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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心声泄露,全家逆天改命 第19章 告官

作者:青山见我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5 08:26:04

太夫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气得几乎当场厥了过去。

孙嬷嬷忙在她耳边劝解:“太夫人,不如先救杨管家要紧。”

太夫人强压怒火,咬牙道:“好,好你个沈柔!今日之事,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说完,命人抬起奄奄一息的杨忠,就要离去。

“站住。”沈柔冷声道,“杨忠是戴罪之身,太夫人要带他去哪里?”

“他已经受了家法,我带去治伤,有何不可?”太夫人怒目而视。

沈柔却道:“盗窃主母嫁妆,并不是家事,而是触犯了国法。哪里是打几板子就能了结的?”

太夫人一愣:“你什么意思?”

沈柔不再理她,转向身旁的侍女白芷:“去,拿我的名帖到京兆府报案,就说有恶仆盗窃主母嫁妆,人赃并获,请官府依法处置。”

白芷面色一白,低声劝道:“夫人,如此一来,事情就闹大了。太夫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正因为不会善罢甘休,才要斩草除根。”沈柔目光坚定,“去吧,就按我说的做。”

白芷见夫人心意已决,只好匆匆而去。

太夫人见状气急败坏,却也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白芷离去。

她命人赶紧抬杨忠回自己院子救治,心中暗想:只要人还在府中,等会儿去昭衡面前哭一哭,总会有转圜的余地。

回到荣禧堂,太夫人坐立难安。

孙嬷嬷一面为她揉太阳穴,一面道:“太夫人息怒,老奴看夫人今日反常,恐怕是因为大小姐在青莲观受磋磨的事,刺激过大导致的。”

太夫人冷哼一声:“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仗着娘家势大,就敢如此嚣张!当年如果不是我出主意,让昭衡设计毁她的名节,又趁机求娶,她这种贵女,怎么会下嫁到我们侯府?”

孙嬷嬷忙道:“太夫人小心隔墙有耳啊。”

“怕什么?这里都是自己人。”太夫人说着,却也不自觉压低了声音。

孙嬷嬷叹道:“当年为了让侯爷求娶卫国公府的嫡女,太夫人您可是费尽心机。”

太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要不是我让昭衡设计英雄救美,又散布流言说她失了清白,卫国公府怎会答应将嫡女下嫁?只是没想到,沈柔进门后一直低眉顺眼,今日却像变了个人似的……”

约莫一个时辰后,侯府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守门小厮连滚爬跑进来通报:“太夫人,夫人,京兆府温大人带人来了!”

太夫人大惊失色:“这么快?”

她匆忙赶了过去,刚到前院,就见京兆府尹温浔身穿官服,带着十几个衙役进来。

温浔年约四十,不怒自威。

“下官见过太夫人、夫人。”温浔拱手行礼,语气却冷得很,“接到报案,贵府管家杨忠盗窃主母嫁妆,人赃俱获。下官特来拿人归案。”

太夫人强颜欢笑道:“温大人,此事乃是家奴一时糊涂,已经动了家法。就不必劳烦官府了吧?”

温浔面无表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盗窃是重罪,按律当交由官府审理。请太夫人将人犯交出来。”

太夫人忽然想起什么,顿时面色惨白。

这温浔,不正是被她逼死的原配温氏的亲弟弟么!

当年温氏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国子监祭酒,弟弟温浔年少有为。

温氏去世后,温家与侯府便断了往来。

没想到多年过去,温浔已当上了京兆府尹!

太夫人顿时没了气势,连求情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沈柔上前一步,道:“有劳温大人亲自前来。人犯正在后院治伤,我这就命人带来。”

温浔看向沈柔:“夫人大义灭亲,下官佩服。”

不多时,奄奄一息的杨忠被抬到院中。

温浔查验过后,道:“人犯杨忠,盗窃主母嫁妆,证据确凿,按律当斩立决。先收监,等伤情稳定后再行刑。”

说完,一挥手:“带走!”

