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中见韩长弓和刘芙蓉惊诧的看着他,笑了笑:“怎么啦?你们是相信我是个杀人犯,还是不相信我是个杀人犯?”
韩长弓一脸严肃的说:“老汉,都什么时候了?别人已经把刀举起要砍你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韩德中嘿嘿嘿的笑了笑:“你怕什么吗?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呢?老大,你记住!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我韩德中九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缺德事,更不要说我去杀人了?我没有杀人,没有做过那些缺德事,我怕什么呢?我都九十一岁的人了,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你们不知道,牛德全死的时候,牛立新就一口咬定是我做了手脚的,说是我把牛德全推下悬崖摔死的。破石派出所的同志到现场勘察后,他们又走访了我们院子里的人,最后得出结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牛立新不同意派出所的结论,就到县公安局去控告。县公安局的刑警法医都来了,一番折腾后证明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记得当时有个警察同志对牛立新说,退一万步说就是韩德中做的,韩德中要躲在什么地方呢?他藏身之处一定要留下痕迹的,可我们公安机关就没有发现什么痕迹。其二,论年龄论体力,韩德中大牛德全十多岁,他能有牛德全的身手敏捷吗?他有那个力量去对付身强力壮的牛德全吗?他能是牛德全的对手吗?就按照你说的韩德中是突然发起袭击的,那应该有韩德中站立的痕迹啊!这些都没有,你怎么能说是韩德中所为呢?就按照你说的,韩德中与牛德全有矛盾有仇,可他们的矛盾并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矛盾,韩德中有必要冒着被牛德全反杀的风险去暗害牛德全吗?警察同志当时就把牛立新说的哑口无言。可这个牛立新不知道是上辈子我俩就有仇还是其他什么事,他一直咬住是我把牛德全害了的。”
“老汉,我们是绝对相信你没有做那些事的,但牛立新是一个什么人?他是一个不讲道理喜欢胡搅蛮缠的人。我们不想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不想与他多说什么话。你看他到我们这里来闹了几次,我一次都没有与他说其他的,只是在劝他不要吵闹,你当时认为我是害怕他牛立新。老汉,我不是害怕牛立新,我是不想与他说什么,与他说是对牛弹琴,是我的一种耻辱。”
韩德中笑了笑:“老大,亏你还当了那么多年的领导。你认为是我要找事,你不想想这是我要找事吗?这是他牛立新在找事,是他牛立新要找我的麻烦,这是我的麻烦事了。这是上天的安排是天意,我想躲可是躲不过去。老大、芙蓉,你们告诉良识,还要告诉你们的弟弟妹妹。我的事你们不要担心,他牛立新是没有办法把我怎么样的。首先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怕什么呢?”
韩长弓觉得父亲韩德中说的非常有道理,他不担心牛立新会掀起什么风浪,只是觉得这样闹起来不好。韩长弓非常希望当年知道情况的人,能够站出来做做牛立新的工作,使他不要胡乱猜想,不要做一些没有意思的事情,搞得所有的人心情都不舒畅。
韩长弓想了想,觉得牛立厚与牛德全是儿女亲家,他不但知道当时的情况,而且他说出的话牛立新是一定能够听进去的。
韩长弓想到这里对韩德中说:“老汉,我想去找牛立厚一下。”
韩德中不解的看着韩长弓:“你去找他干什么?”
“他当时肯定知道情况……”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叫牛立厚劝说牛立新是不是?”韩德中说后紧紧地盯着韩长弓。
“老汉,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不想因为一件不存在的事情,搞的大家心情都不舒畅!”
“嗨!要我说你韩长弓就不应该当兵!你不是当兵的性格,你是一个缺乏火性的人。老大,你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呢?他牛立新要把牛德全的坟墓挖开就挖开啊!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们又有多大的关系呢?”
“老汉,我知道牛立新把牛德全的坟墓挖开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同时我也清楚,就算他向公安机关提起上诉要求重新审查牛德全死亡的事情,公安机关是不是就像牛立新一样没有脑子,就按照他说的去做,这是一个未知数。我想公安机关不会那么马虎,不会随便按照牛立新说的去做的。老汉,牛立新毕竟是我们韩家坡的社长,又是你儿媳妇牛立芳的亲兄弟。我们毕竟算是亲戚关系,我不希望他把精力投到这里面去了,不希望他花些冤枉钱做些没有用的事情啊!”
韩德中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老大,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你不要认为牛立新跳的非常高,就能跳出名堂来?这件事情他牛立新是跳不起来的。”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刘芙蓉对韩长弓说:“长弓,爸爸说的非常对!牛立新尽管在吼在闹,他们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根据我的了解,第一个牛立正肯定不会同意牛立新乱来的。第二个就是牛立芳也不会支持他的。如果牛立芳要支持他的话就不会给你打电话了。长弓,我的想法是等牛立新真的那样做的时候再说,你认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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