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宋：从溺亡奸臣子开始 第77章 凤舞倾城动燕云

会同馆内唇枪舌剑的硝烟尚未散尽，当夜，辽国皇宫“瑶光殿”内，丝竹再起，灯火辉煌。为“庆祝”宋辽双方初步达成“共抗金虏”的共识（虽然细节还需扯皮），更为了进一步“联络感情”，天祚帝耶律延禧在瑶光殿设下更为奢靡的宫廷夜宴。

与昨日的篝火野宴不同，瑶光殿内极尽皇家奢华之能事。巨大的鎏金蟠龙柱支撑着绘满飞天藻井的穹顶，南海珍珠串成的帘幕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殿角巨大的青铜仙鹤香炉吞吐着名贵的龙脑香雾。地面铺着厚实柔软的波斯地毯，织金嵌宝的矮几上，摆满了御厨精心烹制的山珍海味，更有来自西域的葡萄美酒、高昌的冰镇瓜果。

赴宴者皆是辽国最顶级的皇亲国戚、权贵重臣及其家眷。天祚帝高踞龙椅，左右拥着新宠的妃嫔，醉眼迷离。萧奉先、耶律淳、萧干等重臣陪坐下首。耶律大石、耶律普速完、萧普贤女等宗室贵胄亦在席间。耶律果里公主换上了一身火红的契丹盛装，金线绣制的凤凰图案在灯火下熠熠生辉，娇艳如火，成为全场最耀眼的明珠。

蔡攸依旧坐在尊贵的主宾位，张浚、呼延灼、张宇初随侍。苏凝玉和苏玲珑也被特许入席，坐在蔡攸身后稍远的锦墩上。两女皆穿着辽宫赏赐的华美宫装，苏凝玉成熟妩媚，苏玲珑清丽脱俗，引来不少辽国贵胄惊艳的目光。

酒过三巡，气氛渐酣。辽国宫廷乐师奏起了悠扬的契丹古乐，一队身着彩衣、身姿曼妙的契丹舞姬踏着乐声翩然入场。她们跳的是契丹传统的“踏歌”舞，舞步欢快热烈，长袖翻飞，如同草原上盛开的萨日朗花。

耶律延禧看得兴起，拍手叫好。一曲舞罢，他醉醺醺地看向蔡攸：“蔡…蔡太傅！你们宋人…歌舞最是风流！朕…朕听说你多才多艺！来来来！你也下场…舞上一曲！让朕…和诸位爱卿…开开眼界！哈哈哈！”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蔡攸身上。让一国钦差大臣下场跳舞？这…这简直是侮辱！虽然契丹风俗开放，贵族宴饮时常亲自下场歌舞助兴，但宋国重礼法，此举无疑有失体统！

呼延灼豹眼圆睁，握紧了双鞭。张浚眉头紧锁。张宇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苏凝玉和苏玲珑更是紧张得脸色发白。

耶律果里公主美眸流转，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看向蔡攸：“父皇说得对！蔡太傅文武全才，昨日诗词惊四座，今日何不让我等见识见识宋国的舞姿？莫非…太傅瞧不起我契丹的歌舞？”她这话带着刺，却又用娇嗔的语气说出，让人难以发作。

蔡攸迎着耶律延禧醉醺醺的目光和耶律果里挑衅的眼神，脸上非但没有怒色，反而缓缓勾起一抹慵懒而邪魅的笑容。他放下酒杯，站起身，玄色蟒袍在灯火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

“陛下有命，外臣岂敢不从？”他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磁性，“只是…宋舞清雅，恐不合契丹豪情。外臣倒有一曲，乃梦中仙人所授，名曰《爱江山更爱美人》，配以胡旋之舞，或可博陛下一笑。”

“哦？梦中仙人所授？《爱江山更爱美人》？”耶律延禧醉眼放光，“好！好名字！快！奏乐！让朕看看！”

蔡攸对乐师方向微微颔首。他事先早已安排妥当，几名随行的宋国乐师（实为影卫中精通音律者）立刻拿起准备好的乐器——琵琶、筚篥、羯鼓、胡琴。一段从未听过的、带着浓郁西域风情却又缠绵悱恻的前奏悠然响起！节奏明快而富有韵律感！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蔡攸竟真的走到了大殿中央！他并未换舞衣，依旧身着代表宋国威严的绛紫蟒袍！但整个人的气质却陡然一变！那股久居人上的枭雄威压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风流不羁、洒脱随性的魅力！

他对着耶律果里公主的方向，伸出手，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舞手势，嘴角噙着迷人的微笑，眼神深邃如夜：“果里公主，可有雅兴，共舞一曲？”

哗——！

殿内一片哗然！宋使竟当众邀请辽国公主共舞？！这…这简直闻所未闻！耶律延禧也愣住了。萧奉先眉头紧皱。耶律大石眼神微凝。

耶律果里公主先是一怔，随即俏脸飞起两朵红霞！她看着场中那个向她伸出手、眼神带着挑衅与诱惑的男人，心中小鹿乱撞！是拒绝？还是…接受这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天性大胆泼辣，此刻被蔡攸那邪魅狂狷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心中的火焰！

“有何不敢？！”耶律果里娇叱一声，如同火红的凤凰般离席而起！她快步走到蔡攸面前，将白皙的玉手放入蔡攸掌心！

蔡攸握住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一带！耶律果里顺势旋身！火红的裙裾如同盛放的玫瑰般绽放开来！两人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乐声陡然变得热烈奔放！羯鼓咚咚！胡琴悠扬！琵琶铮铮！

蔡攸动了！他的舞步并非纯粹的契丹胡旋，而是融合了胡旋的迅疾、汉舞的飘逸、以及一种后世交谊舞的流畅与互动！他一手轻揽耶律果里的纤腰（隔着衣物，动作优雅），一手与她掌心相贴！引导着她随着音乐的节奏旋转、滑步、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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