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第三辑 我的婚姻故事
作者 小孩他妈
我娘家有一个哥一个弟,母亲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是有她遵照习俗的考量,我自然也不能强求什么。
毕竟历史再如何进步,时代再如何更迭,儿子永远是家里的中流砥柱,父母的维护和爱护,永远是理所当然,责无旁贷的。女儿,从小到大,命中注定都是别人家的人,父母的维护和爱护,自然是要排在儿子们之后的。
也不是一点都不爱,只是远没有如爱儿子那般深重。所以在当下很多人喊着儿女平等的口号时,就有“杠精”也跟在后面喊:“爱一个女儿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给他生一个弟弟……”
懂得都懂,但是大多人还是喜欢口是心非,言不由衷。
我那时候,结婚时是有两间平房,龙不在家,我一个人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是真的不想回去。冷冷清清,无人问津,没有爱人,没有亲情,我回去感觉孤零零的无依无靠。而且到了晚上,那空旷的山野上,真的是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人瘆得慌。
可是,不回去,又能怎么办?母亲话已经说出口了,在她心里,自然是儿子比女儿重要。而且那时候女孩儿的一颗心,都是放在娘家这里的,自然也希望娘家能过得繁荣兴盛,好是自己以后最大的荣耀和倚靠。
母亲说:“你到傍晚吃过晚饭再回去,回家就是把门一关,睡醒一觉,明天早晨就过来吃早饭。”
我答应着:“好。”
虽然嘴里答应着好,心里却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想回去。那时候人年轻,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这心情不好,脸上自然也就高兴不起来。恰好大姑来我家玩,看出我情绪不好,就追根究底地问起了原因。
我和母亲跟大姑说起了前因后果,大姑听后是哈哈大笑:“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这些讲究?你还怪老封建呐,还信这些?”
母亲说:“这不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吗?信不信是一回事,人家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大姑:“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又是尿布又是衣服的,怎么拿?就回去住一晚上,来回还不够费事的。别回家了,你信这些我不信,晚上叫她去我那里住。”
母亲也不推脱:“那随你哎。”
大姑笑:“以前老年人穷讲究,是说家里面的煤油灯,不能给女儿看见。那煤油灯点亮了,就照亮家里一点点地方,门一关,外人谁也看不见。现在都是电灯了,灯一开,照老远,谁都能看见。哪还讲究那么多。”
母亲:“你不信,那就叫她去你那里住一夜吧。晚上我早点烧饭吃,吃过就叫她上去。”
大姑:“吃早了不饿吗?叫她晚上去我那里吃。”
我问大姑:“这样可以吗?”
大姑笑:“俺没那些穷讲究。是穷是富,还不得自己苦?不苦,大风也刮不来。”
大姑那时候就老两口住在我叔叔家,给我叔叔看门好几年了,跟我母亲家就相距二三十米远,来回确实很方便。而且那时候我带着孩子,没事就溜达着去她家玩,孩子对她家的环境也熟悉,对她更熟悉,去到她家,一点也不陌生排斥。
吃过晚饭八点多,我给孩子洗漱后上床,搂在怀里喂奶哄他睡觉。大姑坐在床头边上剥花生米做种,准备清明后种地用。屋里的电灯瓦数不小,亮堂堂的,照亮的整间屋里没有一丝阴影。
我和大姑边聊着天,边哄着孩子,但是渐渐的,我睡意朦胧,居然也睡了过去。
我感觉我像是在做梦。我明明意识很清醒,就是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声音。
我梦见一个小孩爬到我身边,掀起我的衣襟要喝奶。我还纳闷呢,我儿子刚刚不是已经松开了奶头,枕在我胳膊上睡着了吗,怎么才没多一会,就又要喝奶?
我用手推拒着不给他喝。我喂孩子,一直是半口奶,给孩子喝饱了这顿之后,要立马攒着,攒几个小时之后,再喂下一顿。不像人家奶水充足的妈妈,可以随时给孩子供应充足的奶水。
我推拒着孩子,不想给他喝。孩子很执拗,非要掀开衣服喝。我看着孩子,忽然发现,我怎么就是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吓得立马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不是我的孩子,我根本没办法看清楚他的脸,我的孩子,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正枕在我的臂弯里酣睡呢。
这一清醒的认知,让我立马精神一凛,猛地睁开了双眼。
整间屋子里,依然灯火通明,明亮的没有一丝阴霾。大姑依然坐在床头边在剥花生种。我的孩子,枕着我的臂弯,睡得正香甜。
但是,那场梦境,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了让我感到恐惧。在这灯火明亮的时候,在大姑还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做了这样一个梦?
我问大姑:“大姑,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大姑纳闷地看着我:“什么东西?没看到啊。”
我将我刚才的梦境,讲述给大姑听,大姑听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说道:“这张床是我睡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呐。但是前段时间你小表妹来,也是遇到了你这种情况。她跟我聊天呢,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我还在看电视呢。但是看了一会,我发现她喘气声不对,就喊她,她也不答应。我就伸手推了推她,她一下子就醒了,跟我说,她被按虎子按着了,想醒怎么也醒不过来。要不是我推了她一下,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挣脱醒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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