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袖江湖满风雨 第9章 魔鲸族备战紧，登上玄武大陆

上官云雷逃出深渊，立刻改变了相貌，变成一名海马族人。向北方潜行了一千里，来到海狮国通往海马族一条交通路线上，半路拦下一辆海螺车，离开了海狮国。

进入海马族，他彻底放松了。凡剑和小棍静静地待在丹田气海里。小金的装备问题解决了。他必须返回魔鲸族，帮助摩沙提前做好备战工作，之后，重回人类世界。他与程前东约好年底前碰面，时间也不多了。

穿越海马国需要五天，转向西北方再前进三千里，方到魔鲸族领域。摩沙收到主人传讯，提前一天在边境等候了。

他告诉了上官云雷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海狮国突然对海象国发动战争了。理由是对方派人偷走了海狮国一件重要的宝物。

那天晚上，小棍虚化的大铁棍确实是向北方飞去的。两个五阶海兽王一直追到海象国边境线，发现影子消失在海象国境内。于是，他们将此事立刻禀告了大王。

海狮国正愁着没借口发动战争。

幸亏，摩沙早与海象国等几个国家缔结盟约。海象国实力虽不如海狮国，但提前做了备战，双方互有胜负，目前正处于对峙状态。战争推进速度远未达到海狮国大王的预期。

两人急忙赶回王都，商量备战工作。摩沙已将他交给的两本秘籍秘密安排众多将领修炼，效果非常好。但是军阵操练效果极差，缺乏一些有经验基层指挥官，只能暂时停止，等他回来帮忙想办法解决。

上官云雷将海狮**队情况大概讲了一下，特别是那支神秘部队的情况。他告诉摩沙不要担心，自己有办法帮助魔鲸族打败他们。

按妖神宫规定，两国交战，五阶以上海兽王不可参战，违反者，灭族。所以，战争的主力军是三阶和四阶士兵。

事不宜迟。他叫摩沙将全国统帅和将军级别的高阶军官马上召集起来，集中学习阵法操练。先将军队核心级别的将官培训起来，再逐级安排，这样他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摩沙高兴坏了。有主人亲自出马为自己的高级军官培训，何愁大事不成。

很快，一道密令下达了。半天后，全国所有高级军官集中在王宫一处秘密宫殿。摩沙对外宣称刘先生是他从人族里高薪聘请来为他们讲授阵法操练课。如果有哪个将军敢不听先生指挥，要脑袋的。

这些高级将领早已得知海狮国即将要对本国开战，半年来，都在积极备战之中。他们修炼了大王赏赐的人类功法后，感觉进步非常大，积极很高。

此次，大王又聘请了一位人类先生给他们讲授阵法操作知识，可乐坏了。

上官云雷戴着面具已变换了相貌，四十多岁模样，有点成熟沧桑稳重。他从最简单的三才阵、四象阵、七星阵等开始讲解，一边讲，一边实操。这些高级将领非常好学，极为认真的听他上课，不断记录下来。

实操课，他们最喜欢。学会一个三才阵，都可以高兴半天。妖族从来没有人教过这些神奇的知识。战争时，单打独斗，从未想过与战友合作，组成如此神奇的战阵。

上官云雷看着他们三人组成战阵，不断磨合，不断提升，心里不禁暗自感叹，人类的强大，不是这些妖族所能抗衡的。

“还有哪位将军未理解的，请举手？”

上官云雷看着他们打得不亦乐乎，高声问道。

“没有了！”

四十多位将军整齐回答。

“下面，开始讲解四象阵。”

......

