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八点。
汉东市,龙腾山庄。
这里是比一品澜山更高级安保更森严的顶级富人区。住在这里的已经超越了富,而是真正的贵。
每一栋别墅都隐藏在层层叠叠的私家园林之后,彼此相隔甚远**性做到了极致。
李枫桥是坐着一辆不起眼的网约车,在山庄大门外几公里处停下的。
他今晚没有穿那身阿玛尼战袍,而是换上了一套近乎全黑的运动服,低调便于行动。
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里面是他作为九号技师的另一套工具
——不是用来按摩的,而是用来开锁的。
他没有走大门。
凭借着九号技师对人体结构和平衡的精准掌控,他轻松地从一处监控死角,翻过了那道三米高的电控围栏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进去。
他像一只黑猫避开了所有的巡逻和红外线,精准地摸到了秦雨墨发来的定位——A01号别墅。
别墅内灯火通明,但安静得可怕。
他按照约定,绕到了别墅的侧面花园,那里的落地窗无声地滑开了一条缝。
秦雨墨正站在阴影里。
她显然也为今晚的背叛做了精心的准备。
她没有穿睡裙,而是穿了一件高领长袖的和纯黑色的羊绒连衣裙。
裙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仿佛是在用这种保守来对抗内心的紧张和即将到来的背叛。
但那昂贵的羊绒却紧紧地贴合着她那S级的魔鬼身材,那惊心动魄的起伏和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在昏暗的光线下反而比**更加诱人。
裙摆之下依旧是她从不离身的黑色薄丝袜,和一双黑色没有多余装饰的细高跟鞋。
这身装扮让她像一个即将执行仪式高贵而冰冷的“女祭司”。
她那张绝美脸蛋苍白如雪。
“你来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李枫桥从阴影中走出闪身进入别墅,那扇落地窗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
“他在哪?”李枫桥的声音低沉专业。
“他刚走去参加一个酒会今晚不会回来。”秦雨墨不敢看他的眼睛。
“书房在哪?”
“二楼,跟我来。”
她转身踩着那双细高跟,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李枫桥跟在她身后。
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冷如同雪莲般的香水味,但今天这股味道里混杂着一丝她无法掩饰的恐惧。
这栋别墅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博物馆。
装修风格极其奢华,墙上挂满了昂贵的油画和书法。
这很符合李枫桥对秦雨墨家庭的猜测。
“就是这里。”
秦雨墨停在了二楼走廊尽头的书房门口。
这是一扇厚重的实木门,上面是最顶级的虹膜加指纹密码锁。
“他从不让我进来。”秦雨墨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恨意
“我没有权限。”
“让开。”
李枫桥放下背包。
他没有去碰那个高科技的密码锁。他知道那种锁一旦试错就会立刻触发警报。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套细长如同手术刀般的银色工具。
他蹲下身无视了那个密码锁,而是将工具对准了门框边缘一个极其隐秘的“机械锁芯”。
这是这扇门的最后防线也是它最原始的弱点。
秦雨墨紧张地看着他。
她看着这个男人蹲在地上,神情专注。
他那张最帅的脸上没有半分庸俗,只有一种匠人般的极致专业。
他那双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
——那双昨天还在她光洁玉背上游走、让她又爱又恨的魔鬼之手
——此刻正捏着那细小的工具,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微小幅度,探入、转动、聆听。
“咔哒。”
一声轻响。
那扇价值百万的安保门,开了。
秦雨墨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个男人他到底还有多少手艺?
“进去。”
李枫桥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一股浓烈属于雪茄味和古龙水味扑面而来。
秦雨墨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厌恶地后退了半步!
“进来。”李枫桥回头冰冷地命令道
“把门关上。”
秦雨墨颤抖着走了进来。书房很大,一整面墙都是书。
书香门第,李枫桥的目光,扫过那些书,大多是精装的古典文学和哲学。
这和他对秦雨墨的猜测完全一致。
“保险箱在哪?”
“那幅画后面。”秦雨墨指着办公桌后,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大的《骏马图》。
李枫桥走过去推开画。
一个嵌在墙壁里的德国造的顶级保险箱露了出来。
又是密码锁。
“密码。”
“我不知道!”秦雨墨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不知道!他从不告诉我这些!”
“呵。”李枫桥冷笑一声。
他知道赵鹏飞那种人,绝不会用这么简单的密码。
李枫桥没有再问。他再次蹲下身。他将耳朵轻轻地贴在了那冰冷的金属箱体上。他那只手搭上了密码转盘。他闭上了眼睛。九号技师的绝学,以气御心再次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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