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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后不会再让臭臭花一直维持甜甜香气了。”
青年抱着自己的臭臭花，对着云澈认真地欠了欠身，语气里满是感激，“为了避免那股臭味影响别人，等考核结束，我就去买进化石，让它进化成霸王花！”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臭臭花转身离开，脚步轻快了不少，显然是解开了心结。
云澈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训练场门口，才转身走向一楼大厅，准备打卡下班。
“哇，小云你好厉害啊！”
刚走到前台，那个之前帮他办理手续的小姑娘就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惊讶地捂住了嘴，“第一次当陪练，一晚上接了三个客人，全是超级好评呢！连协会的老陪练都没这待遇！”
“嗯。”
云澈应了一声，神色平淡，没什么波澜，只是默默将自己的打卡证件递给了小姑娘。
其实就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他已经被无数人明里暗里地恭维了。
有人说他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实力；有人旁敲侧击地打听他和夏洛的关系，语气里带着讨好。
他也说不清这些恭维是因为之前对战时展露的实力，还是单纯因为他和四天王夏洛走得近。
前台小姑娘接过证件，目光忍不住在云澈冷淡俊俏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嘴唇动了动，正想开口说些什么——
“云澈？”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打断了小姑娘的话。
云澈转过身，就看见穿着协会临时工制服的妘清栀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抱着一叠需要整理的文件。
“清栀？”
云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了，你是在这里打工来着。”
“云澈，你怎么会在这里？”
妘清栀快步走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
“之前忘记跟你说了，”
云澈指了指小姑娘手中的证件，“我在这里当陪练。”
“陪练？”
妘清栀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写满了惊讶。
她在协会待了一段时间，自然知道陪练意味着什么，那是训练家协会里工资最高的档级之一，仅次于高级管理层。
因为对训练家的水平要求极高，不仅要实战经验丰富，还得懂战术分析和指导，所以数量一直很少，堪称“香饽饽”。
而她自己，只是最低档的临时工，干的都是整理文件、打扫训练场之类的杂活，工资低得可怜，还随时可能因为一点小错被开除。
“难道……”
妘清栀忽然想起今天下午同事们私下议论的事，迟疑地看着云澈，“今天大家都在说，夏天王带了个年轻人来，有人猜是他的私生子，难道……果然是你？”
“……私生子？”
云澈的嘴角猛地抽了抽，眼神里充满了荒谬——夏洛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像能生出他这么大的儿子的人吧？这谣言传得也太离谱了。
云澈不知道的是，在普通人眼里，四天王就是“最强训练家”的代名词。
他们压根不信下午那场对战夏洛是真的输了，只当是四天王为了给云澈铺路、让他能顺理当当地在协会当陪练，故意放水演的戏。
而能让堂堂四天王之首做到这份上，夏洛三十多岁一直没结婚，他和云澈的年龄差刚好够得上父子，加上两人身上那股隐约相似的沉静气质，便有了越来越多的流言，说云澈是夏洛藏在外面的私生子。
至于为什么四天王想给私生子安排工作还要绕这么大圈子，那就不是他们这些基层员工能琢磨透的了。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
他们这些基层只要做好手头的工作就行，上头的人要考虑的就多了
“别听他们瞎说。”
云澈无奈地解释，“我就只是认识而已。”
“只是认识？”
妘清栀显然不信。能让四天王亲自送来当陪练，这关系怎么看都不一般。
她上下打量着云澈，忽然注意到他身上崭新的衣服和手机，眼神更微妙了，“那你的衣服和手机……”
云澈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这茬，总不能说这些都是夏洛硬塞给他的吧？他含糊地应道：“之前的坏了，就换了新的。”
旁边的前台小姑娘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句嘴：“妘清栀你不知道吗？下午是夏天王亲自带小云来办的入职，陆董还特意打了招呼，说让我们多照顾呢！”
妘清栀：“……”
这么一说，就更像私生子了啊！她看着云澈，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我懂了，不用解释了”。
云澈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你下班了吗？要不要一起走？”
“小妘，你人呢？8号训练房的宝可梦食物不够了，快点！”
妘清栀挂在腰上的对讲机突然响起，传来管事不耐烦的催促声。
“好的我这就去！”
妘清栀立刻回复，转头对云澈摇了摇头，“你先走吧，我得忙到晚上十一点才能下班。”
说罢，她抱着文件一溜烟小跑着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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