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一个门 第47章 新婚日常，示警娄家

新婚燕尔：何雨柱与娄小娥的院中暖日

那年的四合院，沾了何雨柱和娄小娥的喜气，连墙角的爬山虎都比往年绿得更鲜亮些。锣鼓声歇、红绸未撤的日子里，何雨柱总算把心心念念的娄小娥迎进了自家屋门——这桩婚事，他盼了许久，如今得偿所愿，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连走路都带着股轻快劲儿，仿佛脚底下踩着云。

婚后的两人，真是应了“如胶似漆”四个字。清晨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先醒了，轻手轻脚地起身生火做饭，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娄小娥；熬好的小米粥得晾到温乎劲儿，小菜要切得细碎爽口，连筷子都要摆得整整齐齐，才舍得去叫她起床。白天娄小娥在屋里收拾家务，何雨柱下了班就往家冲，手里总不忘捎块娄小娥爱吃的桂花糕，或是几颗新鲜的冬枣。晚饭后两人坐在院里的小凳上，就着昏黄的路灯说说话，何雨柱会把白天厂里的趣事讲给她听，娄小娥偶尔插句话，他都听得格外认真，眼神里的温柔能溢出来。

旁人看在眼里，心里的滋味就复杂多了。前院的三大爷总爱扒着门缝瞅，瞅见何雨柱给娄小娥递水，就忍不住跟三大妈嘀咕：“你说何雨柱这小子，以前粗手粗脚的，怎么娶了媳妇倒变得这么细心？”后院的许大茂更是恨得牙痒痒，见了何雨柱就阴阳怪气地说：“柱子，你这日不光喜欢寡妇，对破鞋也是爱好的很啊，要不要我给你讲讲蛾子以前在床上的姿势你也学学啊可惜是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话里话外满是嘲讽和侮辱，何雨柱也不生气，在他心里许大茂已经是死人了。还有些街坊邻居，私下里也总议论，说何雨柱是“捡了个宝”，羡慕娄小娥嫁得好，又暗戳戳地盼着他们能出点小岔子，好凑个热闹。院里的这些小心思、小议论，像细碎的风似的，时不时就刮到何雨柱和娄小娥耳边。

但好在，四合院里有聋老太太坐镇。老太太虽耳背，可院里的动静却门儿清，谁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看得比谁都明白。有回许大茂故意在院里说些挑拨的话，老太太正好拄着拐杖出来，慢悠悠地往石凳上一坐，看似对着空气说话，实则句句都对着许大茂：“咱们院里啊，就得和和气气的，人家小两口刚结婚，日子过得红火，是好事，别总有人在背后嚼舌根，没意思。”这话一出口，许大茂立马闭了嘴，其他想凑热闹的人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往后不管谁心里再怎么不平衡，一想到聋老太太的威严，就都压下了那些歪心思——老太太在院里威望高，真要是惹她不高兴了，全院人都得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没人敢真顶着她的面子闹幺蛾子。

就这么着，在聋老太太的护持下，何雨柱和娄小娥的新婚日子过得安稳又甜蜜。院中的羡慕也好，嫉妒也罢，都成了他们小日子里无关紧要的背景音，唯有两人手心相握的温度，和朝夕相伴的温情，在四合院里慢慢酿成了最绵长的暖意。

看着何雨柱和娄小娥整天形影不离的模样，许大茂心里的火气就像被泼了油似的，越烧越旺。先前在院里碰见两人，他还只是阴阳怪气地说几句酸话，可日子久了，那点嫉妒竟慢慢拧成了歹毒的念头。

他没少在背地里琢磨娄家的底细——娄小娥家是资本家，这在当时可不是小事。上次何雨柱和娄小娥办婚宴，连大领导都来主婚，那阵仗吓得许大茂连多余的心思都不敢有，只能把不满憋在心里。可如今，眼瞅着何雨柱抱得美人归，小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自己却只能干看着，那点顾忌早被妒火冲得一干二净。

夜里躺在炕上，许大茂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怎么给娄家找不痛快的主意。他想起之前听人说过，要是举报资本家的问题，说不定能让娄家吃不了兜着走。一想到这儿，他眼睛顿时亮了，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只要把娄家的事儿捅出去，何雨柱肯定得慌，娄小娥也没心思再跟何雨柱腻歪，到时候自己不就能看他们的笑话了？

越想，许大茂越觉得这主意“靠谱”。他悄悄摸出纸笔，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开始歪歪扭扭地写举报信，连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急不可耐的恶意，仿佛只要这封信送出去，他心里的那口恶气就能彻底出了。

天刚蒙蒙亮，许大茂就揣着那封连夜写好的举报信，脚步匆匆地往邮局赶。指尖捏着信封，他仿佛已经看到娄家被查、何雨柱慌神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连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都难得地挤出了几分“热络”——那是藏不住的得意，是恶念将要得逞的窃喜。

