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宫的太极殿内,檀香袅袅,映得满朝文武的朝服愈发鲜亮。
刘禅端坐在龙椅上,看着阶下按功绩排序的将领们,忽然想起刚穿越时那个在荆州苑里斗鸡走狗的自己——那时的他,怎会想到有朝一日,能让草原、辽东、倭岛尽入大汉版图?
“传旨。”刘禅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姜维破司马师、定火山银矿,封镇东侯,食邑三千户;邓艾守倭岛、通银路,封海东侯,食邑两千户;钟会清剿残倭、拓荒岛,封平波将军……”
一个个爵位与赏赐念出,阶下的将领们按捺不住激动,叩首声此起彼伏。关兴捧着父亲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仿品,眼眶微红——父亲征战一生未能平定的辽东,今日竟成了大汉的内郡;张苞按着腰间的蛇矛,望着殿外飘扬的汉旗,仿佛看到了父亲张飞拍着他的肩膀大笑。
“陛下之功,远超秦皇汉武!”太傅钟繇颤巍巍地出列,花白的胡须抖动着,“昔年汉武帝遣霍去病封狼居胥,不过逐匈奴于漠北;今陛下却将北方、东方诸国尽纳版图,使倭岛银矿润我中原,此等功绩,亘古未有啊!”
群臣立刻附和,“万岁”声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刘禅摆了摆手,目光落在站在文臣列首的诸葛亮身上,他鬓角的白发又添了几分,却依旧挺直着脊梁。
“丞相,”刘禅温声道,“若说功绩,你镇守洛阳、调度粮草,才是根基。”
诸葛亮躬身道:“皆赖陛下天纵之智,臣不过尽分内之事。”他身旁的庞统接口道:“只是可惜先帝未能亲见今日盛世,否则定当开怀。”
这话一出,关羽、张飞、赵云三位老将都红了眼眶。关羽抚着长髯,声音有些哽咽:“大哥在时,常说要‘兴复汉室,还于旧都’,如今不仅旧都光复,更拓地千里,大哥若知……”
张飞粗声接道:“定要喝上三大碗!”
刘禅看着他们,心中微动。这场盛世,是无数人的血汗铺就,那些逝去的英魂,确实该被铭记。他起身道:“传旨,追谥先帝为‘汉昭烈武皇帝’,入太庙供奉。在洛阳城中立一巨大石碑名曰“人民英雄纪念碑”凡是有功阵亡将士,皆录名于石碑上,永享后世敬仰”
退朝后,刘禅被堆积如山的奏折堵在了御书房。各地的粮税报表、倭岛的汉化进度、西域的商路往来……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他头晕眼花,随手拿起一本,竟是关于“倭女安置营需增拨布匹”的请示。
“这等琐事,也要朕批?”刘禅揉着太阳穴,忽然想起后世史书里的“内阁制度”。永乐大帝靠内阁分担政务,自己倒不妨效仿一番。
他立刻传召诸葛亮与庞统:“朕欲设‘内阁’,由你二人主理,凡六品以下官员的任免、地方常例事务,皆可由内阁拟定章程,朕只批奏要案。”
诸葛亮眼睛一亮:“陛下此乃良策!既可提高效率,又能让臣等历练政务。”庞统也点头附和:“臣举荐张裔、蒋琬入阁辅理,此二人皆干练之才。”
刘禅准了,又想起征战多年的将士:“传旨下去,所有参与草原、辽东、倭岛之战的将士,放假三月,回家团聚。俸禄照发,军功赏赐加倍。”
侍卫刚要退下,他又补充道:“让张松来见朕。”
张松捧着一叠泛黄的纸卷,站在御书房里,脸上满是疑惑。这些纸卷上写着弯弯曲曲的符号,旁边还有注释的汉字,像是某种文字,却又从未见过。
“陛下,这是……”
“此乃‘英语’,海外一国之语。”刘禅指着纸卷,“你在语言上有天赋,挑几个机灵的学子,把这门语言学透。再寻些西域商人,同时学些西域语言,培养几个翻译,将来或许有用。”
张松虽不解“海外一国”在哪里,却知道陛下的远见远超常人,立刻躬身应下:“臣这就去办。”
送走张松,刘禅又召见了陆逊与马钧的信使。
“给陆逊的旨意,你记下了。”刘禅对信使道,“命他在江东督造大船,要比现有最大的楼船大十倍,能载万人,耐远海风浪。十年为期,朕要看到船下水。”
信使刚走,马钧的弟子又捧着图纸进来。刘禅指着图纸上的大船,对那弟子道:“让你师父想办法,在船身覆盖铁皮,用牛油与铜片做防腐,具体法子我已写在后面。”
他顿了顿,又取出一张画着“炮管”的草图:“这个叫‘大炮’,原理是用火药推力将铁弹射出,威力远胜投石机。让你师父研究,成了最好,不成也无妨,别伤着人。”
弟子捧着图纸,眼睛瞪得溜圆,连连点头。
西凉的快马传来马超的奏报,言说已开始培育战马。刘禅批复:“两年之内,需得五万匹良驹,朕要用它们组建新的骑兵营。”
旨意发出,关羽、张飞、赵云三位老将却联袂求见。三人虽都年过五十,却依旧精神矍铄,见了刘禅便直嚷嚷:“陛下,如今养马的养马,造船的造船,就我们哥仨闲着,这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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