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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元玄曜，是大魏沧海王！”他声音活像洪钟大吕，震彻整个工坊，每一个字都带着帝王威严与不容置疑决心，不容反驳。
“我守护，是这片土地上所有子民！无论胡汉！而不是你们这些沉溺过去、妄图以血腥复辟旧梦……疯子！”眼中杀意已凝如实质，仿佛要将石翁生吞活剥，连灵魂都撕碎。那是对腐朽倒退绝对否定，对旧鬼彻底蔑视，也是对大魏未来坚定守护，不容置喙。
“疯子？”石翁再次大笑，嘲讽元玄曜“天真”，笑声尖锐刺耳，活像夜枭悲鸣。
“是啊，我们是疯子！但若不是你们这些汉化叛徒，将我鲜卑武人荣耀踩在脚下，我们又何至于此？！”他指着热火朝天地下工坊，凄厉嘶吼，声音嘶哑得活像破风箱：“这里曾是我大魏最精锐‘虎贲铁骑’秘密兵工厂！可现在，却只能沦为铸造无用铜钱……钱窖！这就是你们汉化结果！重文轻武，商贾横行，国本动摇！这样魏国，早就该亡了！”
声音中满是对现状鄙夷与对旧日辉煌缅怀，仿佛要将所有罪过归咎于汉化改革，将他所有失败都推卸给一个虚无敌人。
“所以，你就勾结南梁，铸造伪币，祸乱天下？”元玄曜声音充满鄙夷，活像审视跳梁小丑，又似在看一堆腐烂泥土，不屑至极。
“祸乱天下？”石翁大笑，笑声中带着一丝癫狂：“不！我这是在拨乱反正！只要有足够钱，我便能收买将领，组建军队！等你的血祭了《景穆玉牒》，我便能号令六镇，君临天下！到时候，我会杀光反对我汉人，废除可笑汉家礼法！”他眼中闪烁血腥暴戾光芒，活像魔鬼低语诱惑。
“我会让天下，重新回到我大鲜卑铁蹄之下！”
“你……做梦！”元玄曜不再废话，眼中杀机毕露，手腕一抖，斩浪刀便要划破他喉咙！死亡气息瞬间笼罩石翁，活像死神已然降临，冰冷镰刀架在他颈项。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石翁眼中却闪过诡异得逞笑容！他猛地将手中两颗核桃掷向元玄曜面门。
力道不大，却足以造成瞬间干扰。
同时左手从袖中甩出一把细密银针，带着破空声直袭元玄曜周身大穴！
银针闪烁幽冷光芒，活像毒蛇吐信，致命而刁钻。
“晚了！”他猛地一跺脚，身形向后急退，快得只留一道残影，活像融入熔炉烟雾般消散！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高台从中间轰然裂开。
露出一个深不见底黑漆漆洞口！碎石与尘土飞溅，浓郁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历史陈旧与死亡腐朽，直刺鼻腔。
一股巨大吸力从洞口中传来，仿佛要吞噬周围一切。
连空气都被扭曲，发出呜咽般声响！
元玄曜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不受控制向无尽深渊坠落！
耳边是呼啸风声，活像鬼哭狼嚎，眼前是深不见底黑暗，吞噬一切光明。
他试图抓住什么，却只有光滑岩壁与狂风，根本无处借力！
斩浪刀在空中划过残影，只能随他一同坠落。意识渐渐模糊，仿佛要被黑暗彻底吞噬，永堕沉沦。
杨坚眼见元玄曜坠落，少年眼中闪过惊恐，瞳孔骤缩，却很快被坚定取代。
他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刺破掌心，用尖锐痛感强迫自己清醒。
想也不想便要冲上前，却被巨大吸力震得脚下不稳，险些一同坠落。
他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那道坠落身影，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无力感几乎让他窒息，活像被无形大手扼住了喉咙。
但眼底那团紫金色火苗，却烧得更旺了，那是对力量，对“势”极致渴望。
他默默记下石翁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以及那深渊吞噬一切恐怖。
发誓绝不再让这种无力感掌控自己，终有一日，他也要站在“高地”之上，俯瞰这乱世。
“元玄曜！你就好好在这‘太祖龙藏’里，等着做我……祭品吧！”石翁癫狂恶毒笑声，在空旷地下空间中久久回荡。
活像魔鬼低语，充满胜利者得意与对元玄曜极致蔑视。
他看着深不见底黑暗，眼中满是狂喜。
仿佛已看到元玄曜成为祭品、鲜卑旧梦重现辉煌景象，看到了他所期盼血腥未来！
哈哈哈哈——！笑声在工坊中回荡，久久不散，带着一种病态、扭曲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