上官云雷连续给高级将领上了一个月的培训课，先后将人类凡间军队基本战法及战阵都详细地传授给他们。所有学员基本掌握了要领。

“今天，是最后一节课。我为你们上一节非阵法课。讲一讲人类为何强大的原因。在座所有将军也许不太认同我所讲的内容，但可以认真听一下，再下结论。”

“先生，请讲。”

所有将领脸色凝重，齐刷刷站起来，恭敬地要求。

队双手轻轻下压，示意学员们全部坐下。

“我今天讲的内容，叫团结。你们都是军人，都懂得执行命令，是一名军人的天职。什么是团结？有哪位将军说一说。今天我们讨论一下这个话题。”

他环顾台下所有学员。所有学员面面相觑，他们哪里听说过团结这个字眼，都摇头表示不懂。

“各位将军都练习了三才阵、四象阵等基础战阵，你们觉得效果如何？”

“先生。太痛快了。我第一次感觉打架这么轻松，身边两位战友配合协作，战斗起来无比轻松。你们说对不对？”

一名将军站起来，大声回答，还反问其他学员。

“对啊。以往打架，一对一，打个你死我活，浪费时间太多了。如今学会了战阵，三人一起用力，有攻有防有保护，战场上安全有保证了。”

“我觉得身边有了战友协助，战斗起来更放得开，不再担心背后被偷袭受伤。”

......

他轻轻示意他们坐下来，“不错。身边有战友协助你保护你，才能全力以赴战斗，才能取得胜利。知道，这种让你放心将后背交付战友的感觉，是什么吗？它就是团结。战阵再精妙，三人心不齐，能发挥出威力吗？”

众学员静静地思考先生的话。

“我明白了。先生。您说的团结，就是信任战友。”

“我觉得团结，就是团队凝结成的战斗力。大家齐心齐力。”

......

所有学员纷纷站起来发言，说出自己的看法。

上官云雷缓缓点点头，“你们说的都对。一个人力量，不如二人，更不如三人，百人，千人，万人，万万人。我们人类有一句话形容团结的力量，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希望你们学成回去后，向下层所有军官和士兵传输这样的精神，不光教他们练习战阵，还要教他们团结协作，共同对敌。你们，能做到吗？”

“能！能！能！”

所有人激动地站起来，右手握拳，用力捶打在盔甲上，大声高呼三声。

摩沙躲在台后偷偷听主人讲课，主人这一番话，让他热泪盈眶。主人如此尽心尽力教授他的手下学习人类军法战阵，还给他们上了一节生动的洗脑课，感受颇深。那帮大老粗经过一个月集训，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可喜可贺啊。

上官云雷微笑地看着这群学员，他为摩沙打下了第一根钉子，以后就要靠摩沙自己了。他缓缓转过身，朝后台走去。

“所有人，向先生敬礼！感谢先生！”

突然，一名统帅大声命令，所有学员整齐向他敬了一个军礼。刹那间，空气仿佛凝滞了。所有感激，都在一个动作里。

上官云雷告诉摩沙，他马上要赶回玄武大陆了，替他找一些高人过来，帮助他训练士兵。到时，来人会拿着他的令牌，对接暗号：海之主。希望他好好对待这些人，保护好他们。

魔鲸族领域离玄武大陆较远，穿越两个妖族领地后，靠近人类经常活动的外海了。到时，可以飞行前往玄武大陆。

程前东给他的地图非常详细。摩沙身为一国之主，不方便送他，只能依依不舍看着主人消失在视线里。

上官云雷化身为一名魔鲸族大汉，从魔鲸族王都向东北方向出发，目的地是海鳗族领地。摩沙早为他准备好了过境通行证，五天后顺利进入了海鳗族领地。

进入海鳗国境内，他无力领略风景，匆匆赶路，低调行事。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你。

这一天，他在一家酒楼吃东西。四个海鳗族大汉不知何故突然围过来，挑衅他，叫他滚出去，说这张桌子他们看上了。他没鸟他们，低头继续大口吃肉。

旁边其他桌客人在窃窃私语，说这四人经常欺负外来人，见怪不怪了。

四人见他不动，两人左右夹过来，想抓住他的肩膀，拉起来。没想到，手没抓到，自己突然莫名其妙飞出了酒楼门口去了，重重砸在地上，痛得他们站不起来。正当他们还晕晕乎乎地躺地上时，站着的两人，也跟着飞出来了。恰恰正好，落在他俩身上，当场痛死晕过去了。

