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弓一脸凝重地看着刘芙蓉,缓缓说道:“芙蓉姐,吴本诗住在我们这里,我们不仅要担心她和老头子之间闹矛盾起冲突,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更让人担忧的是,如果吴本诗在我们这里遭遇了什么不测,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刘芙蓉听后,不禁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回应道:“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啊!吴本诗虽然是牛立芳的母亲,也是韩长弘的岳母,但她住在我们这里要是出了事,肯定会把我们牵连进去的。”
韩长弓接着说:“芙蓉姐,我们被卷进去倒也没什么,主要是牛立新这个人,他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啊!要是他母亲在我们这里出了事,他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他不仅会把韩长弘和牛立芳给赖上,恐怕连我们也难以幸免啊!以牛立新那副德行,不狠狠地敲我们一笔,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芙蓉沉思片刻后说道:“长弓啊!关于牛立新这个人,我与他接触的次数并不算多,所以,对他的了解也并非十分全面。不过,就我仅有的几次接触经历而言,他确实并非一个善良之辈。据我所知,他不仅贪图钱财,而且内心极其不善良。我曾听闻,尽管他身为韩家坡的社长,但在处理事务时,他从未将韩家坡的整体利益放在首位。他的所有行为都是以自身能否获利、有无好处为出发点。若是对他没有什么好处,他便会显得异常消极,甚至会采取抵制和反对的态度。”
韩长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芙蓉姐,没想到你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如此透彻啊!”
刘芙蓉微微一笑,回应道:“长弓,这只是我所了解到的一些情况罢了。我还听说,在牛泪嘴村的十多个村民小组中,唯有韩家坡没有修建新农村安置房。不仅如此,韩家坡的生产道、护林道以及院户路都尚未修通。从这些方面来看,牛立新这个社长显然是不称职、不合格的。”
韩长弓完全没有料到,刘芙蓉回到韩家坡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牛立新的了解竟然如此之深。他心里暗自思忖,似乎已经无需自己再对牛立新做更多的介绍了。
韩长弓略作思考后,对刘芙蓉说道:“芙蓉姐,你是否还记得,那段时间里,韩长田曾经说过我当社长的话呢?”
刘芙蓉稍作回忆,然后回答道:“嗯,我记得的!韩长田确实说过这样的话。长弓,你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件事呢?”刘芙蓉说完,满脸狐疑地看着韩长弓。
韩长弓见状,连忙解释道:“芙蓉姐,你当年当知青的时候,韩长田可是我们韩家坡生产队的会计呢!或许在你眼中,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但实际上,韩长田并非心地善良之人,他不过是善于伪装罢了。我们家老头子当时是生产队长,却被韩长田耍得团团转。我们家在吃了韩长田不少亏之后,老头子才终于识破他的真面目,意识到他并非正直善良之辈,这才开始对他有所防备。”
刘芙蓉满脸惊愕地凝视着韩长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好一会儿,刘芙蓉才缓过神来,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长弓,那时候我真的觉得韩长田是个好人啊!他家孩子多,生活条件又比较艰苦,而且他还是生产队的会计,我想他应该是个正直的人吧!可谁能想到,他竟然是如此阴暗的一个人呢?”
韩长弓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说道:“芙蓉姐,我当兵走后,按照国家政策规定,家里每年都应该有三千工分的补助。可这韩长田身为会计,却硬是没有把这三千工分计入我们家的账上。那么多年,只有一年是给了的,还是因为驻村工作的同志出面干预,他才不情不愿地给了三千工分。”
韩长弓说到这里,语气越发愤慨:“更过分的是,牛德全和朱善璐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韩长田知道后,为了报复牛德全,他居然就和吴本诗勾结在了一起。你想想看,这样的人,他的内心能有多善良呢?”
刘芙蓉听后,心中一阵后怕,她喃喃自语道:“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韩长田竟然是这样一个人。长弓,那我们可得小心提防着他呀!”
韩长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芙蓉姐,你所言极是!我们确实需要对他多加提防。他那次提及我担任社长一事,其目的有二。其一,是想试探我是否有担任社长的意愿;其二,则是想借此探听我的口风。依我之见,他必定已将某些话语转达给了牛立新。而牛立新此人,头脑简单,定然会对韩长田所言深信不疑。”
芙蓉姐深表赞同,插话道:“长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如今牛立新已然归来,倘若他的母亲搬至韩家坡居住,并时常与我们这些人往来,牛立新必定会心生不满,甚至可能产生诸多想法和意见。一旦他觉得有任何地方不如意,恐怕就会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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