衙役们上前架起杨忠,如同拖死狗般将他拖出侯府。

太夫人眼睁睁看着情夫被带走,却无能为力,晕厥在地。

“太夫人!”孙嬷嬷和一众丫鬟慌忙上前搀扶,乱作一团。

温浔向沈柔拱手道:“夫人放心,此案下官必定依法严办,还您一个公道。”

沈柔还礼:“多谢温大人。”

望着温浔离去的背影,沈柔目光深远。

……

宋昭衡趴在床上,腰背上的伤还火辣辣地疼。

刚才太夫人一顿闹腾,把他的心情都搞得更糟了。

他刚想闭上眼睛眯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侯爷,夫人来了。”小厮在门外低声通报。

宋昭衡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让她进来。”

沈柔推门而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身后跟着白芷,那丫鬟在门外就停住了脚步,安静地守在那里。

“坐吧。”宋昭衡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自己勉强撑起身子。

沈柔没有坐,只是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叫你过来,是为了杨管家那件事。”宋昭衡开口,“母亲来过了,她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杨忠毕竟在府上伺候这么多年,纵然有错,也该从轻发落。”

沈柔没有说话,眼神却更冷了几分。

宋昭衡避开她的目光,继续道:“我知道杨忠偷盗库银是不对,但既然人已经抓了,打也打了,不如就撤了诉状,何必闹到公堂上,让外人看我们靖安侯府的笑话?”

沈柔依然沉默。

只是缓缓走到桌边,提起茶壶,倒了杯凉茶。

宋昭衡见她没有反驳,以为她同意了,又道:“母亲说,你嫁入宋家,便是宋家的人,你的钱财自然也是宋家的。她作为太夫人,动用库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话虽然糙了一点,但理是这么个理。一家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就在这时,沈柔突然开口:“宋玉蝉在青莲观被人虐待,写信求助,你为何置之不理?”

这话问得太突然,宋昭衡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没想到沈柔会突然提起女儿的事,而不是管家偷盗的案子。

“玉蝉?她在青莲观能有什么事?”宋昭衡皱眉,“那孩子娇气,肯定是在观中吃不了苦,所以编一些谎话来骗人接她回来。”

“谎话?”沈柔咬牙切齿,“她说观中的道士克扣用度,冬日不给炭火,夏日断她饮水,还时常有地痞无赖在观外骚扰。一个姑娘,孤身一人在道观中,如果出了事,你要怎么负责?”

宋昭衡不以为然:“青莲观是京城有名的清修之地,哪有她说得那么不堪。就算真有一些不便,也是修行的一部分。你就是太宠她了,让她受不得半点委屈。”

“受委屈?”沈柔的声音突然提高,“她信中说,有陌生男子夜半敲她房门,她吓得整夜不敢合眼,她病了想要找大夫,道姑却置之不理,险些丧命,这些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吗?”

宋昭衡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你从哪听来这些混话?玉蝉自幼娇惯,最会装可怜博同情。如果真有事,观主早就来报了。”

沈柔猛地转身,目光如刀:“我派人去查过了,句句属实!青莲观主与你有旧交,自然替你瞒着。你可知道,你亲生女儿在观中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而你却在这里为你母亲那个老相好开脱责!”

“你!”宋昭衡恼羞成怒,“不许胡说!杨管家与母亲是清白的,不过是主仆之情!”

“主仆之情?”沈柔冷笑,“主仆之情会让你母亲不顾你重伤在身,来你房中撒泼?主仆之情会让一个管家敢动主母的嫁妆?宋昭衡,你当我沈柔是傻子不成?”

宋昭衡被问得哑口无言,梗着脖子道:“无论怎么说,杨管家的事你必须撤诉。沈柔!你别忘了为人妻子的本分!我让你撤诉,你就得撤诉!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本分?”沈柔忽然笑了,“我自从嫁入你宋家,可有一日不曾尽过本分?可你们宋家又是如何对待我的?我的嫁妆被一个管家侵吞,你不仅不阻止,反而暗地默许,因为那本就不是你的东西,丢了也不心疼,是不是?”

