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浑身一颤——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断她财路。
贾张氏也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瞬间噤声。
收拾完这对婆媳,王主任扫视着看热闹的人群:都杵着干嘛?散了!
阎埠贵见状,想起自己新官上任,赶紧挥着手驱赶:各回各家!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缩着脖子想溜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刚挪步,就被王主任喝住:你俩留下!
两人僵着身子转回来,盯着鞋尖不敢抬头。
待人群散尽,王主任绕着他们踱步:易中海啊易中海,贾家婆媳今天这场戏,是你撺掇的吧?
易中海眼神一滞,随即低下头:王主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老易,别装了,我亲眼看见是你媳妇最先喊的,根本不是贾张氏!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阎埠贵会在这节骨眼上捅他一刀。
阎埠贵心里门儿清:既然王主任扶他上位,他当然要力挺王主任。
再说当上一大爷后,和易中海、刘海中的关系肯定要掰。
要想管好这个大院,必须和这两个刺头划清界限。
刘海中听得一头雾水,瞪圆了眼睛盯着易中海。
他猛然想起秦淮茹请他帮忙要名额的事,八成是易中海在背后指使。
作为院里的老人,他太清楚易中海和秦淮茹那些猫腻了。
好你个易中海,竟敢拿我当枪使!刘海中暗自咬牙。
易中海没理会刘海中,眯着眼睛质问阎埠贵:老阎,空口无凭!
我这两只眼睛就是证据!阎埠贵指着自己的双眼,底气十足。
有王卫东和王主任撑腰,他根本不怕易中海。
一直在旁观的王卫东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示意她松开衣角。
他缓步走到易中海面前,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叹气道:
老易啊,我这人最怕麻烦。
可自从搬进这院子,你就三天两头给我添堵。
怎么着,想把我 成第二个傻柱?你这是广撒网多捞鱼?
说着突然抬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脸,猛地掐住他的腮帮子用力一拧:给你脸了是吧?黄土埋半截的人了,整天算计我,真当自己是大爷了?八级钳工了不起?一大爷很威风?信不信一个月内让你在轧钢厂混不下去!
易中海疼得直叫唤。
王主任、阎埠贵和刘海中都冷眼旁观,巴不得这老狐狸吃点苦头——谁让他把大伙儿当猴耍!
王卫东像揉面团似的搓弄着易中海的脸,觉得还不够解气。
要收拾就得往狠里整,他凑到易中海耳边压低声音:
你说,要是贾张氏知道秦淮茹那仨孩子不是贾旭东的种,会怎么样?
易中海瞬间面如死灰,后脊梁一阵发凉。
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见他这副模样,王卫东满意地松开手。
刚才不过是试探,没想到还真诈出了秘密。
这师傅当得可真够意思,连孩子都给徒弟预备好了。
王卫东松开易中海,心里盘算着怎么兑现让他滚出轧钢厂的承诺。
八级钳工是易中海的护身符,必须先废了他这块招牌。
最好能培养个新八级钳工,再给易中海制造个重大技术事故。
如此一来,他在轧钢厂的威望必定一落千丈。
等到他被关进大牢,恐怕就没人愿意出手相助了。
哎?卫东哥,三位大爷,王主任,你们在聊什么呀?
众人闻声回头,这才注意到傻柱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他手里提着一把白菜,像是刚从菜市场回来,难怪刚才开大会时不见人影。
否则以他对秦淮茹的死心塌地,早就第一个跳出来护短了。
阎埠贵眯着眼睛笑道:我们在开全院大会呢,你要不要也来参加?
傻柱一听是全院大会,连忙摆手。
这院子里开大会准没好事。
他向来不受待见,每次出事总被推出来顶罪。
再这么下去,非得 成缩头乌龟不可。
不了不了,你们继续,我先回屋了!
说完便脚底抹油溜走了。
傻柱前脚刚走,何雨水后脚就进了院子。
看到这场面先是一愣,随即礼貌地向众人点头致意。
她一言不发地走向自家屋子。
只要不牵扯到傻柱,她才懒得掺和这些是非,反正婚期将近,马上就能搬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
此刻王卫东已经松开易中海的衣领,脸上堆满亲切的笑容。
他替易中海整理好衣领,又掸了掸军大衣上的灰尘。
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好珍惜剩下的好日子吧!
这话让易中海额头上顿时冒出几道皱纹,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想发火又不敢发作。
这小子既然知道棒梗三兄妹的事,说不定还掌握着其他秘密。
丢了名声和工作事小,万一贾旭东受伤的 被翻出来,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易中海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卫东等人扬长而去。
王主任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那警告的眼神让他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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