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酒赠君，往愿君安康 第5章 桃花坞，毒计连出

京城的朝堂之上，一道紧急军情如同惊雷炸响——北境匈奴突然撕毁盟约，举兵南下，连破三座城池，边关告急，八百里加急文书雪片般送往京城。

皇帝龙颜大怒，当即召集大臣商议对策。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几名依附天轮教的大臣突然出列，联名举荐：“陛下，金吾卫统领龙砚武艺高强，用兵如神，且忠心耿耿，如今边关危急，唯有派龙统领率领金吾卫前往驰援，方能击退匈奴，保我边境安宁！”

龙砚心中一沉，瞬间察觉到不对劲。金吾卫的职责是守卫京城宫禁，而非戍守边关，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将他调离京城！

他刚要出言推辞，却见皇帝已然拍板：“准奏！龙砚，朕命你即刻率领一千金吾卫，以及三千禁军星夜驰援边关，务必将匈奴赶回老家！若能得胜归来，朕定有重赏！”

君命难违，龙砚纵然知晓其中有诈，也只能领旨谢恩。他心中清楚，这定是天轮教与朝中余孽的调虎离山计，目的便是趁他不在京城，对沈清辞下手。

离京前夜，龙砚悄悄前往城南宅院，将一枚虎符交给沈清辞，神色凝重：“清辞，我此去边关，不知归期。这枚虎符可调动部我养的一批精锐，若遇危险，可持虎符前往金吾卫府求助。天轮教定然不会放过你，你务必小心，实在不行，便暂时关闭酒楼，隐匿行踪。”

沈清辞接过虎符，指尖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担忧：“龙大侠，你此去也要多加小心，注意安全。我会照顾好自己，等你回来。”

两人依依不舍，却终是分别。龙砚率领金吾卫和禁军星夜兼程赶往边关，而京城的天轮教势力，也在他离开后，立刻露出了獠牙。

不过三日，“清酌小筑”便遭了灭顶之灾。一群官差突然闯入酒楼，声称接到举报，沈清辞勾结天轮教，在酒水中暗下“蚀心蛊”，意图毒害百姓。

官差们不由分说，将店内的酒坛、食材全部查封，还逮捕了几名正在饮酒的食客，声称他们是“中毒证人”。

沈清辞据理力争，却根本无人理会。天轮教早已买通了京兆尹，伪造了“证据”。次日，沈清辞便被戴上枷锁，押往街头游街示众。

她身着囚服，头发散乱，昔日绝美的面容沾满了尘土与污泥，却依旧难掩清丽。枷锁磨得她手腕鲜血淋漓，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疼得她额头渗出冷汗。

街头百姓不明真相，受了天轮教的煽动，纷纷向她扔掷烂菜叶、臭鸡蛋，辱骂声不绝于耳。

“魔教妖女！害人性命，不得好死！”

“一个女子不安分守己，竟敢勾结魔教，活该受罚！”

沈清辞咬着牙，强忍着泪水与疼痛，心中却清明得很——这是天轮教的陷阱，目的便是引沈风来救她。

果然，沈风得知消息后，完全失去理智，单枪匹马冲向游街队伍。

他身着青衫，手持清风剑，俊朗的面容因愤怒而涨红，眼神锐利如刀，一路斩杀阻拦的官差，冲到沈清辞面前。

“清辞，别怕，表哥来救你了！”沈风挥剑斩断沈清辞的枷锁，将她护在身后。

可就在这时，四周突然涌出大批埋伏好的天轮教死士与官差，将两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天轮教三当家汪予与曦月。

“沈大侠，果然如我们所料，你会来救这妖女。”汪予冷笑一声，“今日，你们兄妹俩，一个也别想走！”

沈风将沈清辞护得更紧，手持清风剑与众人缠斗。他武艺高强，却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再加上天轮教死士个个悍不畏死，渐渐体力不支。

曦月在一旁掠阵，眼神复杂地看着沈风——他挥剑时英挺的身姿，护着沈清辞时坚定的眼神，都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可想到教中规矩，又硬起心肠，下令死士全力围攻。

最终，沈风肩头中了一刀，鲜血染红了青衫，力气耗尽，被官差死死按住。沈清辞也未能幸免，再次被戴上枷锁，与沈风一同被押往天牢。

天牢深处，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与血腥的气息。沈风与沈清辞被关在同一间牢房，铁链穿透了沈风的琵琶骨，将他吊在墙上，伤口溃烂流脓，疼得他脸色惨白，却依旧强忍着，关切地看着沈清辞：“清辞，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沈清辞被绑在墙角，囚服单薄，浑身冰冷，却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愧疚：“表哥，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执意要调查黑风寨的事情，要到京城来开酒楼，也不会落入这般境地。”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曦月身着黑衣，带着赤尾，缓步走了进来。她走到沈风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即便身陷囹圄，沈风依旧俊朗不凡，苍白的面容更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让她心中的异样情愫愈发浓烈。

