他的。
因此,他在内心怨天怨地,连林纾容也怨恨在内,心想这次回到京市,必须上上眼药,听说那死丫头片子还没参加工作。
大舅哥可是京市大医院的院长,行业里的标杆,人脉数不胜数。
不管怎么说,林纾容千万不要落到他的手上,不然他可就使劲折腾了,让她在行业内混不下去。
想到这,朱乡看着忙碌的众人,他眼底的恨意敛去,但眸子深处,依然看得出刻薄以及狠毒。
当然,林纾容自然不知道朱乡心里的小九九,就算知道了,她顶多冷笑两声。
为以防万一,林纾容还要在鲁什镇待上两天,观察病人情况,如果没什么问题,她就撤了,剩余的事就交给其他医生忙碌。
而沈惊寒也跟着她留下,现在特效药出来,军区那边知道后跟着大喜,不过并没有将士兵们撤走。
还是多守两天,在病毒没有彻底治好之前,不给这边的人出镇,医院里的那些人更不给出去。
沈惊寒除了带队巡逻,还要给那些前来支援的士兵布置任务,偶尔去林纾容身边晃悠一下。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林纾容也迎来了半夜12点多。
但再累也得洗澡消毒,换一身干净的衣裳,才回到她专门的休息室里。
这边是一个很小的休息区,她这个休息宿舍不过十平米。
因为病人太多,很多空间位置被占用,林纾容能有个单独的宿舍已经不错了。
床也很小,大概一米三左右宽度,是单人床,被子就是医院那些白被子,不过都是洗干净的。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资格嫌弃,这边条件就这样了,没得挑。
林纾容叹了口气,刚坐上床,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她一愣,问:“谁?”
“是我。”门外一道低沉又熟悉的声音。
林纾容差点忙忘了,沈惊寒还在呢,她连忙站起来,走了几步过去开门。
沈惊寒穿着军绿色的圆领短袖,裤子是黑色宽松短裤只到膝盖上一点。
他头发湿润,脖子一处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可以闻到一股香皂味。
沈惊寒手中拿着明天要穿的衣裳,看到这里床那么小,不由蹙眉,能睡得下两个人吗?
可他不想去跟那些大老爷们挤着,抱着媳妇不香吗?
林纾容眨了眨眼,“你,晚上睡我这?”
沈惊寒关上门,“嗯”了一声,“不可以?”
林纾容见他看似淡定的表情,实则透露出一丝窘迫,她又想起了上次那个吻,热烈,强势又霸道。
“床那么小,你这个大身板翻身都没位置。”林纾容调侃。
沈惊寒低头,直勾勾的盯着她,一眼锁定女人红唇,上次的滋味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向来清心寡欲,冷淡不已的他,食之其味后居然一直心心念念。
“我睡觉很规矩,很少翻身的。”沈惊寒说着,已经将自己干净的换洗衣裳放在里边的桌上,走过去坐在床边。
林纾容看他那么大的身板坐在一米三的小床边,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和谐,但男人表情又很认真。
她无奈,躺在了床的里边,“只有一个枕头。”
沈惊寒嘴角微微勾起,关上灯,窗帘拉到一半,走廊外的灯光,透过门上一小玻璃透进来,屋子里昏暗但能看得清对方。
只见男人很自然的将林纾容抱在怀中,他的头靠过去,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沈惊寒喉结上下滚动,口干舌燥,怀里都是女人身上独有的熟悉气息。
“媳妇。”他抱着怀中人,双臂用力了一些,双方的呼吸都可以洒在彼此脸上。
林纾容怎么会看不出这男人的意思,一旦越过一条线,那么将会越过无数条。
此刻在这狭小的床上,两人身躯紧贴,互相拥抱却多一种以往没有的那种暧昧。
她不自然想转头一边去,但奈何一动,就不小心亲上了男人的唇,她一惊,但往后退缩已经来不及。
沈惊寒像是饿狼扑食一般,咬上了她的唇,慢慢舔舐,因为压制着体内的躁动,他的嗓子更是嘶哑低沉。
“是你先主动的。”他说。
林纾容“唔”的一声,想辩解都是误会,她没有主动亲上去,分明是这家伙靠太近,她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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