一楼内正在吃食的客人都不知道是啥回事儿，四人已经被那个魔鲸族大汉扔出大门外了。

“伙计，再来一盆海牛肉，一盆炸章鱼腿，打包带走。”

那名大汉将四人扔出门口后，回头再点两份肉食，根本没理会那些惊讶的目光。

门外，远远围观之人看着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四个无赖，偷偷冲他们吐口水，暗叫活该。

不一会儿。城里巡逻队过来了。盘查了门外围观的人后，又进店里问了伙计。伙计老老实实将情况告诉了对方。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带着两名士兵，走过来。

“这位好汉。请你拿出通行证，检查一下。”

他没有问门外之事，反倒查起了对方的通行证。这四名无赖的情况，他比谁都熟悉。没办法，城主府有人罩着，所以他们才敢胡作非为。

对方是从魔鲸国过来的，通行证没问题。交还通行证时，他低头说了一句“你赶紧走吧。不然，麻烦大了。”

巡逻队装模作样盘查一下后，宣称是双方酒喝多了，正常切磋，力量没收住，小事一桩。驱散围观人群后，叫一辆车马将四人送去医馆治疗了。

上官云雷有点意外，以为巡逻队会抓他去审问，没想到对方还提醒了自己要小心这几个无赖。打包好肉食，他大步离开了酒楼，朝东门外走去。

小黑鱼要吃炸章鱼腿，吃上瘾了。

他急赶路，没在意那位军官的好意提醒。几个喽啰而已。

在无尽之海，不似人类世界，可以自由御空飞行。他只能老老实实坐上海螺车，朝下一步目的前行。

刚走不到三里路，后面追来一队人马，四十多个海鳗族人，清一色三阶境界。

他只好走下车，让海螺车夫先离开了。

“大哥，就是他，打伤我们的。”

人群里，一个头扎纱布的汉子指着他，咬牙切齿地喊。

“你们是活不耐烦了，想来送死的，是吗？”

上官云雷不想过多与他们纠缠，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他冷冷看着这些不自量力之人，身上杀气突然凛冽而出。

这些人的坐骑忽然像是见到可怕的怪兽，顿时到处乱窜，骚动起来，差点没把上面之人掀下来。

上官云雷懒得动手，四周无人，掌心张开，一团剑气显现，“去”，剑气化为无数支小剑，如蜂群一般，在海鳗人群里飞来穿去。

众人只见一把一把透明小剑在眼前快速飞来飞去，脖子冰凉，看到自己的身体还在坐骑上，脖子鲜血如柱喷出。几个呼吸，小剑连人带坐骑全部斩杀殆尽。

他一个火球术，将现场烧了精光。转身朝前方快速跑去。他告诉车夫在一里外等候。

车夫见他安然无恙回来，有些惊奇。被那群人团团围住，还有命回来，说明这个客人相当本事厉害。妖族人信奉实力，谁的拳头厉害，谁就是王者。

他离开两个时辰后，一支军队出城，沿途搜索那四十多人的下落，结果一无所获，仿佛突然消失了。听说，城主为此大发雷霆。因为，其中有他的侄子在内。

路上小插曲没有拖延他前进的步伐。他到达海鳗国与海鳊国边境检查站时，已是年关将至。必须加快赶路速度，否则将错过与程前东约定的时间--元宵。

从海鳊国到外海，距离约为三千里，御空飞行最多两天。然后，前往白虎国南海城碰头，为程前东其他兄弟化解封印。

进入海鳊国，为避免出现海鳗国这样麻烦出现，他尽量打包走人，没有过多停留在一个地方，累了就在路边或车上打坐休息。

路上，许多海鳊人正在讨论新国王登基之事。上任国王参加了偷袭人类商船大战，被一个金毛神人杀死了。新国王经历了半年争夺，近期最终人选明确下来了。

原来，那个海鳊王是被小金杀的。当时，他被吞进了摩沙口中，不晓得外面发生的事儿。后来，他只是问了商队的情况，听说小金和吴顺龙都安全撤离后就没问摩沙具体战况如何。

海鳊国领域不是很大，花了三天时间，便安全地到达外海边沿，边境巡逻士兵没有过多为难他，例行检查后便放他离开。

离开海鳊国边境几百里外，他脱下了变形衣，跃出海面，心情格外愉快。看着红日高悬，碧天白云，清新空气，珍珠般的各式各样岛屿洒落在海面，星罗棋布，郁郁葱葱，禁不住长啸。

