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一个门 第39章 日常

年假一结束，四合院的作息又恢复了往日的规律。何雨水一大早就背着帆布包去纺织厂上班了。

通过门空间何雨柱到了羊城，到食品厂找到了李厂长，何雨柱坐在李厂长办公室的木椅上，手里攥着刚泡好的热茶，心里还在琢磨怎么开口要介绍信。毕竟上次带雷洛、武仕豪在四九城逛，就因为两人身份没个凭证，被民警盘问半天，最后还是靠何雨水对象才解围。这次要是能拿到羊城食品厂的介绍信，以后再带他们出门，也能少些麻烦。

他清了清嗓子，刚要提介绍信的事，李厂长倒先开了口，语气里满是不平：“雨柱，你跟轧钢厂那档子事，我都听说了！有人占你谈下的渠道邀功，这要是搁我当年在部队，早跟他理论去了！”

何雨柱愣了愣，没料到李厂长会先提这事，只能笑着打圆场：“嗨，都过去的事了，您别往心里去。”

“怎么能不往心里去？”李厂长说着，突然起身从抽屉里拿出纸笔，“以后你们轧钢厂要货，我只认你何雨柱！不管是谁来对接，哪怕拿着厂里的条子，我这儿也不认！”原来李厂长早年在部队待过，最恨这种侵占下属功劳的歪事。当场在合同上改了对接人信息，笔尖在纸上戳得力道十足

这话让何雨柱心里一暖，原本想说的介绍信，倒显得没那么急了。他趁热打铁，才把上次带雷洛、武仕豪被查的事说了，试探着问：“李厂长，您这儿要是方便，能不能给开两张介绍信？以后带朋友出门，也能少些误会。”

李厂长听完，当即拍板：“这有啥难的！”说着就拿起笔，刷刷写了两张介绍信，还特意盖了食品厂的公章，“你拿好，以后再有人查，亮这个就行！”

何雨柱捏着手里的介绍信，又看着李厂长刚改完的供货对接名单，心里满是惊喜——本是来讨个“护身符”，没成想还得了个独家供货的承诺，这趟羊城真是没白来。

两人又坐在办公室里闲聊，李厂长端着茶缸子抿了口，突然提了句：“对了，前阵子马奎和汪永革，听说都调走了？”

何雨柱手里的茶杯顿了一下：“哦？他俩调哪儿去了？”

“宁阳铁路那边，”李厂长掰着手指说，“汪永革去了宁哈段当段长，马奎则去了铁路治安所当所长，听说是上个月刚定的调令，这阵子该忙着交接了。”

这话让何雨柱心里的一块石头突然落了地。之前他还琢磨，是不是自己的“蝴蝶效应”改了两人的去处，把原本该在北方的人“扇”到了南边，闹得他总有点不踏实。现在听李厂长这么一说，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不是轨迹变了，只是调令来得比原剧情晚了些，该去的地方，终究还是去了。他忍不住笑了笑，端起茶杯跟李厂长碰了下：“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前阵子在厂里没见着他俩，还以为出了啥岔子呢，这么看来，倒是顺理成章。”

李厂长也笑：“可不是嘛！铁路上缺懂管理的人，他俩去了正好能发挥用处，总比在厂里勾心斗角强。”两人又聊了些铁路上的事，直到日头偏西，何雨柱才揣着介绍信，笑着跟李厂长道别。

日子慢悠悠地过，何雨柱每天下班都先绕到聋老太太屋里，要么拎着刚买的糖糕，要么带壶热乎的花茶，陪老人唠上半宿。这天，他趁着屋里没人，跟老太太说了想跟娄小娥处对象的打算，老太太眼睛一亮，拉着他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好！好！院里我最疼的就是你俩，一个实诚，一个知礼，能凑一对，我做梦都能笑醒！”

打那以后，聋老太太就开始“暗戳戳”地谋划。许大茂难得在家待着，老太太故意找借口留娄小娥——今天说“娥丫头，帮我补补棉袄扣子”，明天又说“家里的煤球快没了，你陪我去买两筐”，到了饭点更是直接把人留下：“别回你屋了，我煮了红薯粥，咱俩一起吃。”