把举报信投进邮筒的瞬间，许大茂长长舒了口气，只觉得压在心里的那股怒火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接下来的一整天，他待在院里都有些心不在焉，耳朵总不自觉地往何雨柱家的方向凑，脑子里反复上演着娄家倒大霉的场景，连吃饭时都忍不住笑出声，惹得媳妇秦淮茹满脸疑惑，他却只含糊地说“没啥事，就是想起个高兴事儿”。

可高兴劲儿没持续多久，一丝不安就悄悄冒了出来。许大茂突然想到，娄家虽说如今没了往日的权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真被查出问题，临死前要是想拉个垫背的，顺着线索查到自己头上怎么办？越想越怕，他坐不住了，当天下午就火急火燎地跑到单位，找到领导主动申请下乡放电影——美其名曰“响应号召，支援基层”，实则是想趁着举报信还没发酵，赶紧躲到乡下避避风头，等娄家的事尘埃落定，再回来坐看何雨柱的笑话。

领导见他态度积极，当即就批了申请。拿到下乡通知的那一刻，许大茂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他收拾行李时动作麻利，连跟院里人告别都显得格外仓促，仿佛多待一天就会被人看穿心思。踏上下乡的马车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四合院的方向，眼神里满是算计的得意——他以为自己这招“金蝉脱壳”万无一失，却没料到，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他埋下的恶种，迟早会结出反噬自己的苦果。

举报信的回音来得比所有人预想的都快。不过几日功夫，几辆带着标识的车子就停在了娄家小楼门口，打破了院里往日的平静。随着一声令下，娄家的门被推开，贴封条、清点物品的动静惊动了周边的人，大家挤在院门口探头张望，眼神里有好奇，有畏惧，也有几分幸灾乐祸。

最终的结果如同惊雷——娄家被定性打倒，家中所有家产尽数查封，娄父娄母也被带走调查。消息传到何雨柱耳中时，他正攥着给娄小娥买的糖糕往家赶，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疯了似的冲到娄家门前，只看到紧闭的门上贴着醒目的封条，风一吹，封条边角微微颤动，像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变故。

可清点家产时，却出了意外。调查人员翻遍了娄家的屋子，登记在册的财物虽不算少，却远低于“资本家”应有的规模，和大家预想中“富得流油”的景象相去甚远。面对反复盘问，娄父娄母始终咬着一句话：“家里就这些东西，剩下的早在前几年陆续捐给了国家，支援建设，一分没私藏。”

这话没人信。为了逼他们“坦白”所谓的“隐藏财产”，娄父娄母在调查中没少遭罪，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精神也变得疲惫不堪，可即便如此，他们始终没松口，没编造半句关于“私藏家产”的谎言。他们心里清楚，那些捐出去的钱物，是为了支持国家，更是为了给娄小娥积一份安稳，哪怕自己受再多苦，也不能坏了这份初心，更不能让孩子因为莫须有的“隐瞒”再添灾祸。

院里人渐渐知道了这事儿，先前那些看热闹的议论声小了许多。有人私下嘀咕：“没想到娄家是真捐了，也没藏着掖着啊……”可议论归议论，没人敢站出来替娄家说话，唯有何雨柱，心里有数，这事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还好提前有准备。

那天，何雨柱和娄小娥的新婚回门礼，办得低调却周全。提着精心准备的点心匣子和布料，何雨柱跟着娄小娥走进娄家，脸上是晚辈的恭谨，眼神里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饭桌上，娄父娄母看着小两口恩爱模样，不住地笑着叮嘱，气氛热闹又温馨，可何雨柱心里那桩事，却像块石头似的压得他不安。

饭后，趁着娄小娥陪母亲去后院收拾东西的间隙，何雨柱悄悄拉着娄父走到书房。他先是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靠近，才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又恳切：“爸，有件事我得跟您说，您可千万别外传。”

娄父见他神色严肃，也收了笑意，点头示意他继续。何雨柱抿了抿唇，想起上次去大领导家帮厨的情景，一字一句道：“上次我去给大领导做饭，中途听见他们聊起政策风向，说‘要起风了’——我琢磨着，这话指的就是像您这样的人家，往后怕是不好过。”

这话让娄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角。何雨柱看他反应，又赶紧补充：“我知道这话听着吓人，但您要是信我，就赶紧把能处理的家产都处理了，别留着惹麻烦。要是能走，就早点去港岛那边避一避，那边安稳，等这阵‘风’停了，再回来也不迟。”

说完，何雨柱又急忙补了句：“爸，这都是我偷偷听来的，没跟任何人说过，您心里有数就行，千万别让小娥知道，免得她担心。”娄父盯着何雨柱认真的眼神，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我知道了，谢谢你，柱子，有心了。”

那一刻，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何雨柱的提醒像一粒石子，在娄父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也为后来娄家处理家产、暗中铺路，埋下了关键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