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秦姐,你也不会......何雨水抽抽搭搭地说。
胡咧咧啥!傻柱瞪眼,秦姐平日对咱多好!
这番对话引得周围人交头接耳:哟,游街还带搞破鞋的?
秦淮茹身子一抖,偷瞄何雨水时,贾张氏已经扯着破锣嗓子开骂: 果然跟傻柱有一腿!只要老娘还有口气,你就甭想飞出贾家的窝!死了也得埋我脚底下!
婆婆,我真没有......秦淮茹话音未落,傻柱就冲何雨水吼: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现眼!
何雨水抹着泪钻进人群,看客们纷纷摇头:这妹妹可真够可怜的。”
“柱子哥真是糊涂,雨水妹妹处处为他考虑,他却把人往外赶!”
“可不是嘛,照这样下去,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幸好雨水是个姑娘,将来嫁人就能离开这院子,不然摊上这么个哥哥,日子可怎么过!”
听着四周的议论声,何雨水垂着头,神情愈发黯然。
……
“听说了吗?秦淮茹和贾张氏被人泼粪了!”
“啥?秦淮茹和傻柱游街时勾搭上,被人喂粪了?”
“听说他俩为了求饶,主动吃了……”
易中海拖着病体刚迈出四合院,就听见邻居们越传越邪乎的闲话。
他脸色一沉,顶着寒风快步往小 赶去。
我的儿啊,我的媳妇啊!
可等他赶到时,游街早已结束。
现场一片狼藉,秦淮茹等人被带回派出所写检讨。
王卫东正巧带着娄晓娥从易中海身旁经过,两人低声说笑,亲密无间。
易中海盯着他们恩爱的模样,怒火中烧。
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冲上去和王卫东拼命。
要不是这小子,四合院怎么会乱成这样?
可一想到自己根本不是王卫东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带着伤。
能怎么办?
只能继续忍!
王卫东瞥见易中海咬牙切齿的模样,压根没放在心上。
这老东西蹦跶不了几天了。
八级钳工的身份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一世。
……
夕阳下,王卫东和娄晓娥踏着余晖往家走。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娄晓娥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惧意。
那汹涌的人潮和惨烈的场面,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她曾听父亲提起,一旦风向有变,娄家上下都可能被拉去游街。
当时她还不懂其中含义,如今亲眼所见,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想到自己也可能像牲畜一样被牵着游街,遭受众人的唾骂,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简直是人间地狱。
王卫东仍沉浸在兴奋中,察觉到娄晓娥手心冰凉。
关切道:“手怎么这么冷?着凉了?”
“没事……”
娄晓娥连忙摇头,强压下心中的恐慌,挤出一丝笑容。
她不想让娄家的麻烦牵连到王卫东。
握着他温暖的手,她默默祈愿:若能一直这样幸福该多好。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王卫东正要开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蛾子!”
回头一看,许大茂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他怎么也被放出来了?
难道这院子里的人真有通天的本事?
王卫东和娄晓娥心中同时升起疑问。
当许大茂看清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亲密姿态时,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困惑——
蛾子怎么和隔壁老王在一起?还挨得这么近?
许大茂刚踏出院门,就看见一只飞蛾扑棱着翅膀掠过眼前。
蛾子!他心头一热,以为是娄晓娥专程来迎他,谁知那蛾子转了个弯,竟朝着王卫东的窗口飞去。
许大茂愣在原地,还没回过神,两个彪形大汉就架着他去了娄家医院。
一套检查下来,他晕头转向地被扔回四合院,连爹妈因为诬陷王卫东被游街的事都毫不知情。
院外喧闹声不断,许大茂探头张望,正巧撞见娄晓娥挽着王卫东的胳膊走来。
蛾子!他激动地伸手去拽,却被王卫东一巴掌拍开。
这我媳妇,许大茂挤着笑,多谢你送她回来,剩下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娄晓娥柳眉倒竖,谁是你媳妇?我和卫 领证了,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如遭雷击,哆嗦着望向王卫东:老、老王,她开玩笑的吧?
王卫东瞥了眼他邋遢的衣裳,嫌弃地缩回欲 的手:确实领证了。
以后注意称呼,邻里间得讲究分寸。”
寒风卷着枯叶掠过,许大茂眼睁睁看着新婚夫妇相携入屋。
半晌,他对着紧闭的房门喃喃:老王,你这事办得不仗义啊......
窗内人影晃动,再出来时二人已换了新衣。
娄晓娥黏在王卫东身上笑得甜蜜,经过窗前还故意贴得更紧。
许大茂扒着窗框,恍惚看见自家炕头被鸠占鹊巢的画面,突然觉得头皮发凉——该买顶新帽子了。
自行车碾过积雪,载着夫妻俩驶向娄家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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