“我回来啦！”

他金丹期圆满气息不再遮蔽，脚下踩着一朵云，朝东边快速飞去。

飞行了两天一夜，他在一座无人小岛上休息了半天，抓了几条鱼，现场烤起来。

小黑鱼在鱼缸里，好奇地看着他烤。她从未见过鱼还能如此吃法。

不一会儿，香飘四溢，小黑鱼禁不住跳出水面，吐泡泡。

上官云雷见她那副馋嘴样儿，手中烤好的鱼抛向鱼缸，小黑鱼跃起一口咬住，吞进去了。

它两只大眼立刻睁得圆圆的，太好吃了，太香了，比她在皇宫里吃过的东西都要好吃！

我还要吃，我还要！

她不断跳出水面，吐出漫天泡泡，让上官云雷笑得两眼眯成一线。

当年，妻子的心就是这样被他的美食俘虏的。

突然，想起了亡妻，心里不禁回忆起那段美好的过去。逝者如斯。但愿轮回再续前缘。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忽然闻到一股焦糊味，糟糕，烤过了。

“大哥，岛上好像有人在烤东西，好香啊。我们是不是过去看看？”

一道女孩子声音从半空中传过来。

“岛上这位道友，在下与小妹恰好路过此地，想借个地方打坐休息，可否方便我兄妹二人在此地休息一晚？”

一个粗重厚实、稳重的中年男人朗声询问。

他神识一扫，一男一女御剑在半空，离岛距离不足五百丈远。男的约三十多岁，女的二十有余。两人皆为金丹期。

“来者为客。本人亦是刚到不久。如若二位不嫌弃，一起烤火，吃点东西。”

他轻声回应到。

两兄妹听到对方同意，立刻飞下岛，轻轻落在十丈外，整理好衣服，哥哥虎步走在前面，妹妹乖巧地跟随其后。两手同时拱手行礼。

“李剑携舍妹李运见过道友。不知道尊姓大名？”

上官云雷缓缓站起，拱手回礼，“上官云雷见过两位道友。两位请随意坐。鱼准备烤好了。”

上官云雷一下子烤了六条鱼。刚才烤糊的那条，小黑鱼也不放过。

“上官道友，好手艺。”

李剑看着他熟练地将鱼烤得金黄，完整无瑕，像一件艺术品。一会儿，转翻，洒上一些粉末，鱼顿时香气扑鼻。

李运更是双眼冒金光，不断吞咽口水。

三人虽已金丹期，辟谷多年，但凡间美食可以一解品腹之欲，偶尔吃一下未尝不可。

他将烤好一条鱼轻轻递给李运，一条给了李剑，两条往后一抛，径直落入鱼缸，一条小黑鱼轻轻跃起咬住了两条烤鱼，落入了水里。

“好可爱的小鱼啊。它竟然吃烤鱼？”

李运一见到可爱的小鱼，女孩子天生喜欢宠物性子暴露无遗。她跑过去，蹲在鱼缸边，看着小黑鱼一口吞下了一条烤鱼，非常吃惊。这么小的鱼，竟能吞下如此大条的鱼，真是奇迹。

李剑见小妹如此表现，不禁苦笑地摇头，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实在不好意思。小妹性情单纯，天生喜好小动物，见不得它们受委屈。家里快成动物收容所了。”

上官云雷笑着说，“令妹悲天悯人，有好生之德，实乃仙人之品性。在下实在汗颜。杀了那么多条鱼，她不会怪在下吧？”

