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崩铁直播是否搞错了什么 第206章 「因果缺失」

大黑塔转头看向狭间说：“在浮黎的铭记下，「过去」凝结成「记忆」；而祂遗忘的角落，即便有「现在」发生，也会成为无根之果。”

昔涟摊开右手晃动说道：“听起来，和「智识」正相反呢…一位计算未来，一位铭记过去。”

大黑塔回过头低着说：“原本我们不用谈论此事。但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了包裹翁法罗斯的那团混沌物质是什么……”

大黑塔抬头看向昔涟说道：“那是你的「记忆」。现在，你的心识遍布群星，让你在这条命途上走出了极其遥远的距离。”

昔涟满脸疑惑眨眼说：“我的…「记忆」？”

大黑塔转过身看向狭间说道：“对。虽然你活在「当下」，但你的「记忆」存在于过去。”

大黑塔：“就像「记忆」的星神，也只是一簇记忆。”

昔涟疑惑的右手放在胸口上问。

“这是…什么意思？”

昔涟微微低头疑惑道：“祂，陨落了吗？”

大黑塔转过身对昔涟解释道。

“不。恰恰相反，是祂还未诞生。”

大黑塔双手抱胸看着昔涟：“记得么？如果要贯彻「铭记」宇宙的信念，祂只会在时间的尽头飞升成神。”

大黑塔闭上眼睛低头沉思说道：“而飞升的那一刻，祂的「记忆」贯穿过去，成为了人们眼中的「浮黎」。”

昔涟愣住发出轻轻一声：“啊……”

大黑塔抱着胸睁开眼睛看着昔涟说。

“所以祂才那么不近人情，那水晶身子只是一具空壳。我不知道忆庭怎么能把这件事瞒到现在——他们有理由这么做——但这些都不重要。”

大黑塔摇了摇头说道：“身处「当下」的我们，没法弄清是谁成为了浮黎，但能确信祂一定会诞生。”

大黑塔微微低头思索：“而那些可能成为浮黎的人，具备相同的特征——”

大黑塔抱着胸摊开右手看向昔涟：“她们被称作「记忆」的孩子，无漏净子。”

两人回忆直播中，黑天鹅进入翁法罗斯碰上的亿者。

忆者的化身：“你们都是…「记忆」的孩子……”

恐惧的窃忆者：“「我们。是牺牲品。忆庭。利用了我们。『无漏净子』。抛弃了我们。」”

昔涟低着头说：“原来，这个名字背后不是人家的「过去」……”

昔涟脸上露出微笑说道：“而是我的「未来」呀。”

大黑塔：“也可能，是「现在」。”

昔涟发出沉默看着黑塔：“……”

大黑塔：“博识尊…为我揭示了两条路。”

大黑塔转过身看向后面的命途狭间说。

“那两条路上都站着你。”

大黑塔向前走几步说：“一、沿着这条你踏出的「记忆」之路，挣脱这个世界，走向群星。”

大黑塔：“这也意味着，翁法罗斯的因果与你无关，至少和现在的你无关。”

昔涟再次陷入沉默：“……”

昔涟靠近黑塔说：“请说下去吧。”

大黑塔转过身对昔涟说：“二……”

大黑塔摊开右手说：“你停下脚步，以自我为代价完成「收梢」…成为贯穿翁法罗斯的「记忆」。”

“这或许是每一个无漏净子都要面临的抉择。”

昔涟低着头说道：“这意味着，我会永远留在「过去」。”

大黑塔摊开双手说：“不仅如此，你会闭合翁法罗斯的因果。这是一个封闭世界，所以「记忆」为它带来的影响，会全部收束为「你」的影响。”

“不会再有星神介入这段历史，也不会再有因果的「空白」，于是「现在」会被固定下来，变得坚不可摧。”

“两条路，只有一条是对的。机器头没有告诉我答案。”

“但错误的后果可以想象——因为「因果缺失」，有一定概率，铁墓会卷土重来。”

昔涟发出轻轻一叹：“……”

昔涟双手放在身前合拢说：“银河里的神明，也是这么不讲道理呢。”

大黑塔微微低头，闭上眼睛双手抱胸说道。

“我的建议：别想那么多，先问问自己的内心。”

大黑塔抬头看向昔涟说：“选第一条路，你或许能以忆灵的形式存在下去，甚至和他们同行一段时间。”

“哪怕是我也看得出来，你很在意他们，尤其是那小家伙。”

“但如果选第二条路……”

“那你可能已经错过告别的机会了。”

昔涟右手放在胸口上低头发出叹气。

昔涟放下右手微笑说：“我想好啦，黑塔女士。”

大黑塔抱着胸说：”我以为你需要时间仔细斟酌。”

昔涟左手放在腰上说：“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

昔涟闭上眼睛沉思说：“但人家确实需要一点时间……”

昔涟放下手看向黑塔：“来克服心底的哀伤。”

昔涟抬头看着狭间说：“她的温柔总是恰到好处，一定…会原谅我吧？”

大黑塔发出一声轻叹。

大黑塔放下手说：“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免得破坏气氛。”

大黑塔摊开右手问道：“但最后，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昔涟右手放在胸口上微微点头：“当然。”

大黑塔：“为什么？”

昔涟放下手闭上眼睛发出一道轻叹。

昔涟睁开眼睛走上前说：“我听过这么一种说法：神性是「无瑕的人性」，而人性是「有瑕的神性」……”

昔涟抬头看着狭间说：“翁法罗斯的孩子，早就不相信神明啦。比起喜欢恶作剧的祂们……”

昔涟转过身看向黑塔说：“我肯定更相信她，还有身为「人」的自己。”

大黑塔闭上眼睛发出轻叹。

大黑塔睁开眼睛看了看昔涟，转过身往回走了。

大黑塔往回走的说道：“真是个…让人安心的答案。”

昔涟踏出一步，周围变化成纯白的空间。

昔涟右手放在胸口上微微抬头说：“至于我最难割舍的那份私心……”

昔涟背后出现星。

昔涟放下手走向前说：“一人留在过去……”

昔涟：“一人走向未来。”

出现的星往回走，然后消失。

昔涟右手放在胸口上微笑说：“我相信，那个我最在乎的她……”

昔涟：“一定会替「往昔的涟漪」见证……”

昔涟：“每一个星星闪耀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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