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一个门 第26章 误入追龙，伟柱发威

鱼蛋的咖喱香在嘴里散开，何雨柱却顾不上细品，眼睛直勾勾盯着寨子里的景象——这就是只在张伟记忆里、影视片里见过的九龙城寨？

此刻天刚擦黑，月亮已经挂在了窄窄的天际线上，银辉透过楼与楼的缝隙洒下来，在石板路上映出细碎的光。哪有影视里那种楼挤楼、楼压楼，连太阳都见不着的压抑？眼前的房子虽也挨得近，却还留着空隙，最高的也就四层，屋顶上的天线歪歪扭扭地指向上空，月亮就悬在那些天线上头，清清爽爽的。

巷子里的人不算多，几个穿短衫的汉子蹲在墙角抽烟，谈笑声混着远处的叫卖声飘过来；有妇人端着木盆去井边打水，木盆碰撞的声音“咚咚”响；还有小孩举着纸灯笼跑过，灯笼上的“福”字在风里晃。何雨柱嚼着鱼蛋，突然觉得这城寨跟影视里演的不一样，没有刀光剑影，倒像四九城的大杂院，乱哄哄的，却透着股活泛的烟火气。

他抬手摸了摸兜里的港币，刚才心疼钱的劲儿消了大半——能亲眼见着这“活着”的九龙城寨，能看见月亮挂在城寨的上空，就算花了半月工资买碗汤，好像也值了。毕竟再过十几年，这地方就拆了，张伟只能在片子里看，而他何雨柱，可是真真切切站在这儿，尝过了寨子里的鱼蛋，见过了寨子里的月亮。

正看得入神，卖碗仔翅的阿婆又推着车过来，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用粤语念叨着什么。何雨柱虽听不懂，却猜着是说月色好，他笑着点头，把空了的碗递过去，心里琢磨：等回了北京，得跟院里的人好好说道说道，这九龙城寨啊，可比电影里有意思多了——它有月亮，还有会送鱼蛋的热心阿婆。

何雨柱漫无目的在城寨里漫步，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迷路了，顺着墙根往巷子深处走，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摸过的粗糙砖墙触感，可脚下的步子突然顿住——不对劲！

刚才还能听见的粤语谈笑声、木盆撞井栏的“咚咚”声，竟像被掐断了似的，瞬间没了踪影。他回头一瞧，方才蹲在墙根抽烟的汉子、举着灯笼跑过的小孩，连推着车叫卖的小贩，全都没了踪迹，整条巷子只剩他一个人的影子，被头顶漏下的月光拉得老长。

他看了看手表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城寨里绕了一个多钟头。可周围人消失得也太突然了！方才经过两次这户挂着蓝布帘的人家，他还听见里头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怎么转个弯的功夫，就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巷子里的风突然凉了几分，吹得屋檐下的竹篮“吱呀”晃，像有人在背后扯他的衣角。何雨柱抽出藏在后腰的防身的菜刀，轧钢厂特制，能斩骨头能拍蒜，拍完然后不会断，往记忆里有灯光的方向走，可那些熟悉的红灯笼、挂在墙上的竹匾，此刻瞧着都一模一样，连月亮的光都被缠成一团的电线挡了大半，让他越走越慌。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走着，就怕突然出现几个人把他捅了，手里的菜刀越卧越近。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他谨慎地四处张望，突然，迎面跑过来了两个人。何雨柱一惊，叶师傅，华哥？那两个人也注意到了何雨柱，他们对视一眼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然而，这短暂的停顿并没有持续太久。紧接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何雨柱惊愕地转过头，只见前后左右涌出了几十号身着粗布麻衣的汉子，他们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将何雨柱和那两个人一同围住。

卷毛叶师傅突然往前蹿了两步，对着周围的人扯着嗓子喊，粤语混着几句怪腔调，说得又急又快，像有石子在嘴里蹦。何雨柱支棱着耳朵听，也只抓住“焦急人”“得人恩果千年记”两句，剩下的全是绕来绕去的音节，比轧钢厂的机器声还难懂。

他正琢磨这卷毛到底在说啥，人群身后突然炸出一串更凶的喊话，调子又硬又冷，像冰碴子砸在地上，原本围着他们的三十几号人，竟齐刷刷抽出腰间的刀，寒光一闪，全朝卷毛叶师傅和瘦高个华哥劈过来！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些人目标是那俩大佬，跟自己没关系！他脚底下已经往后挪，准备往旁边的窄巷里躲，可没等他迈开步，卷毛叶师傅竟突然转身扑过来，一把将他往身后拽，嘴里还喊着听不懂的话，胳膊绷得像根铁棍子，竟是要护着他！