许大茂看着娄小娥天天往老太太屋里跑，自己连跟媳妇说句话的功夫都少，气得直跺脚。可老太太是院里的长辈，他又不敢明着反驳，只能憋在心里上火。终于有天晚上，他实在忍不住了，找了个“厂里派我去乡下放电影”的由头，揣着行李就出了门——谁都知道，他这是去找之前勾搭上的乡下小寡妇了，不过是借“放电影”的名头遮羞罢了。

老太太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偷偷跟何雨柱使了个眼色：“这下好了，没人碍眼了，你可得好好把握！”何雨柱挠着头笑，心里也暖烘烘的——有老太太帮着，他跟娄小娥的事儿，总算多了几分盼头。

崔大可失踪后，他攥着的采购渠道没了主心骨，最后顺理成章回到了何雨柱手里。只要按时把厂里的采购任务办妥当，何雨柱的时间就格外自由，而这些空闲，大多被他用来往聋老太太屋里跑。

说是陪老太太，其实更像是“掐点偶遇”——每次他拎着点心进门，十有**能撞见娄小娥在帮老太太收拾屋子。何雨柱嘴甜，又从后世的书里学了不少新鲜玩意儿，没事就给老太太出脑筋急转弯：“您猜，什么东西越洗越脏？”见老太太皱着眉琢磨，他又故意卖关子，直到娄小娥忍不住笑着答“是水”，才装模作样叹一句“还是娥丫头聪明”。

他还会讲些俏皮笑话，逗得老太太直拍大腿，娄小娥也捂着嘴笑，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变了味——何雨柱递茶时会特意把热的那杯给娄小娥，娄小娥帮老太太缝衣服时，也会悄悄多缝个小口袋，说是“给雨柱装烟卷方便”。

旁人看着，总觉得这俩人的互动带着点“别有用心”，颇有种心照不宣的热络，倒不像单纯的院邻相处，反倒有点像书里写的那样，带着点藏不住的心思在里头慢慢发酵。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的四合院里，只有月光像一层薄纱，轻轻洒在青砖灰瓦上。秦淮茹撩着衣角，脚步匆匆地穿过院子，停在何雨柱的屋门前，抬手便叩了叩门板，眉宇间藏着几分急切。

“傻柱，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柱叼着烟刚探出头，就听见秦淮茹的声音带着期待传过来：“明天我表妹京茹来，你可得好好表现，别掉链子。”

何雨柱把烟蒂一捻，嘴角一扬，拍着胸脯应得干脆：“放心！你就瞧我的，保准让你有面儿。”那语气轻松得像是答应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可等秦淮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何雨柱脸上的笑瞬间垮了下来。他挠着后脑勺在屋里转了两圈，眉头越皱越紧：“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压根不想应付秦京茹，可话都放出去了，总不能当场反悔。

琢磨片刻，他想起后院的聋老太太——院里的事，老太太总有办法。何雨柱趿着鞋快步往后院走，到了房门口，又想起娄小娥也在这儿，便压低声音问：“娄小娥，许大茂在吗？”

屋里沉默了几秒，聋老太太的声音慢悠悠飘出来：“大茂下乡了，前儿刚走。”

“坏了！”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他原本还想让许大茂勾搭秦京茹，这下唯一的指望也没了。他杵在门口，晚风卷着墙根的落叶飘过，也没吹散他的愁绪——没了许大茂，这秦京茹的事，到底该怎么躲掉才好？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 何雨柱揣着一肚子心思往轧钢厂赶。他脚步匆匆，心里只惦记着一件事——找一食堂的南易帮忙圆个谎，好躲掉今天秦京茹相亲这茬。

两人刚在食堂角落站定，何雨柱还没把“想装成加班”的主意说透，就见杨厂长的秘书急火火地穿过人群朝他走来，老远就喊：“傻柱，杨厂长找你，让你现在就去办公室！”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手都顿在了半空。杨为民是轧钢厂的厂长，也是院里人都知道的、他背后的靠山。可自打他穿越过来，杨厂长别说找他谈话，就连照面都没打过几次。这节骨眼上突然召见，是有急事，还是跟秦京茹的事有关？他越想越慌，连跟南易打招呼的心思都没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秘书往办公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