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转头看向阎埠贵和刘海中,问道:两位大爷,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
阎埠贵沉默不语。
刘海中也没吭声。
他们哪敢说半个不字?
刘海中虽然恼恨王卫东临阵倒戈,但知道他现在是厂里的红人,犯不着为易大妈得罪他。
至于阎埠贵,作为王卫东的铁杆盟友,再加上把柄还在对方手里攥着,更是不敢多言。
阎埠贵踌躇片刻,帮腔道:嫂子,卫东说得在理。
要是实在拿不出钱,就让轧钢厂先垫付修门的费用。
这天寒地冻的,没个门挡风遮雪确实不行。”
刘海中见状也附和:老易家的,老阎说得没错。
你要是不放心,我去跟厂里说。
不就是两扇门嘛,老易工资那么高,除了你们两口子吃喝,也没什么大开销,就别计较了。”
易大妈气得直跺脚,这哪是钱的事?
真要赔了门,老易以后在院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可王卫 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是闹到厂里,可就不止赔钱这么简单了。
她一咬牙:行,这钱我出!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王卫东拦住。
慢着!
易大妈抬头怒视王卫东,眼里直冒火。
王卫东不慌不忙地笑道:易大妈,您总得说个准数,这钱什么时候给?
明天。”
太迟了。
再说您现在的信用,我可信不过。
现在就给吧,易大爷住院总不会把家底都带去吧?
易大妈环顾四周,众人纷纷避开她的目光。
连阎埠贵和刘海中都默不作声,显然是默认了王卫东的要求。
她第一次尝到了被道德 的滋味。
往日都是老易用这招对付别人,没想到今天轮到自己头上。
易大妈一字一顿地说:好,那你跟我进屋拿!
王卫东却没急着答应,转头对两位大爷说:劳烦二位跟我走一趟,做个见证。”
防人之心不可无!
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这个见证人他们推脱不得。
身为院里的大爷,这事躲不过去。
两人只得点头,跟着王卫东和易大妈往后院走。
到了易家门口,易大妈冷着脸说: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拿钱。”
不等回应,她就闪身进了屋。
前脚刚进门,刘海中就沉着脸把王卫东拉到一旁:卫东,咱们得聊聊。”
王卫东心知肚明,这是要算临阵倒戈的账。
他早有准备:您说。”
两人走到花池边,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质问:今晚这事你得给我个交代!礼都收了,哪有临时变卦的道理?
在他印象里,王卫东一向靠谱,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王卫东笑着说:一大爷,您该谢谢我才对。
要不是我,今晚您可就危险了。”
刘海中冷哼一声:你把票投给阎埠贵,还要我谢你?
王卫东慢悠悠地说:正因为我把票投给他,您才更该谢我。
您想想,要是我把票投给您,易大妈和老太太会怎么选?
刘海中猛地一震,摸着下巴琢磨起来。
确实,聋老太太和易大妈投他,明显是在和王卫东作对。
要是王卫东站在他这边,结果还真不好说。
想通这点,刘海中脸上堆满笑容,用力拍着王卫东肩膀:卫东,我果然没看错你。”
王卫东心里暗笑,刚才还板着脸的是谁?他懒得管刘海中怎么想,只要不再纠缠这事就行。
以刘海中那点脑子,往后这院子怕是要更热闹了。
易大妈屋里,她正翻箱倒柜找陪嫁首饰。
实在没钱了,只能拿东西抵押给王卫东。
她娘家祖上做过倒斗的买卖,攒下不少金银珠宝,只是见不得光,这才被易中海拿捏多年。
翻出首饰盒,倒出一堆珍珠金银,却怎么也找不到记忆中那件东西。
易大妈脸色骤变——少了一样!肯定是易中海偷拿去讨好那个狐狸精了。
骂了几句,易大妈只得挑了个金镯子揣进兜里,仔细锁好柜子,又用衣服盖住才出门。
当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她把金镯子递给王卫东:家里就这个值钱了,先押你这儿,等老易回来再赎。”
这年头金镯子可不常见,三人都暗自吃惊易家底子这么厚。
王卫东没急着收,先让两人验过真假才装进口袋——免得被人用镀金的糊弄。
这不是亏大了?
明天我给你开个收据,金镯子先押我这,修门花多少算多少。”
易大妈无奈点头,眼下她已无路可退。
金镯子到手,三人一同离开后院。
各自心里却打着不同算盘。
刘海中和阎埠贵暗忖小瞧了易中海。
王卫东则觉得其中必有隐情。
那镯子古朴素雅,色泽暗沉却透着岁月痕迹,绝非近现代工艺。
更不可能是易家祖传——真要是传家宝,岂会轻易抵押?
易中海究竟从哪儿弄来这物件?
......
多想无益,王卫东决定次日就找人修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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