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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悬录 第40章 第十一刀

作者:南道异人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25-12-05 13:08:28

第四十章 第十一刀

突然一阵怪异的声音响起,简直令人牙酸,我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处古战场上,两军正在对垒。

突然一支箭失箭矢向我飞来,力道奇大,近身时空气竟然尖啸夺魂,我大惊失色,只有闭目等死,哪知道过了片刻,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睁开眼,却见到更多的箭矢向我飞来不过都从我身上穿了过去,貌似我就是空气,我明白了,原来我竟然成了一名穿越的纯纯粹的旁观者,一个真正的只能看不能触摸的空气人。我迫不及待的掏出了工具,记录下了整个故事,取名《第十一刀》。

一、战场初遇

故事得从开头的那一场战争讲起。

烽火连天,越南南朝的边境上硝烟弥漫,尸横遍野。残阳如血,将整片战场染上一层悲壮的色彩。

阮云凤银甲红缨,手持长剑,在乱军之中格外显眼。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敌阵中的那名黑衣将军身上。座下的白马不安地踏着蹄子,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此刻异常的心绪。

陈绽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她声音清亮,穿透战鼓与呐喊,直抵对方耳中。这话她说得底气十足,心底却莫名泛起一丝涟漪。远处那男子的身影,竟让她产生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仿佛在某个遥远的梦境中,曾无数次见过这道挺拔的身影。

陈绽民勒马回身,目光如电,唇边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他打量着眼前这位名震南朝的女将军——她眉宇间的英气与她纤细的身形形成了奇妙的对比,而那双明亮的眼睛,竟与他梦中无数次出现的那双眸子重合在一起。

阮将军好大的口气。他声音沉稳,手中长枪却微微颤动,不如让陈某领教一下将军的高招。

两马交错,刀剑相击,火花四溅。在这一瞬间,他们的目光相遇,仿佛有电流穿过灵魂深处,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陈绽民的枪法凌厉非常,每一招都带着雷霆之势,却总在关键时刻收住三分力道;阮云凤的剑术灵动飘逸,每一式都暗藏杀机,却在即将伤及对方时不由自主地偏转方向。

这不是他们这一世的第一次交锋,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对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却也隐隐流动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陈绽民的枪尖擦过阮云凤的面颊,削断了一缕青丝。阮云凤的剑锋则划破了他的衣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二人同时闷哼一声,各自退开数步,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异。

将军武艺,名不虚传。陈绽民按住伤口,声音低沉,目光却不曾从她脸上移开。

阮云凤抿紧嘴唇,心头那股异样的感觉越发强烈。方才交手的一瞬,她竟不由自主地收了几分力道,仿佛身体有自己的记忆,不愿真正伤他。这种感觉让她既困惑又恼怒。

今日天色已晚,来日再战。她突然调转马头,下令收兵。这个决定让身边的副将阮氏梅露出诧异的神色。

回营的路上,阮云凤心绪不宁。阮氏梅策马靠近,低声道:将军,方才你明明可以重伤陈绽民,为何…………

我自有考量。阮云凤打断她,目光却不自觉地望向敌营方向,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贸然追击恐中埋伏。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阮云凤知道,这并非真正的理由。那个男人眼中的神情,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悸。

那一夜,阮云凤卸下铠甲,望着铜镜中自己眉宇间的倦意,不由自主地想起白日里陈绽民那双深邃的眼眸。她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不该有的念头。他们是敌人,势不两立。

然而梦中,她却置身于一片桃花林中,一个与陈绽民容貌相似的男子正执她之手,轻声许诺:下一世,定不相负。梦中的她穿着陌生的服饰,发髻高挽,俨然是某个朝代的贵族女子。

醒来时,阮云凤眼角犹有泪痕,心口隐隐作痛,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别离。她下意识地抚摸着手腕上的琉璃珠串,这是她自幼佩戴的物件,上面的符文她始终未能参透。在这个奇怪的梦境之后,这些符文似乎隐隐发着微光。

二、惺惺相惜

雨季来临,战事暂歇,边关难得的宁静被细雨笼罩。雨水冲刷着战场的血迹,却洗不去弥漫在空气中的肃杀之气。

阮云凤接到密报,陈绽民率小队巡视边境。她当即决定亲自出击,生擒敌首。

将军,此举太过冒险!阮氏梅极力劝阻,那陈绽民用兵如神,只怕有诈。

阮云凤轻抚手中的琉璃珠串,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正因如此,我才要亲自前往。若能生擒陈绽民,此战可定。

她点了二十精兵,趁着夜色出发。细雨绵绵,掩盖了行军的声音。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接近目的地时,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

