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韩长弓把刘芙蓉叫到一边,悄悄的问刘芙蓉:“芙蓉姐,你后面是怎么打算的呢?”
刘芙蓉笑了笑:“长弓,你就不希望我留在巴山吗?”
“芙蓉姐,说心里话,我是非常希望你能够留在巴山的,可我现在不能给你……”韩长弓后面的话没有办法说出来了。他从内心来说是非常希望刘芙蓉留下来的,自己虽然给不了她什么,但最起码还能天天看到她。可是如果刘芙蓉留下来以后,吴良识会怎么想呢?吴良识的父母亲又会怎么想呢?
刘芙蓉明白韩长弓的心思,望着他认真的说:“长弓,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这次能够见到你,而且见你生活的非常幸福,我就高兴了,而且也满足了。长弓,寒儿在巴山任职,我可能在巴山的时候多。我们的孙子在他外婆家由他外婆在管,我也不用操心,只是我的老母亲,自从父亲走了后她对我非常依赖。”
“芙蓉姐,那干脆把老母亲也接到巴山来?”
刘芙蓉笑了笑:“长弓,我也正有此意。我要老母亲到巴山来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她来与我们一起生活,我想让她见见你,使她后悔当年的做法。”
“唉!芙蓉姐,我们当年的事情不能完全怪你的老母亲,其实我父母亲也是有责任的。我当年写信问你的情况时,如果家里告诉了我你的地址的话,我就直接给你写信了。”
“唉!长弓,现在想起来这些都是命运的安排啊!我非常后悔在碑庙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有告诉你我们家在山城的地址呢?我如果告诉了你我们家的地址,或者说告诉你我父母亲和哥哥姐姐的名字和单位的话,我们的后来也可能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唉!长弓,这就是命啊!命运的安排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韩长弓与刘芙蓉在一边嘀嘀咕咕的说话,吴良识看的一清二楚。
吴良识对刘寒说:“刘市长,你看他们……”
刘寒一下打断吴良识:“吴妈妈,私下里你就不要叫我刘市长了。我虽然没有在父亲身边成长,没有得到父亲的关爱,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哪怕官当的再大,但我是不能忘了我的根的。我是韩长弓的儿子,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所以,私下里您只能叫我的名字,你是长辈是我的妈妈,这点规矩是不能乱的。”
徐英笑着说:“吴妈妈,寒子说的很对。在公开场合我们叫你吴市长,可在私下里我们得叫你一声妈妈。”
吴良识笑着说:“那好!既然是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开诚布公的说,刘寒,你爸爸他现在很难。一边是你们和你的妈妈,这么多年他没有见到你们,他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他心里是很愧疚的,他非常想补偿你们。可他另一边是我和你们的弟弟妹妹,他现在是……”
刘寒摆了摆手打断吴良识:“吴妈妈,我妈妈已经六十多岁了,我也过了四十岁了,不像小时候需要爸爸妈妈一起照顾了。而弟弟妹妹才**岁,他们正是需要爸爸妈妈的时候。吴妈妈,我的意思是父母亲的事情,也包括您的事情,我和徐英不干涉不掺合,一切由你们三个人决定。不过我的想法是,如果妈妈她愿意在巴山市生活,我们就在巴山市给她买一套房子。如果她不愿意在巴山市生活,想回山城与外婆在一起生活也可以。总之一句话,我和徐英不干涉。”
“刘寒、徐英,论年龄我大不了你们几岁。按照中国人的传统观念,我跟着你们的爸爸了,我就是你们的后妈了。说心里话,对于你妈妈突然出现,我虽然感到震惊,但我也能理解。那是历史问题了,是没有办法追究谁的责任了,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没有埋怨你爸爸和你妈妈的意思。我也希望你妈妈不要埋怨我把你们爸爸抢走了。”
“吴妈妈,我妈妈没有这个意思,我和徐英更没有这个想法。”
“刘寒、徐英,我知道你们没有这样的想法。我跟你们说这话的目的就是过去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了,我们就不要再纠结了,一切往前看。我的想法是,你妈妈如果愿意留在巴山生活,我绝对欢迎。她留在巴山生活,不但对你妈妈的身体和精神有好处,对你爸爸的身体和精神也是有好处的。既然对他们的身体健康有好处,我又为什么要反对呢?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只要你妈妈愿意留下来,我绝对欢迎!”
刘寒看了徐英一眼,回头对吴良识说:“吴妈妈,您既然是这样想的,那我们都不说什么了,就由爸爸妈妈做决定。”
三人当即来到韩长弓与刘芙蓉身边。吴良识说出她的想法后,韩长弓和刘芙蓉惊得目瞪口呆,两人很久没有回过神来。
吴良识笑着说:“刘姐、长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是不是明天就去办手续啊?”
“你?”韩长弓看了刘芙蓉一眼,惊诧的看着吴良识:“良识,你是要赶我走吗?”
刘芙蓉急忙分辩道:“吴市长,你误会了!我们没有说那些事情!”刘芙蓉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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