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古董成为大佬 第108章 舍利子

一九八零：净尘显珍惊机关，塔藏秘宝约鉴宝

第二天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织出斑驳的光斑。贺礼伸了个懒腰，摸过床头的手表一看——已近中午十一点，这一觉竟睡足了十二个小时，显然是昨日应对路霸的紧张与长途驾驶的疲惫，都在沉睡中被彻底消解。

他慢悠悠起身穿衣，刚走到院子里，“猫咪”就从狗窝窜出来，摇着尾巴蹭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温顺的呼噜声。贺礼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饿坏了吧？等我吃完面，回来给你炖牛肉。”说完，他锁好院门，往胡同口的炸酱面馆走去。路上遇到街坊张大爷，笑着问他天津之行如何，贺礼只含糊应了句“淘着些小玩意儿，挺顺利”，没提遇袭的惊险——怕长辈担心。

炸酱面馆里酱香扑鼻，贺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喊了声“大碗炸酱面，多放黄瓜丝”。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桌，筋道的面条裹满浓郁的炸酱，配上清爽的蔬菜，他几口就吃了大半，连汤都喝了半碗，才算彻底驱散了空腹的饥饿感。付完钱往回走时，他心里已盘算好：下午啥也不干，就专心清理那尊象牙塔，说不定能挖出更多门道。

回到四合院，贺礼先给“猫咪”倒了些狗粮垫肚子，才转身去地下室。打开宝库的玻璃门，他小心翼翼地捧出象牙塔和黑釉小罐——黑釉小罐釉色温润，暂时不用打理，重点是这尊蒙尘的象牙塔。他把两件宝贝放在客厅的八仙桌上，又去书房翻出细竹签、软棉布和一小碗清水，准备工作做得细致：竹签用来挑缝隙里的污垢，棉布蘸水轻擦表面，既不会划伤象牙，又能清理干净。

清理从塔基开始。塔基上的泥土最多，缝隙里还卡着些细小的沙粒，贺礼捏着细竹签，像绣花般轻轻挑挖，每挑出一点污垢，就用干棉布擦干净。随着泥土被一点点剥离，塔基上的梵文渐渐显露——字体细小却工整，笔画间透着古朴的韵味，虽认不出具体含义，但能看出是精心雕刻的。他又用湿棉布轻轻擦拭，象牙特有的温润白光慢慢透出来，摸上去细腻如玉，手感极佳。

接着是塔身。他这才发现，这象牙塔竟有十三层，每层都雕刻着缠枝莲纹，花瓣的纹路细如发丝，连花萼的弧度都清晰可见。贺礼屏住呼吸，用竹签清理每层塔身的衔接处——这里最容易藏污纳垢，稍不注意就会损坏雕刻。三个小时过去，他的胳膊都酸了，才终于清理完最后一层。当他直起身，看向桌上的象牙塔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通体洁白的象牙塔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十三层塔身层层分明，每层的缠枝莲仿佛要从塔身上绽放开来；塔基的梵文、塔身的花纹、塔顶的莲花座，无一不精致，连塔顶嵌着的黑曜石都透着莹润的光，整体庄重又典雅，比他想象中还要惊艳。

“这工艺也太绝了……”贺礼喃喃自语，伸手轻轻拿起象牙塔，想看看塔底有没有落款。刚把塔倒过来，就听到“咕噜”一声轻响——声音很轻，若不是客厅里静得只剩钟表的滴答声，根本听不见。他心里一动，又轻轻晃了晃，“咕噜咕噜”的声音更明显了，而且能确定，声音是从最上层的第十三层传出来的。

“难道十三层是空的？”他立刻把象牙塔正过来，凑到眼前仔细观察第十三层。这一层比其他楼层稍小，顶部是个小小的莲花座，他之前以为是一体雕刻的，此刻才发现，莲花座与塔身的衔接处有一道极细的缝隙，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贺礼试着用手指捏住莲花座，轻轻顺时针转动——刚开始有些滞涩，他稍微用了点力，只听“咔嚓”一声轻响，莲花座竟然被拧了下来！

塔芯里空荡荡的，却躺着一个乳白色的物件，大小如鸟蛋，表面光滑圆润，泛着淡淡的光晕。贺礼屏住呼吸，用指尖轻轻捏起它——入手温润，比看起来要沉，质地细密，对着光看，里面没有丝毫杂质，像一颗被精心打磨过的羊脂玉珠，却又比玉更显细腻。

“这是什么？”他心里满是疑惑。上辈子在古玩圈摸爬滚打多年，见过不少奇珍，但从没见过这样的物件。突然，他想起杨教授曾说过，古代高僧圆寂后留下的舍利子，有白色、红色等多种颜色，形状也各异，且常被供奉在珍贵的容器里，比如金塔、象牙塔。“难道……这是舍利子？”

这个念头一出，他手里的物件仿佛瞬间重了几分。他连忙把物件放回塔芯，拧好莲花座，又用棉布把象牙塔包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让杨教授看看。他看了看表，已近傍晚六点，杨教授这个点应该在家，便快步走到院子里，拨通了杨教授家的电话。

“喂，杨教授，我是贺礼。”电话接通后，他连忙说，“我从天津淘了两样东西，一尊象牙塔，还有个黑釉小罐，明天拿到店里帮忙掌掌眼。”

杨教授一听有新物件，声音立刻亮了：“象牙塔？行啊，我明天上午没事，正好在店里。你把东西带过去，咱们仔细研究研究。”

“太好了，杨教授！”又闲聊了两句才挂电话。挂了电话，他心里踏实不少——有杨教授在，总能弄清这物件的来历。

晚上，贺礼炖了一大锅牛肉，看着“猫咪”狼吞虎咽的样子，自己也吃了两碗米饭。饭后，他把象牙塔和黑釉小罐重新放回地下室的宝库，锁好门，才回卧室休息。躺在床上，他脑子里还在琢磨那个乳白色物件，翻来覆去半天才睡着，满是对明天鉴定的期待——这尊象牙塔背后，说不定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