中计了!阮氏梅惊呼。

阮云凤心中一沉,只见陈绽民骑着战马,从暗处缓缓走出。他的目光在雨中显得格外深邃:阮将军,恭候多时了。

战斗一触即发。阮云凤带来的精兵虽然勇猛,却敌不过对方早有准备。在混战中,一支毒箭破空而来,射中她的肩膀。

意识模糊之际,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冲破重围,来到她身边。陈绽民挥剑斩杀了几个想要上前擒拿她的士兵,动作干净利落。

别动,箭上有毒。

是陈绽民的声音。阮云凤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恍惚中,她感觉有人小心地为她吸出毒液,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得不像一个惯于握剑的将军。他的手指偶尔触碰到她的肌肤,带来一阵奇异的温热。

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简朴的竹屋内,陈绽民正坐在床边,专注地煎药。跳动的炉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让他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为何救我?她哑声问,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却发现佩剑已被取下,放在不远处的桌上。

他抬眼看她,目光复杂:不知为何,总觉得……不能眼睁睁看你死。

屋外雨声淅沥,屋内两人相对无言。陈绽民递过药碗,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腕,两人同时一震,那种熟悉的电流感再次涌现。

我们……是否曾经见过?阮云凤忍不住问。

陈绽民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或许在前世。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那一夜,他们谈了许多,从兵法战略到诗词歌赋,惊奇地发现彼此竟有如此多的共同之处。陈绽民谈及边境百姓流离失所时眼中的痛惜,让阮云凤看到了这个敌将的另一面。

战争带来的永远是伤痛。陈绽民望着窗外的雨幕,声音低沉,若是和平年代,你我也许能成为知己。

阮云凤默然不语。她从未想过,这个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敌将,内心竟藏着这样的柔软。

若你我非处敌对之国……陈绽民轻声说,话未说完,却已不言而喻。

三日后,阮云凤伤势稍愈,陈绽民亲自护送她至两军交界处。细雨依旧未停,在两人之间织成一道朦胧的帘幕。

下次相见,便是敌人了。阮云凤翻身上马,心情复杂。

陈绽民仰头看她,雨水打湿了他的鬓发:但愿不会有那一天。

他的目光太过深沉,让阮云凤不由自主地别开脸。策马离去时,她能感受到那道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消失在雨幕之中。

三、暗度陈仓

阮云凤回到大营后,战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两军对垒,陈绽民与阮云凤刀剑相向,却不曾下死手;私下里,他们开始通过心腹秘密传信,从军情战报到个人心事,无所不谈。这些信件总是由一个老渔夫在清晨渡江时传递,藏在鱼篓的夹层中,从未被发现。

昨夜梦见一片桃花林,你我在树下对弈。阮云凤在信中写道,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那梦境真实得可怕,仿佛曾经真实发生过。

陈绽民回信,字迹苍劲有力:巧矣,我亦梦此景,你执白子,我执黑,最后一局未分胜负。他在信的末尾添上一句,那日你穿的是一袭白衣,袖口绣着淡粉桃花。

阮云凤收到回信时,手微微发抖。她确实在梦中穿着一袭白衣,而这个细节,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随着交往日深,阮云凤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梦中她身着不同时代的服饰——有时是宫廷仕女,有时是农家女子,有时是江湖侠女,而每一世,都有陈绽民的身影相伴。他们相遇相知,却总是在最幸福的时刻戛然而止。每一次梦醒,她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

她把这些梦写在信中,陈绽民的回应总是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沉重。

若有一日,你发现我并非你想象的那样,你可会恨我?他一封信中这样问。

阮云凤不以为意,提笔回信:你便是你,无论如何,我心中只记你现在的情意。

然而她不知道,另一端的陈绽民看着这封信,眼中满是痛苦。他起身走向营帐深处,那里挂着一幅女子的画像,容貌与阮云凤一般无二,落款处却是一百年前的日期。画像旁还挂着八幅类似的画作,每一幅都是阮云凤的面容,却穿着不同时代的服饰。

很快了,云凤……他轻声自语,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画像,这一世,定要终结这轮回。

与此同时,阮云凤的副将阮氏梅察觉到了异常。她趁阮云凤不在时,拦下了正要送信的心腹士兵。

将军近来与敌方统帅往来密切,你可知这是通敌之罪?阮氏梅厉声质问。

士兵惶恐跪地:副将明鉴,将军绝无通敌之意,只是……

只是什么?

士兵犹豫片刻,低声道:将军说,她与陈将军有宿世姻缘,这一世不能再错过了。

阮氏梅怔在原地,想起阮云凤近来种种异常,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当夜,她求见阮云凤,直言劝谏:将军,那陈绽民诡计多端,只怕这是他的计谋,意在迷惑将军啊!

