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刚跟萧澈吐槽完 “刺客搞复辟跟抢限量球鞋似的疯”,转头就看见裴衍扛着行军床往苏婉府门口搁,那架势,跟现代打工人搬电脑加班似的,连床腿上的灰都没来得及擦。梓锐在旁边看得直咋舌,手里的古籍都忘了翻:“公主,裴将军这是把‘护主’KPI 拉满了?这阵仗,比女帝的禁军还夸张!”
“何止夸张,这是卷成玄月护院天花板了!” 林薇抱着胳膊凑过去,戳了戳裴衍的行军床,“裴司军,您这是打算在二公主门口开‘24 小时安保公司’啊?被褥都带了,咋不直接搬个厨房来,省得跑回去吃饭耽误站岗?”
裴衍正调整床的位置,闻言头都没抬,手里的动作跟拧螺丝似的精准:“三公主说笑了。二公主遇刺刚过,刺客背后是前朝遗臣,谁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波?我守在这儿,才能放心。”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再说,裴家世代效忠玄月皇室,护二公主安危,就是护玄月根基,不算‘卷’。”
“不算卷?” 林薇挑眉,指了指不远处巡逻的禁军,“您看人家禁军是轮班制,您倒好,直接把家搬这儿了,这敬业程度,说您是‘玄月职场使命感天花板’没人反驳吧?” 正说着,苏婉披着披风从府里出来,看到裴衍的行军床,眉头皱得跟打了死结似的。
“裴将军,你这是何必?府里有护卫,不用这么辛苦。” 苏婉走过去,语气里带着无奈,“你这样,倒显得我跟个瓷娃娃似的,一碰就碎。”
裴衍立马站直,手按在腰间佩剑上,姿势标准得像刚走了正步:“二公主此言差矣。您是玄月未来的继承人,您的安危,比边境防务还重要 —— 上次煤矿遇刺,若不是三公主来得快,后果不堪设想。我守在这儿,不是把您当瓷娃娃,是把您当玄月的‘定海神针’。”
这话听得林薇在旁边憋笑,偷偷跟梓锐咬耳朵:“听听,这话说的,比职场上‘我都是为了公司好’还冠冕堂皇,不过别说,还挺有道理。” 梓锐点头如捣蒜,手里的古籍都翻错了页:“可不是嘛!裴将军这‘护主’人设算是焊死了,以后谁要是说他对二公主没别的心思,我第一个不信 —— 当然,是对‘君’的心思,不是对‘人’的心思。”
裴衍像是没听见两人的嘀咕,转身从马背上拎下一个布包,里面装的全是军事手册和地图,摊开在石桌上,跟现代打工人谈 PPT 似的认真:“二公主,这是我整理的玄月周边防务图,您要是再去煤矿或者工坊,我提前按路线布防,保证比刺客的‘复辟计划’快一步。”
苏婉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批注,无奈地叹了口气:“裴将军,你这比我那催方案的太傅还难缠。行吧,按你的来,但你也得顾着自己,别跟个陀螺似的连轴转,真累垮了,玄月还少个能打的将军。”
“二公主放心,属下扛得住。” 裴衍说得斩钉截铁,跟拍着胸脯保证 “项目肯定按时上线” 的社畜似的,“以前我祖父护先女帝,也是这么过来的,裴家的家训就是‘皇室安,则玄月安’,我不能丢了祖辈的脸。”
林薇在旁边听得忍不住插了一嘴:“裴司军,您这家训跟‘职场传家宝’似的,不过我好奇问一句,您这天天围着二姐转,就没点别的心思?比如…… 喜欢之类的?”
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梓锐翻古籍的 “哗啦” 声。裴衍的脸跟被泼了墨似的,立马黑了,手按在剑柄上的力道都重了几分:“三公主慎言!我对二公主,是臣对君的忠诚,是裴家对皇室的使命,不是儿女情长那套!以前我父亲护当今女帝,也没人说他‘喜欢’女帝吧?这是一个道理!”
“哟,还急了?” 林薇不怕死地凑更近,“我就是随口问问,您至于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吗?再说了,喜欢也不丢人,玄月又没规定将军不能喜欢公主,您看萧澈……”
“三公主!” 裴衍打断她,语气严肃得跟在朝堂上怼人似的,“萧公子是三公主的夫婿,情况不同。我是玄月司军,手里握的是兵权,若对二公主有半分儿女情长,传到百姓耳朵里,会说我‘挟兵权谋私情’,对二公主、对玄月,都不是好事。” 他顿了顿,声音放低了些,“我裴家世代护玄月,护的是江山,不是私人情爱。”
苏婉在旁边听得有些动容,拍了拍裴衍的肩膀:“裴将军,我懂你的心意。只是以后别这么辛苦,你也是玄月的栋梁,要是累垮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二公主言重了。” 裴衍立马恢复严肃,跟切换了 “工作模式” 似的,“为玄月效力,为二公主护驾,是属下的本分,不算辛苦。”
这时候萧澈慢悠悠从巷口走过来,手里还拎着刚买的糖糕,看到这阵仗,忍不住跟林薇吐槽:“裴司军这护驾规格,比女帝还高。我看他这行军床,怕是要在这儿搁到二公主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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