曦月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着沈风染血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妖媚，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沈大侠，何必呢？为了一个女子，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只要你归顺天轮教，我便求三当家放了你和沈清辞，还能保你享尽荣华富贵，不比在这牢里受这份罪强？”

沈风猛地偏过头，避开她的触碰，眼神中满是厌恶：“妖女！休要碰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归顺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啧啧，还是这么嘴硬。”曦月轻笑一声，指尖却顺着他的脖颈滑下，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沈大侠长得这般俊朗，性格又这般刚烈，真是让人喜欢得紧。你若肯从了我，我便帮你杀了汪予，带你离开这里，如何？”

她的语气带着调戏，却也藏着一丝真心。这些日子以来，与沈风的几次交锋，让她对这个英武刚烈的男子动了心，只是这份喜欢，被她用妖媚的调戏掩盖，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

沈风气得浑身发抖，却因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只能怒目而视：“你做梦！我沈风就算是死，也不会与你这妖女同流合污！”

曦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又恢复了冷艳的模样：“既然沈大侠不肯领情，那便只能在这牢里多受些苦了。不过，我会时常来看你的，希望你能早日想通。”

说完，她转身离去，赤尾跟在她身后，琉璃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牢房内，沈风依旧怒不可遏，而沈清辞则看着曦月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她能感觉到，曦月对表哥并非只有调戏，似乎还藏着一丝别样的情愫。或许，这便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可如今身陷天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龙砚远在边关，生死未卜，他们能否等到龙砚归来，能否从这绝境中脱身，一切都是未知数。

而天牢外的天轮教，也在策划着最后的阴谋，想要彻底除掉他们。边关大捷惊变起，毒发暴走陷危局

北境的风沙漫卷，血染疆场。龙砚身着银甲，手持寒川剑，立于城墙之上，身后是节节败退的匈奴大军。

连日来，他率领金吾卫与禁军浴血奋战，凭借精妙的战术与悍勇的战力，连破匈奴七座营寨，收复三座失地，距离彻底击溃匈奴、班师回朝仅一步之遥。

城楼下，金吾卫与禁军将士们欢呼雀跃，士气如虹。苏烈快步走上前，拱手道：“统领，匈奴主力已被打散，再追袭百里，便可将其赶出边境，此次大捷，您居功至伟！”

龙砚望着远方匈奴逃窜的方向，剑目锐利，心中却始终牵挂着京城的沈清辞。他刚要下令乘胜追击，一名斥候却气喘吁吁地策马而来，手中高举着一封密信：“统领！京城急报！”

龙砚心中一紧，连忙接过密信。信纸展开，沈清辞被诬下狱、游街示众，沈风救人不成反遭擒获的消息如惊雷般炸响在他脑海。

他甚至能想象出沈清辞身着囚服、受尽屈辱的模样，沈风被铁链锁住、遍体鳞伤的惨状。

滔天的怒火与焦虑瞬间席卷了他，胸口一阵翻涌，丹田处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那是黑风寨时残留的“牵机引”余毒，竟在此时被情绪激化，骤然发作！

“统领，您怎么了？”苏烈见龙砚脸色骤变，银甲下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忙上前搀扶。

龙砚猛地推开他，眼中的清明被猩红取代，寒川剑“呛啷”出鞘，剑气凛冽如霜。他耳边仿佛响起无数诡异的低语，理智被毒蛊吞噬，只剩下原始的暴戾与疯狂。

“清辞……沈风……”他嘶吼着，声音嘶哑，调转马头，竟朝着不远处的村落冲去。

“统领！不可！”苏烈大惊失色，连忙率领一众金吾卫追赶。

那村落是边境的汉人聚居地，村民们听闻大捷，正欢天喜地地准备迎接将士，却见一名银甲将军策马冲来，剑刃寒光闪烁，竟朝着无辜的村民砍去。

“杀人！都该死！”龙砚双目赤红，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寒川剑所过之处，房屋倒塌，哭喊震天。

一名老妇抱着孩童躲闪不及，眼看就要命丧剑下，苏烈纵身跃起，弯刀架住寒川剑，厉声喝道：“统领！您醒醒！他们是无辜的百姓！”