阮云凤站在窗前,望着天边明月,轻声道:阿梅,你可曾有过这样的感觉——某个人,明明初次相见,却觉得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

阮氏梅还要再劝,阮云凤却摆手制止:我心中有数。

四、姻缘错定

边境战事缓和,两国开始和谈。

阮云凤和陈绽民的机会来了。他们各自说服己方君主,提出联姻结盟的建议。这个过程并不顺利,尤其是南朝这边,反对之声不绝于耳。

南朝女将军嫁给敌国统帅,岂不荒唐!阮云凤的副将阮氏梅极力反对,将军,您这是被情爱蒙蔽了双眼啊!

主战派老将黎文雄更是勃然大怒,在朝堂之上直指阮云凤:阮将军,你忘了阵亡的将士们吗?竟要嫁给敌首!此举与叛国何异!

阮云凤跪在殿前,声音坚定:黎将军,正是因为不忘阵亡将士,云凤才愿以此身换取和平。持续交战,只会让更多将士血洒疆场。若联姻能止干戈,云凤万死不辞。

她抬头看向龙椅上的君主:陛下,陈绽民并非穷凶极恶之徒,他同样渴望和平。臣愿以性命担保,此桩婚事必能造福两国百姓。

就在朝臣们议论纷纷之际,陈绽民的使节送来了聘礼——不仅是金银珠宝,还有边境十城的交割文书,以及三千战俘的释放令。这一举动,让朝堂上的反对之声顿时小了许多。

但阮云凤心意已决:十世轮回,我总觉得与他有未了之缘。此战若持续,徒增伤亡,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她自己都愣住了。何为十世轮回?她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大婚之日,两国欢庆。阮云凤身着大红嫁衣,美得不可方物。陈绽民看着她,眼中既有爱恋,又有深沉的痛苦。在交拜天地时,他的手微微发抖,险些打翻手中的酒杯。

婚礼上,阮云凤注意到陈绽民腰间佩戴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刀柄上刻着与她琉璃珠上相似的符文。

这匕首好生特别。她轻声赞道。

陈绽民神色微变,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匕首:家传之物,不值一提。他很快转移了话题,云凤,今日之后,你我将携手共度余生。

是夜,新房之内,红烛高燃。阮云凤坐在床沿,看着眼前这个即将成为她夫君的男子,心中满是甜蜜与期待。

这一世,我们总算可以白头偕老了吧?新婚之夜,阮云凤含笑问道,手中把玩着那串琉璃珠子。

陈绽民紧握她的手,声音低沉:此生定不相负。

然而在他眼底,却有着阮云凤没有察觉的挣扎与决绝。当阮云凤依偎在他怀中时,他能感觉到怀中身躯的温暖,也能感觉到自己心中的冰冷。

这一夜,陈绽民异常温柔,他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摸都带着近乎虔诚的珍惜。但在缠绵之际,阮云凤偶尔睁眼,却总能看到他眼中转瞬即逝的痛苦。

绽民,你怎么了?她轻声问。

陈绽民只是摇头,将她搂得更紧:没事,只是觉得此刻太过美好,美好得不像真的。

五、洞房惊变

红烛摇曳,在新房内投下温暖的光晕。阮云凤坐在床沿,心跳如鼓。她终于与心心念念的人结为连理,十世追寻,终于修得正果。

陈绽民为她斟上一杯合卺酒,手微微颤抖。酒液在杯中荡漾,映出他复杂的眼神。

凤儿,你可相信轮回?他突然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阮云凤点头,轻轻抚摸着腕上的琉璃珠串: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经历了多次轮回,而每一世,我都在寻找你。她抬眼看他,眼中满是深情,这一世,我们终于没有错过。

陈绽民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痛苦几乎要溢出来。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明月,久久不语。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银边,却也照出了他眉宇间的阴霾。

如果我告诉你,那些梦都是真的……我们确实已经相遇了十世……

阮云凤轻笑,走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那这一世就是第十一世了?真好,我们终于可以相守到老。

陈绽民转过身,双手捧起她的脸,眼中含着泪光:不,我们从未错过……每一世,我都找到了你,也都……亲手结束了你的生命。

阮云凤以为他在开玩笑,直到看见他眼中滚落的泪水。那泪水滴在她的手背上,滚烫得吓人。

为什么?她不敢相信,后退一步,手不自觉地护住胸口。

因为你是不死之身,唯有死在我手中,才能进入下一次轮回……否则就会魂飞魄散……陈绽民的声音支离破碎,这是古老的诅咒,我背负的使命……

阮云凤尚未反应过来,陈绽民已拔出腰间那柄刻满符文的匕首。寒光一闪,匕首精准地刺入她的心脏。

位置精准,一如前十次。

剧痛传来的刹那,无数记忆碎片涌入阮云凤的脑海——

第一世,她是圣女,他是祭司,在祭坛上他亲手将匕首送入她的心口; 第三世,她是公主,他是敌国质子,在城墙上他推她坠下; 第五世,他们是寻常夫妻,在粥中下毒的是他; 第八世,她是医女,他是伤兵,在药中动手脚的也是他…… 每一次,都是他。

