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王卫东正失望地起身关窗,忽听院中传来窸窣响动。
他屏息凝神,只见秦淮茹鬼鬼祟祟溜出门,东张西望。
与此同时,易中海抱着一袋棒子面,做贼似的摸进院子。
两人碰头后,易中海将面袋子塞给秦淮茹,低声耳语几句,便一前一后往角落走去。
——好一幕秦淮茹夜会易中海!
原着里,众人都道一大爷心善,见秦淮茹拉扯孩子不易,才送粮接济。
可为何偏要深更半夜送?让一大妈白天送不行吗?送了粮各回各家便是,钻墙角作甚?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再说秦淮茹。
贾旭东死后,她竟偷偷去医院做了结扎。
一个寡妇,为何急着绝育?更蹊跷的是,这女人平日一分钱掰两半花,结扎手术却舍得花钱——分明是怕不结扎会出大事!
王卫东心头雪亮,拔腿就往傻柱家跑。
事关紧急,他连敲门都带着急促。
“卫东兄弟?”
傻柱揉着眼开门,见是挚友登门,顿时眉开眼笑。
自打厂门口那桩事后,他早把王卫东当生死之交。
“雨柱,全院就属你拳脚最厉害吧?”
王卫东满脸崇拜。
“那必须的!”
傻柱一拍胸脯,当场虎虎生风耍了两招,“方圆十里的小贼,谁不知道我何雨柱的威名!”
王卫东佯装惶恐地指向窗外:“我刚瞧见两个黑影摸进墙角,怕是外来的飞贼。
我这开车的手无缚鸡之力……”
话音未落,傻柱笑容僵在脸上。
他平日也就欺负欺负许大茂之流,哪曾真抓过贼?可牛皮已经吹破,若在挚友面前露怯……
“抄家伙!”
傻柱硬着头皮拎起擀面杖,心里直打鼓。
何雨柱面色变幻不定,时青时白。
叫你逞能,这下傻眼了吧!
王卫东暗自好笑,但想到易中海年事已高,肯定撑不了多久。
他佯装沉思,突然眼睛一亮,重重拍了下膝盖。
雨柱,不如从背后偷袭,抡棍子打!
这话让何雨柱连连点头:妙啊!
你也晓得,咱们练家子的身手可不含糊。”
王卫东笑道:那赶紧去,别让贼跑了。
明儿个全院知道了,都得念你的好。”
这回你可给大院立大功了!
何雨柱眼睛发亮——他正愁没法挽回名声呢。
对对!卫东哥真够意思,有好事总惦记着我。”
这立功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他连棉袄都顾不上穿,抄起门闩用的枣木棍就往外冲。
王卫东拢了拢衣领,背着手慢悠悠踱进夜色里。
好戏开场啰!
角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面对面都瞧不清牙。
秦淮茹正和易中海说着体己话,忽听远处传来急促脚步声,顿时面如土色。
噔噔噔的脚步声像踩在她心尖上,吓得两腿发软,心口发紧。
易中海察觉异样:小秦,怎么了?
后、后面来人了...声音直打颤。
易中海也慌了神,刚要跑就听见一声暴喝:小贼看棍!
枣木棍撕破夜幕,带着风声呼啸而来。
雨柱你...易中海晃了晃,不甘心地栽倒在地。
这突袭吓得秦淮茹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深更半夜跟一大爷躲在这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何雨柱见俩贼都倒了,心里美滋滋。
早知这么容易,刚才该在卫东哥面前更英勇些。
扯开嗓子就喊:我是何雨柱!院里逮着俩贼,大伙快来人啊!
喊声划破夜空,各家灯火陆续亮起。
前院二大爷家:
进贼了?
走,瞧瞧去。”
听着像是傻柱...
后院许大茂家:
这缺德玩意儿还让不让人睡了!
啥?他抓着贼了?
得去看看,别让他糊弄人。”
中院贾家:
那绝户鬼叫啥呢?
淮茹,你去看看。”
淮茹?
旭东,你媳妇呢?
棒梗,你妈上哪儿了?
不消片刻,乌泱泱的人群聚到中院。
院里竟招贼了!
多亏何雨柱啊。”
可那角落就堆点破烂...
嗨,贼又不知道!
王卫东隐在人群里,抱臂等着好戏登场。
见人都到齐了,何雨柱心里踏实了——这回功劳稳啦。
虽然没见到一大爷的身影,但想到有这么多邻居在场作证,傻柱觉得已经足够了。
大家安静一下!傻柱提高嗓门喊道,我刚才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溜进大院,担心他们偷东西,就把他们都打晕了。
现在请大家帮忙围住,别让小偷跑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自发排成一圈,将阴暗的角落团团围住。
几十号人把那个角落堵得严严实实,昏黄的灯光下人影幢幢。
这时一大妈举着手电筒匆匆赶来。
傻柱接过手电问道:一大妈,一大爷去哪了?一大妈脸色铁青,抿着嘴不说话。
傻柱顾不上多想,只想趁机表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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