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从宫里找到线索。她转过头,看着秦琅和叶神医,坚定地说:“我们不能被这点挫折打倒,明天,我们就开始行动,一定要把这个谜团解开。”秦琅和叶神医纷纷点头,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决心。夜色笼罩着秦府,仿佛也在为他们即将到来的冒险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第二日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秦府书房的檀木桌上。沈若锦、秦琅和叶神医早早便围坐在此,气氛凝重。沈若锦轻蹙眉头,率先打破沉默:“昨日的行动失败,绝非偶然,想必裴家与暗阁已然察觉到我们的调查,故而设下陷阱。”
秦琅微微颔首,目光冷峻:“不错,那些杀手的招式狠辣且配合默契,明显是有备而来。我们的行踪怕是早已暴露。”
叶神医轻抚胡须,沉思片刻道:“此次失利,虽在意料之外,但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对方既然如此警惕,我们再直接追踪联络人,怕是难有成效。”
沈若锦秀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此路不通,我们便另辟蹊径。从裴家与宫廷势力的其他关联入手,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秦琅摩挲着下巴,思索道:“只是这裴家与宫廷势力盘根错节,要找到关键线索,谈何容易。”
沈若锦目光坚定,缓缓说道:“我想起之前在朝堂上与裴家对峙时,有些大臣的表现甚是异常。他们或是在关键议题上含糊其辞,或是对裴家的提议一味附和,当时我便觉得蹊跷,如今看来,他们极有可能是裴家与宫廷勾结的关键环节。”
叶神医眼中一亮:“沈姑娘此计甚好,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相互制衡,若能找出这些与裴家暗中勾结的大臣,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揭开裴家与宫廷势力勾结的真相。”
秦琅微微皱眉,面露担忧之色:“只是朝堂局势复杂,大臣们各怀心思,且裴家定然也会对这些大臣加以庇护,我们要想找到确凿证据,怕是困难重重。”
沈若锦深吸一口气,神色坚毅:“再困难我们也要试一试。如今线索中断,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办法。”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各自思索着应对之策。书房内安静极了,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窗外鸟鸣。
过了一会儿,秦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这便动用秦家在朝堂上的人脉,暗中打探这些大臣的消息,看看能否发现些蛛丝马迹。”
沈若锦微微点头,说道:“秦郎,此事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打草惊蛇。裴家耳目众多,稍有不慎,我们的计划便会功亏一篑。”
秦琅轻轻握住沈若锦的手,安慰道:“锦儿放心,我自会小心行事。”
叶神医也接口道:“我在江湖中也有些朋友,或许能从江湖渠道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辅助你们的调查。”
沈若锦感激地看了叶神医一眼:“有劳叶神医了。如今我们兵分两路,秦郎负责朝堂人脉的打探,叶神医从江湖渠道入手,我则重新梳理之前收集到的所有线索,看看能否发现新的端倪。”
接下来的几日,秦琅穿梭于京城的各个权贵府邸之间,与秦家的人脉秘密会面,小心翼翼地打探着消息。他身着一袭黑色锦袍,头戴玉冠,神色沉稳。每到一处,他都会与对方在密室中低声交谈,仔细询问关于那些可疑大臣的情况。然而,大多数人都只是含糊其辞,不敢透露太多实质性的内容,毕竟裴家在京城的势力庞大,众人皆有所忌惮。
叶神医则奔波于江湖之中,出入各大酒馆、赌场等鱼龙混杂之地。他一袭白衣,手持折扇,看似悠闲自在,实则暗中留意着各种消息。他与江湖中的各路豪杰、三教九流之人攀谈,试图从他们口中挖出与裴家或宫廷势力相关的线索。在一家热闹的酒馆里,叶神医与一位江湖消息灵通人士聊了起来。那人喝得满脸通红,拍着胸脯说道:“叶神医,您说的这事,我倒是听说过一些。最近听闻有几个大臣与裴家走得很近,还在私下里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叶神医心中一动,连忙追问:“你可知道是哪些大臣?”那人却只是摇头,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其中有个姓王的大臣,好像官职还不小。”叶神医谢过那人,心中暗自记下这条线索。
沈若锦则整日待在秦府书房,将之前调查所收集到的线索一一罗列在桌上。她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在纸上写写画画。那些线索杂乱无章,如同乱麻一般,但她坚信,只要耐心梳理,总能找到关键的线头。她看着桌上的一张张纸条,上面记录着裴家的人员往来、朝堂上的言论以及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张纸条上,上面记录着某次朝堂议事时,一位名叫赵德的大臣的发言。当时,裴家提出一项对边关军饷削减的提议,大多数大臣都表示反对,唯有赵德沉默不语,之后在最终表决时,他却投了赞成票。沈若锦觉得此事颇为蹊跷,边关军饷关系重大,削减军饷无疑会影响边关将士的士气和战斗力,赵德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难道他与裴家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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