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前他只需专心练舞,不用干别的活。
丁秋楠已在仓库门口等候。
抱歉丁医生,我来晚了。”
丁秋楠神色清冷:我也刚到。”
说着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水瓶递过来。
王卫东一眼认出是自己昨天给的矿泉水瓶,只是现在里面泡着野菊花,水色微黄。
这时节野菊花茶是老百姓常喝的饮品。
昨天你请我喝水,这是回礼。”
见丁秋楠眼神闪烁,脸颊微红,王卫东笑着接过:正好渴了,谢谢丁医生!
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菊香中带着丝丝甜味——竟还加了白糖。
......
丁秋楠低声道了句不客气,又恢复冷淡模样。
王卫东用生锈的钥匙打开仓库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一瓶菊花茶拉近了距离,现在王卫东说话,丁秋楠都会回应。
中午下班铃响,两人停下练习。
王卫东说道:丁医生,我待会要出去一趟,你吃完饭可以休息,下午上班再来。”
丁秋楠犹豫着问:今天厂里会餐,你不留下吃饭?
我把餐券给别人了,得回家随便吃点。”
......
丁秋楠揪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别出去了...我打饭回来分你一半。”
王卫东一愣,这冰山 怎么突然热情起来?
不用麻烦了,我家离得不远。”
他刚要走,丁秋楠急忙拉住他,又触电般松开。
王卫东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事相求。
丁医生还有别的事?
丁秋楠红着脸低头:想请你帮个忙...
“我想请你帮我演场戏。”
丁秋楠低声说道。
王卫东有些疑惑:“演戏?”
丁秋楠点点头,随即说起南易的事。
听完后,王卫东忍不住笑了。
南易追求丁秋楠的事,在轧钢厂早已人尽皆知。
丁秋楠之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是因为南易的热情让她招架不住。
看来和前世一样,男人太主动反而会适得其反。
……
王卫东倒是愿意帮忙,但他也有顾虑。
如果答应丁秋楠,娄晓娥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毕竟她才是自己的正牌女友。
思来想去,他犹豫片刻,对丁秋楠说道:“丁医生,这事我得晚点才能给你答复。”
丁秋楠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她不是没拒绝过南易,可对方总说:“既然你是单身,为什么不给我个机会?”
男婚女嫁本是天经地义,可南易的过度热情实在让她吃不消。
去食堂打饭,别人都是 一勺,轮到丁秋楠时,南易总是盛得满满当当。
她饭量小,这么多菜根本吃不完。
这年头粮食金贵,浪费就是罪过,每次她都硬撑着吃完,撑得直打嗝。
更离谱的是,饭菜里偶尔还会掺些奇怪的粉末,据说是人参鹿茸之类的补品。
可在丁秋楠看来,这简直跟下药没什么两样。
……
无奈之下,丁秋楠只能找人帮忙。
王卫东是她的舞伴,条件又出众,自然是最佳人选。
如今见他似乎不太情愿,她也只好另想办法。
察觉到她的失望,王卫东提议道:“丁医生,要不我去跟南师傅谈谈?他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人。”
丁秋楠迟疑了一下,见他态度诚恳,最终点头道:“那就麻烦王师傅了。”
“客气!”
王卫东笑了笑,“那我先走了,回头见。”
丁秋楠欲言又止,终究没再挽留,目送他离开。
离开仓库后,王卫东径直回了四合院。
还没进门,就听见院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声音似乎来自后院。
停好车,他看见修门的张木匠正鬼鬼祟祟地往后院张望。
王卫东凑过去小声问:“张师傅,出什么事了?”
张木匠神秘兮兮地指了指许大茂家:“那屋的老两口刚回来,气冲冲地往后院去了,然后就吵起来了。”
王卫东一愣,他还没动手呢,许大茂父母就自己找上门了?
仔细一听,其中一道声音正是易大妈的。
他正琢磨要不要去看热闹,后院突然传来凄厉的呼救声。
王卫东和张木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往后院跑去。
吵架归吵架,打架也无所谓,可要是闹出人命就糟了。
赶到后院时,只见许大茂父母正把易大妈按在地上殴打。
许母揪着易大妈的头发,许父则狠狠地踹着。
许大茂的母亲一边踢打一边咒骂:“你们四合院没一个好东西,害得我儿子蹲了大牢!”
“哎哟喂——”
易大妈披头散发地瘫在地上,脸颊被抓出几道血痕,疼得直哼哼。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往许家夫妇身上招呼,可她这把老骨头哪有什么力气?寒冬腊月人人裹着厚棉袄,那拐杖敲上去就跟挠痒痒似的。
眼见许母掐住易大妈脖子要下死手,王卫东和张木匠赶紧冲上去拽开——闹出人命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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