龙砚力气暴涨，苏烈竟被震得连连后退。其余金吾卫见状，纷纷上前，结成阵型，奋力阻拦。“统领，您中了毒！快清醒过来！”“不能再伤人了！”

将士们一边躲闪着龙砚疯狂的攻击，一边试图唤醒他。龙砚如同一头发疯的猛兽，银甲染血，剑招狠辣，全然不顾昔日情谊。几名金吾卫不慎被他划伤，鲜血溅在他脸上，更添了几分狰狞。

苏烈知道不能再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挥手道：“动手！用束缚网！”

几名金吾卫立刻抛出早已备好的特制束缚网，那张网以玄铁打造，坚韧无比，瞬间将龙砚缠住。龙砚挣扎着，怒吼着，却被网越缠越紧，最终力气耗尽，手中的寒川剑“哐当”落地，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晕死过去。

村落中一片狼藉，受伤的村民哀嚎不止，未受伤的则满脸恐惧地看着昏迷的龙砚。苏烈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沉重无比，连忙下令：“快！救治受伤的村民，妥善安置他们！再派军医为统领解毒！严守消息，不许外传！”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龙砚毒发暴走、屠戮村民的消息，还是被天轮教潜伏在军中的眼线得知。

他们快马加鞭，将消息传回京城，添油加醋地禀报给皇帝，声称龙砚勾结匈奴，意图谋反，毒发暴走只是掩饰，实则是故意屠戮百姓，动摇军心。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看着密报，脸色铁青，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碎片四溅。“龙砚！朕如此信任你，你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本就因龙砚远离京城、朝中势力失衡而心存疑虑，如今听闻此事，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即刻传旨！剥夺龙砚金吾卫统领之职，押解回京，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北境战事，由副将暂代统领之职，务必守住边境！”

一道圣旨，如同一道枷锁，将远在北境、尚在昏迷中的龙砚彻底推入深渊。而天牢中的沈清辞与沈风，还不知晓边关的惊变，更不知道，他们唯一的希望，如今也身陷绝境。

北境的风沙依旧肆虐，昏迷的龙砚被将士们抬上囚车，朝着京城的方向缓缓驶去。他身上的银甲沾满了鲜血与尘土，曾经的边关英雄，如今沦为阶下囚。

这场由天轮教精心策划的阴谋，终于将龙砚、沈清辞、沈风三人，尽数拖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囚车入京陷绝境，炼狱严刑淬忠魂

北境至京城的官道上，一辆玄铁囚车碾过尘土，缓缓前行。

谁能想到，半月前还银甲染霜、立于城楼之上指挥若定的金吾卫统领，如今竟沦为这般模样——龙砚被粗重的精铁锁链锁在囚车中央，琵琶骨被铁链穿透，昔日挺拔如松的身躯佝偻着，再也不见半分神采。

出发时泛着冷光的银甲，此刻沾满了血污、尘土与干涸的泥浆，破碎的甲片刮擦着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新的伤痕。

他双目紧闭，眉头拧成死结，脸上还残留着毒发时的狰狞纹路，气息紊乱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体内未清的蛊毒与疆场旧伤，发出压抑的闷哼。

反观离京那日，他身着玄色劲装，腰佩寒川剑，身姿挺拔如峰，剑目锐利如鹰，率领一千金吾卫已经三千禁军星夜驰援边关，那时的他意气风发，眉宇间尽是破敌必胜的笃定，哪有半分如今的狼狈与颓败。

囚车两侧，苏烈率领着一队金吾卫护送，神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他数次看向囚车内的龙砚，想起出发时统领的英气勃发，再对比眼前的惨状，心中五味杂陈，却深知“屠戮村民”的罪名已然传开，且有天轮教暗中推波助澜，此刻多说无益，只能寄望于皇帝能明察秋毫。

历经半月跋涉，囚车终于抵达京城朱雀门。百姓们闻讯赶来，围在街道两侧，有人唾骂他“叛贼”“屠夫”，有人则因他昔日护城有功而面露不忍。

龙砚在一片嘈杂声中缓缓睁开眼，昔日寒星般明亮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寒凉，浑浊的眼白布满血丝，扫过人群时，再也没了往日的威慑力，只剩无尽的疲惫与隐忍——他知道，自己如今已是众矢之的，而沈清辞与沈风，还在天牢中苦苦支撑。

