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那轻描淡写、一指化劫的惊天举动,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在现场除他后宫团之外的所有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以冰极、太极为首的几位仙皇,此刻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严与沉稳,一个个如同泥塑木雕般僵立在原地。
他们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视线死死锁定着天空中那已然消散无踪的虚空裂缝,以及下方因吸收了陨石精华而愈发灵光璀璨的药园,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
“寂……寂灭星核……就……就这么……没了?”
厚土仙皇结结巴巴地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那足以重创仙尊、毁灭一方大世界的恐怖天灾,在宫主面前,竟真的如同驱赶蚊蝇般被随手抹去了?这已经不是实力强横能够形容,这简直是……
匪夷所思!
焚天仙皇周身的火焰都不受控制地明灭不定,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弱水、青木等仙王更是看得心神摇曳,对陈玄的敬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然而,与他们的极度震撼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陈玄身后那群姿容绝世的女子们。
她们的反应,平静得……甚至有些“无聊”。
妖娆绝伦的苏月,甚至慵懒地打了个小哈欠,伸出纤纤玉手,欣赏着自己新染的蔻丹,用那酥麻入骨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对那群目瞪口呆的仙皇们说道:
“瞧把你们给吓的,一个个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真是大惊小怪~ 我家相公的本事,这不过是基操而已,坐下坐下,都淡定点儿。”
她这话语,如同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某种“日常”的导火索。
站在陈玄另一侧,气质清冷如月、温婉端庄的夜瑶,闻言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她轻轻抬起素手,看似柔和实则不容抗拒地将几乎要贴到陈玄身上的苏月往旁边推了推,声音清越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月儿,注意场合,休得无礼。再者,相公昨日已由你陪着研讨了一整夜的‘天魔舞’,今日,理应由我侍奉在侧,探讨音律之道。”
苏月被推开,非但不恼,反而紫眸流转,闪过一丝狡黠。她顺势就如柔弱无骨般朝陈玄另一边倒去,口中娇嗔道:
“哎哟~ 大姐,你这话可就不对啦!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嘛!再说了,研讨天魔舞那是修行,和今天陪相公赏花巡园是两码事!按咱们姐妹定下的‘轮值规矩’,今天可是轮到我了!大姐你可不能仗着是‘大姐头’就欺负人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拽住了陈玄的袖袍一角,还故意用挑衅的眼神瞥了夜瑶一眼。
夜瑶神色不变,但周身的气息似乎更清冷了几分,她并未再去拉扯苏月,而是向前半步,更贴近陈玄身侧,语气平静却带着天然的“正宫”气场: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相公方才化解天灾,心神或有损耗,需静心宁神。我所修习的《清心普善咒》最为适宜。月儿你的功法偏于灵动跳脱,此刻恐不合时宜。”
“哼~ 大姐你这是偏见!”
苏月立刻反驳,
“我家相公修为通天,心神稳固如亘古星辰,岂会因这点小事损耗?说不定他现在正需要点活泼有趣的放松呢!对吧,相公?”
她说着,还俏皮地朝陈玄眨了眨眼。
一时间,两位风姿各异、却同样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了谁“今日”该陪在陈玄身边,竟在这刚刚经历了一场“灭世危机”的药园中,你一言我一语地“理论”起来。
虽然语气并不激烈,但那股暗藏机锋、互不相让的意味,却让周围原本还处于震撼中的仙皇们,瞬间从对宫主实力的惊恐,转为了对宫主“家庭生活”的另一种层面的“敬畏”与……尴尬。
他们面面相觑,想劝不敢劝,想笑不敢笑,只好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研究地上的灵草长得真好看。
陈玄被夹在中间,感受着左右两边传来的淡淡馨香和隐隐的“刀光剑影”,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他先是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一旁因为“闯祸”而依旧有些惴惴不安、此刻却似乎被这“后宫争宠”戏码吸引了些许注意力的厄运系统光团,仿佛在说“看,这都是你惹的祸”。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两位爱妃的“友好交流”,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好了!都别争了!”
他左右看了看夜瑶和苏月,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
“今日天色尚早,巡园之事不急。你二人,一个奏《清心普善咒》,一个舞《天魔魅影》,就在这园中,让我也享受一下这‘左琴右舞’的齐人之福,岂不美哉?”
此言一出,夜瑶和苏月同时一怔,随即,夜瑶唇角微弯,颔首不语;苏月则是紫眸一亮,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嘻嘻,还是相公最会享受!就这么办!”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化解,陈玄再次展现了他应对“内部危机”的卓越能力。只是苦了旁边的仙皇和厄运系统,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实在是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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