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娄家,她没回大院,径直去了医院——有些事必须当面告诉易中海。
半小时后,病房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一大妈脸上又多道红印。
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易中海指着她鼻子怒骂,动作太大扯到未愈的肋骨,疼得直抽气。
一大妈忙扶他躺下,对脸上的巴掌印浑不在意,或许早已习惯。
让你找聋老太太帮忙,谁叫你带她去招惹姓王的?要能收拾那小子,还轮得到你出手?
一大妈垂首不语,任他责骂。
等易中海骂累了,她才低声问:柱子的事妥了,那秦淮茹呢?
这个名字让病房瞬间死寂。
易中海绷着脸不作声。
他刻意回避这个名字,此刻被突然提起,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一大妈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几十年的郁结竟散了大半。
又一记耳光。
这回她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一大妈抹掉嘴角血沫,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好,真好。”
在易中海惊愕的注视下,她起身锁紧了病房门。
你...我不是...易中海裹紧被子,莫名打了个寒颤。
婚后这些年,一大妈对易中海百依百顺,挨打受骂从不吭声。
可今天却像变了个人。
她反锁病房门,拖过木椅正对着病床坐下。
易中海,这儿就咱俩,有桩事你得说清楚。”
贾旭东那年的工伤......一大妈嘴角挂着冷笑,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疑问在她心里压了十年。
秦淮茹的丑事她能忍,棒梗的身世她能装糊涂。
但贾旭东血淋淋的断腿,日夜啃噬着她的良心。
往日慑于易中海的威严,她不敢开口。
如今这头老虎折了腿,她终于攒足了勇气。
车间事故啊!易中海瞳孔微缩,又迅速瞪圆:钢筋卷进机器,要不是我及时关闸......
一大妈死死盯住丈夫沟壑纵横的脸。
想从这张模范师傅的面皮上揪出破绽。
那天喝完喜酒,她突然提高声调,你醉得路都走不稳,为什么偏要去车间?
易中海猛地撑起身子,扬手就要扇耳光:反了你了!
掌风扫过银白发丝,一大妈眼睛都没眨。
这目光刺得易中海手臂发僵,想起几十年端茶递饭的情分。
傻问题!他悻悻躺回去,我图什么?不就图老了有人摔盆打幡!
这句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一大妈浑身发抖。
她终于听懂了丈夫的潜台词。
离开医院时,贾家传来的哭声勾住她脚步。
阴影爬上她皱纹的那一刻,忽然轻声笑了:或许...他是对的。”
当热腾腾的棒子面粥端到贾家时,她脸上已堆满往日的温顺:
旭东啊,你师父惦记着你们呢。”
【叮,签到奖励:牛肉×2斤,糯米×3斤,香料包×1】
今儿系统倒是阔气,猪肉换牛肉了?
王卫东盘算着,自己确实很久没尝过牛肉的滋味了。
改天得找南易讨教几手,学学这牛肉该怎么料理才够味。
匆匆洗漱完毕,抹上大宝面霜。
推着自行车刚出院门,迎面碰见拎着白菜的一大妈。
一大妈瞧见他立刻低下头,加快脚步想躲过去。
想起那两扇被撞坏的门,王卫东出声叫住她:一大妈,我那屋门您看是不是该找人修了?这大冷天的,寒风直往屋里灌,连着几晚都把我冻醒了。”
一大妈挤出尴尬的笑容:卫东啊,修门的事我做不了主,钱都在老易那儿管着呢。”
那您找他要钱不就得了?王卫东笑得意味深长。
一大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王卫东心里冷笑。
都这么多天了,易中海早该清醒了。
不过是舍不得掏钱罢了!
一大妈,当初一大爷带人撞门可是大伙儿都看见的。
您要是不想修就直说,今儿个给句痛快话,这门到底修不修?
见一大妈还想拖延,王卫东直接堵住她的退路:要是等一大爷出来再说,那我只好请厂领导主持公道了。”
这话让一大妈脸色骤变。
如今王卫东可是厂里的红人,领导们肯定会向着他。
易中海原本想着,贾家得罪王卫东那么多次都没事,自己这个八级工的面子总该有点用。
撞坏个门算什么?谁让你不配合?
一大妈还想耍花招:卫东啊,老易伤得不轻,医药费花了不少。
要不你先垫钱修门,等他回来再......
王卫东指着自己鼻子冷笑:一大妈,您看我像何雨柱那样的傻子吗?
一大妈顿时哑口无言。
这院里除了那个傻柱,哪还有第二个缺心眼?
见一大妈呆立原地,王卫东冷哼一声:今儿个把话说明白,这门你修也得修,不修也得修。
等我下班回来要是还没弄好,就别怪我找厂领导评理。”
说罢转身欲走,忽又回头补了句:记着要用同样的木料,别想拿次货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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