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知气鼓鼓地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憋闷得难受。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和韩长弓好歹也共同生活了二十年,就算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至少也有一些交情吧!可如今,韩长弓对自己的态度却变得如此冷漠,简直就像对待仇人一样,而对刘芙蓉却关怀备至,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吴良知不禁心生疑惑,韩长弓这样做究竟是故意气她,还是他和刘芙蓉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如果连韩长弓都能和刘芙蓉产生感情,那他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呢?吴良知想到这里,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愤怒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吴良知再也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父母亲的房间门口。推开门,只见吴德道和罗大菊正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低声嘀咕着什么。吴良知仔细一听,发现他们谈论的话题竟然是关于自己的事情。
吴德道见吴良知突然闯进来,有些惊讶地连忙坐起身来,呆呆地看着她,疑惑地问道:“良知啊!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过来干什么呢?”
“爸爸,我真的睡不着啊!”吴良知满脸愁容地说道,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床前的沙发上,眼神哀怨地望着吴德道和罗大菊。
吴德道见状,不禁眉头一皱,瞪大眼睛看着吴良知,语气有些严厉地问道:“良知,你刚才是不是跟韩长弓吵架了?”
吴良知心中一紧,连忙摇头否认道:“我们没有吵架,只是……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吴良知说完便不敢再看父母亲的眼睛,而是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吴德道显然对吴良知的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道:“那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话呢?”说话间,吴德道的目光愈发锐利,紧紧地盯着吴良知,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内心。
吴良知被父亲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抬起头,迎上吴德道和罗大菊的视线,略带哀求地说道:“爸爸,你就别问了好不好?”
然而,吴德道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追问道:“良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吴良知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爸爸、妈,那个刘芙蓉没有跟着她的儿子媳妇走,而是留在巴山市,现在又跟着韩长弓到这韩家坡来了,你们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罗大菊听到这里,心中一紧,连忙从床上下来,快步走到吴良知身边,挨着她坐下,关切地问道:“良知,你看出什么来了?”
“妈,我真的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罢了。刘芙蓉不过就是当年当知青的时候,在韩长弓家里借住过一段时间而已,她回城之后,就再也没有和韩长弓家里的人有过任何联系了。可是,自从她的儿子到巴山工作之后,他们两家居然又重新联系上了。这本来也没什么,可问题是,刘芙蓉的儿子和媳妇都已经离开了,她既没有跟着儿子媳妇一起走,也没有回到她自己的山城老家,反而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跟着韩长弓一起生活了。而且现在,她还跟着韩长弓回到了韩家坡,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啊!爸爸、妈,你们想想看,她和韩长弓一家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亲戚关系,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相干,可她却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和韩长弓出双入对,就好像他们真的是夫妻一样。爸爸、妈,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都很奇怪吗?”吴良知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后,便用一种充满期盼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床上的父亲吴德道,似乎在等待着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吴德道慢慢地侧过脸,看着吴良知,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良知啊!关于刘芙蓉和韩长弓的事情,你不要去胡乱猜测,更不要到处乱说。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你只要记住一点,我和你妈都不希望你去掺和这些事情,你明白吗?”
“爸爸,我真的没有胡乱猜测啊!您看,韩长弓现在可是妹妹吴良识的人啊!可吴良识又不在他身边,而刘芙蓉却一直跟随着韩长弓。我这心里啊,实在是有些担心韩长弓会不会做出对不起良识的事情呢?”吴良知一脸忧虑地说道,说完后,她先是飞快地瞄了父亲吴德道一眼,然后便将目光紧紧地落在了身旁的母亲罗大菊身上,似乎是在期待着母亲能够给予她一些支持和肯定。
罗大菊沉默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道:“良知啊,关于刘芙蓉留下来这件事,那可是你妹妹的主意呢!所以啊?你就别在这件事情上瞎琢磨了。而且,韩长弓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刘芙蓉也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你想想看,她二十来岁就生下了儿子,之后便独自一人抚养孩子,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找其他人。单从这一点来看,她就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啊!所以呢,你可千万不要再在这中间胡乱猜疑了,更不要说一些不靠谱的话,那样不仅会伤害到别人,也会让你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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