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刚把张大爷送的鸡蛋分给工坊工匠当 “下午茶”,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 “哒哒” 的马蹄声,跟现代快递小哥赶时效似的急。梓锐扒着门缝一看,立马跑回来报信:“公主!萧公子带着几个穿赤焰军装的人来了,为首那个脸绷得跟被甲方骂了三天似的,一看就不好惹!”
林薇手里的鸡蛋差点捏碎 ——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萧澈说的赤焰冶铁技术员到了。她赶紧把手上的蛋黄擦干净,心里默念 “职场礼仪职场礼仪,别一上来就怼”,结果出门一看,为首的技术员正皱着眉盯着工坊里的女工匠,那眼神跟看路边野草似的,轻蔑都快溢出来了。
“这位就是玄月负责冶铁的…… 女师傅?” 赤焰技术员姓赵,下巴抬得能戳到天,扫了眼正在抡锤的李工匠,语气里的不屑藏都不藏,“你们玄月没人了?让女子来掌勺冶铁,不怕把铁水浇成豆腐渣?”
李工匠手里的锤 “哐当” 一声砸在铁砧上,火星子溅了赵技术员一裤脚。她直起身,额角还挂着汗,手里拎着刚锻好的弯刀,刀身亮得能照见人,冷笑着说:“赵大人这话,怕是没见过真正的冶铁吧?我这‘豆腐渣’,上个月刚送了十把给裴将军,人家用着斩山贼跟切菜似的,怎么没见您家兵器有这手感?”
周末工匠 “噗嗤” 笑出声,林薇赶紧凑过来打圆场,实则火上浇油:“赵大人别介意,我们玄月讲究‘能者多劳’,不管男女,能把铁水变成好兵器就是大佬。您要是觉得女子不行,要不咱现场比一场?谁输了谁给对方端茶认错,怎么样?”
赵技术员脸都绿了,他在赤焰也是顶尖冶铁师傅,哪受过这气?当下就梗着脖子应了:“比就比!我倒要看看,玄月的女子能有什么能耐!”
萧澈在旁边看得乐,悄悄拉了拉林薇的袖子:“你这是故意挑事?不怕人家回去告状?”
“告什么状?” 林薇挑眉,“咱靠实力说话,总不能让他带着‘性别偏见天花板’的滤镜回去,说咱玄月没人吧?再说了,他要是赢了,咱也不亏,正好学两招赤焰冶铁的本事,稳赚不赔!”
比赛规则简单:半个时辰内,各锻一把匕首,谁的刀锋利、纹路好,谁赢。赵技术员掏出随身的冶铁工具,全是赤焰精钢做的,摆出来跟现代博主炫限量款似的,惹得赤焰随从一阵吹捧。李工匠则淡定地走到改良过的冶铁炉旁,往炉子里添了块黑石(煤矿),火苗 “腾” 地窜起来,比赵技术员那边的炭火旺了三倍。
“你这炉子烧的什么?黑烟这么大,别把铁烧脆了!” 赵技术员盯着黑石,一脸嫌弃。
“这叫黑石,比木炭耐烧,温度还高。” 李工匠边说边用长钳夹起铁块,放进炉子里,动作行云流水,“上次三公主改的抽水机,就是用这黑石烧的蒸汽,比你们赤焰的炭火好用多了 —— 对了,赵大人,您那炭火要是不够旺,我这儿还有多余的黑石,免费借您点?”
赵技术员脸更黑了,闷头鼓捣自己的炉子,结果炭火半天烧不旺,铁块加热慢了不少。反观李工匠,黑石炉子温度高,铁块很快就烧得通红,她抡起锤子 “叮叮当当” 地锻打,匕首的形状很快就出来了,纹路还刻了玄月特有的缠枝纹,精致又锋利。
半个时辰一到,两人同时亮出匕首。赵技术员的匕首虽然也算锋利,但刀身有点变形,显然是温度没控制好;李工匠的匕首则寒光闪闪,林薇拿过来往旁边的铁丝上一划,铁丝 “咔嚓” 断成两截,跟切面条似的。
“这…… 这不可能!” 赵技术员瞪着眼,跟见了鬼似的,“女子怎么可能锻出这么好的刀?你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法术?”
“法术没有,实力倒是有。” 林薇把匕首递给他,“赵大人,您摸摸这纹路,再试试锋利度,咱玄月工匠不管男女,都是靠手艺吃饭,不是靠性别撑场面。您要是觉得不服,咱再比一场,这次比用黑石冶铁,保证让您见识见识,什么叫‘能源革命’!”
赵技术员摸了摸匕首,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憋出一句:“是我轻敌了,玄月的工匠确实厉害。”
萧澈适时出来打圆场:“赵师傅不必介怀,玄月和赤焰各有擅长,不如咱们一起改良冶铁炉,用黑石当燃料,说不定能让效率再翻一倍。”
林薇立马附和:“就是!咱搞技术的,就得互相学习,别搞什么‘性别对立’‘城邦鄙视链’。赵师傅,您要是不嫌弃,咱现在就开干,晚上我请您吃玄月特色烤肉,用黑石烤的,比您家炭火烤的香!”
赵技术员被说得不好意思,赶紧点头:“好!那我就跟李师傅学学黑石冶铁的法子,要是真能提高效率,回去我一定跟赤焰陛下好好说说,以后玄赤多交流技术!”
接下来的一下午,工坊里热闹得跟现代团建似的。李工匠教赤焰技术员怎么控制黑石的火候,赵技术员则分享赤焰的高温冶铁技巧,两人从 “对手” 变成 “战友”,聊得不亦乐乎。林薇和萧澈在旁边看着,萧澈忍不住笑:“你这招‘以赛会友’,比硬邦邦的谈判管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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