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宋：从溺亡奸臣子开始 第369章 班师回朝 整合资源

西夏兴庆府的事情已毕，蔡攸不再耽搁。在确认耶律南仙与阿伊努尔胎象稳定，并再次严厉告诫阿尔罕、萧干等人务必恪守臣节、严密监视金国之后，他便率领萧远山、杨再兴、张宇初及五百铁鹞精锐，启程返回长安。

回程的路上，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来时隐秘疾行，带着肃杀之气；归时则从容不迫，蔡攸甚至有意放慢速度，让队伍打起仪仗，彰显王者归来的气度。沿途州县官员闻讯，无不早早出城跪迎，奉上劳军物资，极尽巴结之能事。蔡攸或温言抚慰，或略作训诫，恩威并施，将秦王威仪深深烙印在西北官吏心中。

数日后，队伍抵达长安城。此次回归，规模虽不如南下时浩大，但意义非凡。留守长安的文武官员，以长史诸葛长风、巡抚梁中书为首，以及杨志、戴宗、吴阶、吴麟、折彦明、韩世忠等将领，早已率领属官及长安有头脸的士绅，在城外十里长亭迎候。城内更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百姓夹道围观，都想一睹这位平定西夏、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风采。

蔡攸端坐于高大的乌骓马上，接受众人的朝拜。他目光扫过诸葛长风、梁中书等文臣，见他们将长安治理得井井有条，市面繁荣，心中满意。又看向韩世忠、吴阶等将领，见他们麾下军容整肃，士气高昂，更是暗自点头。西北根基，经过此番整顿，愈发稳固了。

回到规模宏大、戒备森严的长安秦王府，又是一番热闹景象。以正妃王蕴之为首，钱婉凝、梁红玉、折浣香、李师师、李清照、耶律果里、耶律普速完等诸位夫人，皆身着盛装，领着十多个年龄不一的子女，在王府正门内恭迎。孩子们见到久别的父亲，欢呼着扑上来，蔡攸一一抱过，询问功课武艺，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诸位夫人眼中含泪，既有重逢的喜悦，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王爷此次归来，似乎又要带来新的变动。

当晚，秦王府再次大摆家宴，既是接风洗尘，也是内部团聚。宴席之上，蔡攸简要讲述了西夏之行的成果，重点强调了已彻底掌控西夏局势，消除了后顾之忧。众人闻之，皆振奋不已。王蕴之、钱婉凝等细心安排，宴席气氛温馨和睦。梁红玉更是巾帼不让须眉，举杯向蔡攸敬酒，恭贺王爷威加四海。

然而，蔡攸心中所谋，远不止于此。宴席散去，安顿好家眷后，他并未休息，而是立刻在王府的“承运殿”偏殿书房，召见了诸葛长风、梁中书，以及留守长安的核心将领韩世忠、吴阶、吴麟、折彦明、杨志、戴宗，还有一直随行的萧远山、杨再兴、高崇等人。

书房内烛火通明，蔡攸屏退左右侍从，只留心腹之人在场。

“本王此次北行，西夏已定，西北暂安。”蔡攸开门见山，“然，江南乃根本之地，新政方启，江北战事未休，金虏虎视眈眈，本王需尽快南返，坐镇中枢。”

众人肃然聆听。

“长安乃我朝起家之地，西北屏藩，至关重要，不容有失。”蔡攸看向诸葛长风和梁中书，“诸葛先生，梁巡抚，长安政务、民生、财政，依旧由你二人总揽，本王甚为放心。望你二人精诚合作，稳守根基。”

“臣等必竭尽全力，不负王爷重托！”诸葛长风和梁中书躬身领命。

“至于军务……”蔡攸目光转向一众将领，“西北防务，关系重大。然，江南亦需强将精兵。故，本王决定，此次南返，将带走部分精锐，以增强江南实力。”

他看向韩世忠：“良臣（韩世忠字），你骁勇善战，尤擅水陆协同，江南水师正在筹建，江北战事亦需良将。你随本王南下，另有重用。”

韩世忠闻言，眼中闪过兴奋之色，出列抱拳：“末将遵命！愿随王爷南下，扫荡虏尘！”

“晋卿（吴阶字）、质夫（吴麟字），”蔡攸又看向吴氏兄弟，“你二人久镇川陕，熟知西北情势，且麾下吴家军善守能攻。江南防线绵长，亦需尔等这般善守之将。你二人一同南下，协助张浚枢密，巩固江防。”

“末将遵命！”吴阶、吴麟齐声应诺。

“彦明，”蔡攸对折彦明道，“你乃将门之后，熟悉边事，暂且留守长安，协助杨志将军，统御西北各部兵马，谨防吐蕃、回鹘异动，同时策应西夏方向。”

“末将明白！”折彦明沉稳应答。

“杨志、戴宗，”蔡攸最后看向二人，“你二人一稳一快，乃最佳搭档。杨志留守长安，主持日常军务，镇守根本。戴宗依旧负责联络传递，确保长安与江南、与西夏情报畅通。”

“末将遵命！”杨志和戴宗领命。

军事部署已定，蔡攸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安排，也是本章的核心情节——联姻羁縻。

“此外，还有一事。”蔡攸语气变得更为深沉，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将领，尤其是即将随他南下的韩世忠、吴阶、吴麟，以及一直追随左右的萧远山、杨再兴、高崇等人，“诸位将军随本王出生入死，功勋卓着，至今大多却仍孑然一身，或仅有正室，忙于军务，家室不宁，非长久之计。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不齐，何以安心为国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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