御书房内，皇帝看着押解回京的龙砚，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等龙砚辩解，天轮教早已收买的几名大臣便纷纷进谗言：“陛下，龙砚在边关毒发暴走，屠戮无辜村民，此等恶行，罪不容诛！且据军中密报，他此次毒发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在他饮食中暗下了催动‘傀儡蛊’的药物，此人定是他的同党，可见其谋反之心早已有之！”

龙砚猛地抬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想辩解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字句：“陛下明察……臣未谋反……是急报与牵机引……”

“一派胡言！”吏部侍郎厉声反驳，“你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因一己私情而失控伤人？分明是你早与天轮教勾结，毒发暴走只是掩人耳目！”

皇帝被这接连不断的指控与变故搅得心烦意乱，再加上龙砚远离京城期间，天轮教早已在朝中散布了无数不利于他的流言，心中的信任早已动摇。

他沉吟片刻，终是下令：“龙砚目无王法，屠戮百姓，虽有前功，却难抵其罪！将其打入‘无间狱’，严刑拷打，彻查其与天轮教的关系！若属实，凌迟处死！”

无间狱，是京城最恐怖的天牢，专门关押重刑犯与叛国贼。这里阴暗潮湿，终年不见天日，弥漫着腐臭与血腥的气息，刑具摆满了牢房角落，每一件都令人闻风丧胆。

龙砚被押入无间狱时，沈清辞与沈风正被关在隔壁牢房。三人遥遥相望，眼中皆是震惊与心痛。

沈清辞看着他——昔日那个身着劲装、眼神清亮、能护她周全的龙大侠，如今头发散乱如枯草，脸上布满血污与伤痕，身躯因伤痛与蛊毒而不住颤抖，再也寻不到半分出发时的英挺模样，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龙大侠！都是我害了你！”

龙砚看着她憔悴不堪的模样，想抬手安抚，却被铁链死死拽住，只能用眼神示意她保重，那眼神里，依旧残留着一丝未曾熄灭的坚定。

接下来的日子，是无尽的酷刑折磨。狱卒们奉了天轮教与朝中奸佞的命令，对龙砚严刑逼供，妄图让他承认勾结天轮教、意图谋反的罪名。

烙铁烧得通红，狠狠摁在他的胸膛，皮肉滋滋作响，冒出黑烟，留下狰狞的疤痕——那处，曾是他离京时佩戴虎符的地方；鞭梢带着倒钩，抽打在他身上，每一下都撕裂皮肉，鲜血染红了本就破败的囚服，顺着锁链滴落，在地面汇成一滩暗红；更有刺骨的盐水浇灌伤口，剧痛让他数次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出发时那柄随他征战沙场、寒光凛凛的寒川剑，早已被收缴，如今陪伴他的，只有冰冷的刑具与无尽的黑暗。

他体内的毒力虽被暂时压制，却仍不时发作，每一次酷刑都让他几近崩溃，可一想到沈清辞与沈风还在等他，一想到天轮教的阴谋尚未揭穿，他便硬生生挺了过来。

而在无间狱的暗处，汪予与曦月正通过密道观察着这一切。“三当家，龙砚果然硬骨头，这般酷刑都不肯招供。”曦月看着牢房中遍体鳞伤、却依旧眼神坚毅的龙砚，轻声道。

汪予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不急，无间狱的酷刑，他还没尝遍。等他撑不住的时候，自然会招。”他顿了顿，又道，“对了，那封送往北境的急报，你安排的人做得很好，不仅让龙砚得知了沈清辞下狱的消息，还趁机在他的饮食中加了‘催蛊散’，才让他毒发暴走，彻底坐实了罪名。”

曦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隔壁牢房中同样被折磨得虚弱不堪、却仍护着沈清辞的沈风——那个出发时意气风发、誓要护表妹周全的清风剑侠，如今也满身伤痕，却依旧挡在沈清辞身前，俊朗的面容虽添了憔悴，却更显刚毅，让她指尖微微蜷缩。

无间狱的酷刑还在继续，龙砚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身上的伤口溃烂流脓，昔日挺拔的身躯如今只剩一把骨头，可他的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他知道，自己不能死，他必须活着出去，救出沈清辞与沈风，揭穿天轮教的阴谋，还自己一个清白。

而此刻的皇宫中，皇帝对龙砚的处置仍在犹豫。一边是严刑拷打却不肯认罪的龙砚，一边是朝中奸佞的不断进谗，再加上“屠戮村民”的罪名，让他难以决断。

这场由天轮教精心策划的阴谋，似乎正朝着他们预期的方向发展，龙砚与沈清辞、沈风，已然被逼到了悬崖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