李剑哈哈大笑，自己妹妹天生喜爱小动物，却从不反对他人杀生。上天有好生之德，生死已注定，不可强之。违背天道，必遭天谴。

李运在鱼缸边呆了一会儿，手里鱼不见了。看样子，又被小馋鱼给骗吃掉了。

“上官大哥，我觉得你这条小黑鱼好可爱哦。它好像听得懂人类的话，我跟它说话，它吐了许多泡泡，好像想告诉我什么。可我听不懂它说的。”

上官云雷说这条小黑鱼是他在无尽之海历练时从一伙坏人手中意外获得的，听说被施法封印了，无法变回人身。他正苦恼着，到哪里寻找一位能解封印的高人帮忙。今天刚返回陆地，准备回玄武大陆白虎国南海城。

“我听上官道友口音不像玄武大陆本地人，是从别的大陆过来的吗？”

李剑不愧闯荡江湖多年，阅历丰富，一听口音便知对方一些来历。

上官云雷听了非常惊讶，难道玄武大陆语言与萧楚大陆不一样吗？

“请李道友解惑？实不相瞒，我是从萧楚大陆过来的。半年前，随商船出发，途中遭受妖族围攻，不幸落入海里。幸亏本人学习易容变形之术，在无尽之海变成妖族模样，历经坎坷，三天前才逃出生天，在此地歇息一晚。”

上官云雷苦笑地将实情告诉了李剑兄妹。

“道友真是福大命大。半年前那场海战，传遍了玄武大陆，听说成功登上玄武大陆的那一批修行者都被各大宗门收为弟子了。其中，有一个神人级别的小子直接被一位化神境大能收为关门弟子，获得了天大造化。”

李剑听说他竟然是从无尽之海死里逃生回来的，不禁佩服不已。历经半年从妖族手里逃出生天，对方心智及修为可谓可怕。

李剑刚才说那个神人级别的小子会不会是小金？他不禁高兴又紧张问。

“李道友，我想问一下，方才您说的那个神人级别的小子是不是一头金发？”

李剑摇摇头，表示不太清楚。他也是听别人说的。

三人一边品尝美味烤鱼，一边喝酒。上官云雷虚心向两兄妹询问了许多玄武大陆信息，心里有大概的感知。

李剑两兄妹来自天凤国青山城修仙家族李家。此次，深入无尽之海外海想寻找一种珍稀药材海葵魔芋，急着救人。可是，外海根本没有，只好悻悻而归了。

“海葵魔芋？什么样的？你有图画吗？”

李运拿出一本百草图册，翻开，一株草药图画赫然在上。他看了一眼，想想后，神识在另一个储物袋扫一下，突然手中多了一株蓝色略带黑红的短粗晶玉状怪植物。

“海葵魔芋！你...你怎么会有？”

李运激动得有些颤抖，李剑更是热泪盈眶。

“哥哥，爹爹有救了。”

两兄妹突然扑通下跪在地，热泪不止，抬头望着他，热切的目光盯着那株药材，“上官道友，请您将此草药卖给我们吧。哪怕倾家荡产或拿我们兄妹性命相抵，我们都愿意。”

游历无尽之海，摩沙陪同他，见到一些难得的天材地宝时，便建议他收集一些，人类非常稀缺的东西，他都收刮一些放在一个储物袋。要不是李剑两兄妹开口提起药名，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些东西。

上官云雷笑着将兄妹二人扶起，二话没说，直接塞给了李剑。两人还想说一些感激的话，他的脸上一沉，两人只好无言对视苦笑。

父亲的伤势终于有望治愈了，两人心情非常高兴。李剑竟然要与上官云雷拼酒，结果，醉得一塌胡涂，整晚都在说醉话。

翌日。三人挥手告别。李剑两人急着送药回去，他急着赴约。

一路疾飞。时而跃于云上，时而伴鸟高飞，里面俯瞰大地，啋着云朵，长袖飘飘，好一副仙人之姿。

两天后，他终于看到了大陆。根据地图所示，白虎国正处大陆最南端，李剑指的方向没有错。

新的人生，新的起点。

玄武大陆，我来了。这里将传遍我---上官云雷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