宋昭衡心中一惊,他确实因杨忠偷了沈柔的嫁妆而暗自幸灾乐祸。

那笔嫁妆一直是他的心头刺,提醒着他当初娶沈柔或多或少是看中了她的家世。

“你不要血口喷人!”宋昭衡猛地一拍床沿,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沈柔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模样,眼中没有半点同情。

“宋昭衡,我今日来,不是为了杨忠那个奴才的事。我是来问你,还要不要你的女儿。”

宋昭衡不耐烦地摆手:“玉蝉的事,我自有主张,现在说的是撤诉的事!你立刻写个手谕,我让人送到顺天府去!”

沈柔不答,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

那是一只上好的青瓷杯,是当年他们新婚时一起选的。

“你还记得这套茶具吗?”沈柔忽然问。

宋昭衡一愣,不明所以:“你扯这个做什么?”

“当年你说,愿如这对杯,白首不相离。”沈柔轻声说,眼神飘远,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某个午后。

宋昭衡一时语塞。

那些早已被遗忘的承诺突然被提起,让他有些不自在。

他当然记得,但那都是年少时为了哄骗沈柔的甜言蜜语,不能当真。

如今的沈柔,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顺从的少女了。

“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宋昭衡别过脸去,“你快写手谕,我也好向母亲交代。”

沈柔的眼神突然变冷,她举起手中的茶杯,对着光仔细端详。

“宋昭衡,你我就像这茶杯。”她缓缓道,“满是裂痕,只不过勉强维持着形状罢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将茶杯狠狠砸向宋昭衡!

宋昭衡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

茶杯撞在他的额头上,碎裂开来,凉茶泼了他一脸。

额角被碎片划破,渗出血来。

“你疯了!”宋昭衡又惊又怒,捂着伤口大吼。

沈柔站在原处,胸口起伏:“这一杯茶,是替我女儿砸的!宋昭衡,你根本不配为人父!”

“反了!反了!”宋昭衡气得浑身发抖,朝门外大喊,“来人!把这个泼妇给我拿下!”

然而不等外面的小厮进来,沈柔已经上前一步,道:“你尽管叫人来!我倒要看看,这靖安侯府还有没有王法!一个不管亲生女儿死活的父亲,一个纵容母亲老相好偷盗妻子嫁妆的丈夫,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大呼小叫!”

宋昭衡被她的气势镇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眼前的沈柔,突然觉得陌生。

这么多年,她从未如此激烈地反抗过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芷匆匆进来,面色惊慌。

“侯爷,夫人,顺天府来消息了。”白芷喘着气说,“杨管家在狱中伤重不治,已经死了。”

“什么?”宋昭衡整个人僵在床上。

杨忠死了?这下母亲一定会发疯,他的太平日子彻底到头了!

沈柔冷冷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宋昭衡,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死得好。”

宋昭衡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沈柔不答话,转身就走。

到了门口,她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宋昭衡一眼。

“忘了告诉你,主办此案的官员是京兆府尹温浔。”

宋昭衡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温浔?怎么会是温浔?那个与他们宋家有过节的温浔?

宋昭衡脑中一片混乱。

他眼睁睁看着沈柔离去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今天的这一切,或许早就在她的算计之中。

窗外,暮色四合。

此时的太夫人院中,一声哭嚎划破了宁静。

“我的忠哥啊——你死的好惨!”

……

宋昭衡急匆匆走进沈柔的院子,脸色难看。

管家杨忠的死讯已经传开,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他母亲太夫人。

“夫人,”宋昭衡屏退下人,压低声音,“杨忠死了,母亲素来信赖他,怕是会迁怒他人。不如,你去安抚安抚母亲,带上一些厚礼,就说是我的一片孝心。”

沈柔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宋昭衡:“侯爷要妾身如何安抚?”

宋昭衡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母亲正在气头上,你说几句软话让她消消气。库房里那尊白玉观音,母亲一直喜欢,你拿去送给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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