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桥的心脏,在吴雅丽那句“姓柳的骚狐狸精”和“把集团底价透给小贱人”的话语中剧烈地跳动着。
这比他想象的还要劲爆!
他本以为第一个任务只是收集吴雅丽的空虚寂寞,没想到直接撬出了汉海集团的底价泄露和不正当竞争的丑闻!
这可不是小事,足以动摇张文涛的根基!
“吴姐,您先别激动。”
李枫桥表面镇定,手上的按摩动作却更加精妙,他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吴雅丽僵硬的颈椎,同时在她的背部寻找着另一个能让她彻底放松的穴位。
他知道此刻的吴雅丽,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
一个被背叛被冷落的女人,心中的怨恨一旦被点燃破坏力是惊人的。
“激动?我怎么能不激动!”
吴雅丽猛地坐起身,红酒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因为她的动作而下滑,露出了大片细腻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她胸前的丰腴在睡裙的束缚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而急促起伏。
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眼角的那一丝细纹此刻看起来更加明显,但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富有侵略性的美。
“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这房子大得像个牢笼!
他张文涛在外人面前道貌岸然,对我却像个陌生人!”
她抓起桌上的红酒,猛灌了一大口。
李枫桥的目光落在她饱满的红唇上,红酒的湿润让那唇瓣显得更加诱人。他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
“这个姓柳的不过是个野路子出身的小老板,靠着一点姿色就敢勾引张文涛,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吴雅丽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吴姐,您说的那个姓柳的女老板,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公司的?”
李枫桥适不经意地问道。
“叫什么柳思思!柳氏地产!哼,什么柳氏地产,一个刚注册没多久的空壳公司,专门就是为了拿下城东新区那块地!”
“她还以为自己多聪明,整天在张文涛面前装清纯!可她不知道张文涛为了她,都快把集团的底裤都给扒光了!那块地原本属于我们的利益全被她给吃了!”。
李枫桥在心里默默地记下每一个关键词。这些都是高粱最想知道的。
“吴姐您先放松,这样对身体不好。”李枫桥轻声安抚,他的手轻轻地放在吴雅丽的太阳穴上,用独特的指法缓缓按摩。
那温热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让吴雅丽暴躁的情绪逐渐平息下来。
她靠在李枫桥的手臂上,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像洪水一样涌了上来。
“李枫桥”
她忽然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无助
“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的身体在宽大的睡裙下微微颤抖,那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到李枫桥的手臂。
这是一个孤独绝望的女人,她把李枫桥当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吴姐,您别急。”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这件事急不得。需要慢慢来。”
“慢慢来?怎么慢?眼看着那块地就要被姓柳的抢走了,张文涛的脸都要被她踩在脚下了!”
吴雅丽不甘心。
“您想报复张总吗?”
李枫桥忽然问道,直击核心。
吴雅丽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李枫桥。
“报复?我恨不得他去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恶毒。
“那不如…”
李枫桥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的手从她的太阳穴滑到耳后,轻轻摩挲。
“我们给他找点乐子?”
“什么乐子?”
吴雅丽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被挑逗起来的兴趣。
“李枫桥!”
吴雅丽猛地坐直身,她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李枫桥脸颊潮红,呼吸急促。
她那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因为她的动作而愈发松垮,露出更加惊人的春光。
李枫桥甚至能看到睡裙下那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缘。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的颤抖。
这个女人被寂寞和怨恨折磨得太久,此刻只要给他一个宣泄的出口,她什么都敢做。
“吴姐,”
李枫桥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拿起桌上那瓶还未打开的红酒轻轻摇晃。
“你觉得什么样的酒,最醇厚最能让人上瘾?”
吴雅丽看着他手中的红酒,又看看他深邃的眼眸呼吸更加急促了。
“当然是陈年的老酒。”
她下意识地回答。
“对。”
李枫桥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蛊惑
“就像吴姐您,在那些庸脂俗粉面前,您就是那陈年的老酒。而张总他却去喝那些劣质的勾兑酒。”
“这不是他的损失,这是您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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