这一拽彻底把他拽进了浑水里。有个汉子刀劈空了，见他露了半边身子，竟调转刀刃朝他胸口砍来！何雨柱吓得头皮发麻，赶紧掏出鱼菜刀横在身前，“当”的一声脆响，刀刃撞在菜刀上，砰对方的刀断了。何雨柱心里直骂娘：这这卷毛丹真是害人不浅啊！本来能全身而退，现在倒成了刀靶子！

三十几号人的刀光在眼前晃，何雨柱是唯一持刀，自然成了最显眼的靶子！卷毛丹左推右挡护着瘦高个（华哥）往巷口冲，可人群像堵铁墙，刚冲出半步就被硬生生逼回来，粗布麻衣上溅了好几道血印。

“噗嗤”一声，何雨柱只觉得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鲜血瞬间渗透了衬衫。他闷哼一声，转头瞥见个汉子举着刀还要劈，眼里的狠劲像要吃人。这时候，张伟那股子老实人被惹急了的倔劲突然从骨子里冒出来——以前在武校张伟不欺负人，但欺负他的，他都和人死磕！

此刻是何雨柱还是张伟，早被后背的剧痛和眼里的红血丝冲得没了踪影——重要的是，干死眼前这群不要命的！

那汉子的刀带着风声劈过来，何雨柱竟不退反进，脚尖在石板上一蹬，整个人往前蹿了半尺。左手像铁钳似的锁住对方持刀的手腕，猛地往上一拧，汉子吃痛得“啊”了一声，刀差点脱手。没等他反应，何雨柱右手的鱼刀已经横推到他脖子底下，寒光贴着皮肤一滑，再狠狠回拉——“噗嗤”一声，血溅在他脸上，热得烫人。

这抹脖杀干脆利落，连半秒都没耽误。他甩了甩刀上的血，眼神冷得像冰，直接冲向下一个举刀的汉子。刚才还想着躲，现在后背的伤火辣辣地疼，张伟那股子被逼到绝境的狠劲全冒了出来——既然躲不过，那就把这群拦路的，全撂在这儿！

武术，萌芽于狩猎，发展于战争。传统武术根本不好看，因为每一招都是冲着要命去的。封于修那句:功夫是杀人技！一点毛病没有，此刻的何雨柱不分胜负只分生死！

“弹提拍脚”在招式谱上写得斯文，真到了生死场里，就是直奔下三路的撩阴腿！何雨柱脚尖一弹，鞋尖狠狠撞在那刀手裆部，对方“嗷”的一声蜷起身子，手里的刀“哐当”砸在地上，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出口。

没等他弯腰，何雨柱已经欺身而上，左手两根手指直戳对方眼睛——这哪是什么招式，就是最直接的狠劲！刀手疼得双手去捂脸，脖颈瞬间露了出来，何雨柱右手的鱼刀顺势横拉，寒光闪过，血珠溅在他汗湿的额头上。

他抽回刀，看都没看倒下的人，眼神死死盯着下一个目标。此刻哪还有什么招式章法，撩阴腿踢得又快又准，插眼封喉衔接得像本能，每一下都奔着让对方立刻失去反抗力去的——在这只分生死的巷子里，花架子早被扔到脑后，能活着出去的，才是真本事！

前世的张伟体型肥胖，肥胖的体型不善于躲避，所以养成了以攻代守，，以攻对攻，在这狭小的街巷中这种打法效果反倒出奇的好。

何雨柱在窄巷里横冲直撞，哪还有半分章法，全是把命豁出去的狠劲——左脚猛地弹出，鞋尖直戳刀手裆部，趁对方蜷身的瞬间，右手鱼刀已经贴颈划过，“噗嗤”一声血花溅在墙上。

刚撂倒一个，身后又有刀劈来，他不躲不闪，反手用胳膊肘狠狠撞向对方肋骨，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疼得刀都飞了。紧接着肩膀往前一扛，将另一个刀手顶在墙上，膝盖顺势往对方小腹顶去，左手两根手指直插眼睛，右手鱼刀紧跟着抹向喉咙。

此刻哪还想着招式，少林拳里“浑身无处不是拳”的口诀，早化成了本能——肘撞的是肋骨，肩扛的是胸口，胯顶的是腰腹，连脚尖踢的都是要害。在这转不开身的巷子里，他把以攻对攻的狠劲发挥到极致，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都成了要命的武器，反倒让那群刀手被打得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