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弓跟着马自力走后,吴良识不禁感叹起来。她心里暗自思忖着,韩长弓回到乡下可真是辛苦啊!家里的琐事需要他操心,而韩家坡其他人的事情也都要找他帮忙。就算韩长弓有三头六臂,恐怕也难以应付如此多的事务吧!
吴良识不是觉得韩长弓帮助韩家坡的人做事有什么不妥。相反,她觉得韩长弓这样做是非常善良和热心的。然而,她也意识到韩长弓毕竟已经七十多岁了,岁月不饶人,他早已不再年轻。如果所有的事情都依赖韩长弓一个人去处理,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劳累,更别说韩长弓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了。
吴良识原本以为韩长弓回到老家后会过得很轻松自在,毕竟那里是他熟悉的环境,有熟悉的亲朋好友。可如今看来,事实并非如此,韩长弓不仅没有轻松下来,反而更加劳累了。吴良识开始担忧起韩长弓的身体状况,她觉得韩长弓不能再这样长期劳累下去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韩长弓的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说不定还会累垮呢!
吴良识悠然自得地泡着脚,心中却不停地思索着如何能让韩长弓感到轻松一些。她深知韩长弓在乡下的生活并不容易,每天都要面对各种琐事和压力。如果韩长弓能够回到城里,或许他就能从繁忙的农村事情中解脱出来,真正地放松一下。
然而,当吴良识想到韩长弓回到城里后,那四位老人该如何安置时,她不禁皱起了眉头。自己的父母还好说,他们向来都会听从自己的安排,但韩长弓的父母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们恐怕不会轻易接受自己的安排,这无疑给解决问题增加了不少难度。
吴良识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明白要让韩长弓回城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想法。既然如此,他也只能继续留在乡下了。不过这样一来,就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韩长弓一个人去处理了,毕竟他也需要一些时间来休息和调整。
吴良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认为有必要对家里的事情进行合理的分工,以减轻韩长弓的负担。吴良识想到这里,觉得应该和刘芙蓉好好商量一下这个问题。
吴良识主意已定,便迅速地洗完脚,然后匆匆忙忙地来到刘芙蓉的房间,准备与她分享自己的想法。
吴良识轻轻地推开门,走进了刘芙蓉的房间。一踏入房间,她便感受到一种与姐姐吴良知房间截然不同的氛围。同样的房屋结构,同样的布局,同样的设施,但刘芙蓉的房间却显得格外清爽整洁,仿佛每一处都经过精心打理,让人感到无比舒适畅快。
刘芙蓉正坐在床边擦拭着双脚,见吴良识进来,连忙一边揩脚一边说道:“良识,你没有泡脚吗?”刘芙蓉说了后,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往吴良识的身后望去。
吴良识自然明白刘芙蓉此举的意图,她是在看韩长弓来了没有?吴良识微微一笑,回答道:“芙蓉姐,我已经泡过脚啦!长弓他和一个叫马自力的人一起出去了。”吴良识说后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旁坐下,继续观察起屋里的摆设。
“长弓跟马自力走了?”刘芙蓉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她瞪大眼睛看着吴良识,追问道,“这么大一晚上,长弓跟马自力走了干什么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吴良识看着刘芙蓉的反应,心中暗自发笑,她知道刘芙蓉对韩长弓的去向十分在意。不过,她还是故作镇定地解释道:“我也不太清楚他们具体去做什么,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吧!”
刘芙蓉听了吴良识的话,似乎并未完全释怀,她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端起脚盆走进厕所将水倒掉后,又缓缓地走出来,径直走到窗前,凝视着那片漆黑的夜空,仿佛能从黑暗中找到韩长弓的身影。
吴良识也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偶尔闪现的灯光,心中若有所思。她沉默片刻,然后转头看向刘芙蓉,轻声问道:“芙蓉姐,你知不知道马自力的家在什么地方?”
刘芙蓉原本正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听到吴良识的问话,缓缓转过头来,目光与吴良识交汇。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回忆的神情,然后回答道:“良识,我以前当知青的时候,倒是知道马家院子的位置。他们离我们这里大概有将近一公里的距离。不过,现在听说好多人都没有住在原来的院子里了,都搬出来重新修建了房子,所以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良识,那个马自力有没有说找长弓去是有什么事情吗?”
吴良识摇了摇头,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担忧地说:“我只是听马自力说他爸爸不太对劲,想让长弓过去看看。”吴良识说完,目光落在刘芙蓉身上,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接着问道:“芙蓉姐,长弓回到韩家坡之后,是不是经常有人找他去看病啊?”
刘芙蓉听了吴良识的话,不禁叹息一声,无奈地说:“唉!确实如此啊!长弓的医术高明,大家都知道他能治病救人,所以经常有人来找他帮忙。有时候甚至大半夜的也有人来敲门,让他去看病。长弓又心地善良,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的请求,总是有求必应。可这样一来,他自己也累得够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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