鲜血染红嫁衣,阮云凤踉跄后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陈绽民泪流满面,伸手想要扶她,却被她推开。

每一世……我都记得……他声音嘶哑,记得你的笑容,记得你的温度,也记得每一次……亲手结束你生命的痛楚……

阮云凤靠着桌沿勉强站立,胸口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那些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明白了那些梦境的意义。

十世……整整十世……她惨笑,你杀了我十次……

六、涅盘真相

阮云凤没有立即死去。涅盘一族的力量在她体内流转,延缓着生命的流逝。她能感觉到心脏在匕首下艰难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看着胸口的匕首,又看向痛不欲生的陈绽民,忽然笑了,笑声凄厉而绝望。

所以,这一世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陈绽民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是,这是你最后一次涅盘……若这一世不能解除诅咒,你将永远消失……

如何解除?她虚弱地问,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渗出。

在我杀你十一次后……他几乎说不出话,但这一世,我本想改变命运……

阮云凤忽然明白了一切。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那些战场上的留情,那些深夜的密信……全都是他精心设计的局,只为打破这残酷的轮回。

我以为……这一世可以不同……她喘息着,感觉生命力在流逝,我以为终于可以……与你白头偕老……

陈绽民紧紧抱住她:我查遍了古籍,唯有以我心,换你命……才能破解诅咒……

他从怀中掏出另一把匕首,刀身刻满符文,与刺入她胸口的那把一模一样:这把匕首染上我的心头血后刺入你的心脏,可转移诅咒……

阮云凤睁大眼睛,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但嘴角却带着释然的微笑。

不……她想要阻止,却无力抬手。

陈绽民拔出染血的匕首,再轻轻刺入她的伤口。一股暖流涌入体内,她感到胸口伤痛奇迹般消退。而陈绽民的面容正迅速苍白,生命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

为什么……她哽咽着,伸手抚摸他冰凉的脸颊。

他微笑着,用尽最后力气握住她的手:因为……十世以来,每一次杀你,都像是在切割我自己的灵魂……

他断断续续地讲述那个被遗忘的起源:千年前,他是守护涅盘一族的祭司,她是族中圣女。因他泄露天机,导致全族被灭,唯她因涅盘之体得以轮回。天神降下诅咒,她将不断轮回转世,而他要亲手杀她十一次,才能换取一世相守。

前九世……我都不知道这个秘密……直到第十世才得遇玄通法师告知真相……陈绽民呼吸越来越弱,这一世……我终于可以替你承受……

阮云凤泪如雨下,紧紧抱住他:不要走……我们好不容易……

他抬手,想擦去她的泪水,却无力做到:涅盘之人……今后你可以真正活下去了……忘记我……

阮云凤拼命摇头:不,十世轮回,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陈绽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神渐渐涣散:那桃花……真美……

他最终在她怀中停止了呼吸。

七、重生之别

黎明时分,阮云凤醒来,胸口的伤已愈合,只留下一道浅疤。涅盘之力在她体内流动,她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生机,却也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空虚。

陈绽民躺在她身旁,气息已绝。他的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阮云凤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泪水无声滑落。

屋外,听闻动静的阮氏梅带兵闯入,看见眼前景象,惊在原地。

将军!这是……

阮云凤轻轻放下陈绽民的尸身,拾起那两把染血的匕首。她的眼神不再是从前的明媚,而是沉淀了十一世轮回的沧桑与坚韧。

传令下去,陈将军为救我而亡。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自此,南朝与北境永结同好,再无战事。

阮氏梅还想再问,但看到阮云凤的眼神,所有疑问都咽了回去。那是经历了太多生死离别的人才有的眼神。

陈绽民的葬礼很是隆重。两**民皆来送行,他们不知道真相,只知道这位将军用生命换来了和平。阮云凤站在墓前,一身素缟,手中紧紧握着那两把匕首。

三个月后,阮云凤站在一片桃花林中,轻抚微微隆起的小腹。这里的每一株桃树都是陈绽民生前命人栽种的,他说要给她一片永恒的桃花林。

她已辞去将军之职,隐居于此。手中是陈绽民留下的日记,记录着十世以来他的痛苦与爱恋。每一页都浸透着血泪,每一字都饱含深情。

绽民,我们的孩子将会在桃花盛开时出生。她轻声说,感受着腹中生命的悸动,他会有着你的眼睛,你的笑容……

微风吹过,桃花纷飞如雨,仿佛是他的回应。阮云凤似乎看见在桃花深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对她微笑。她伸手想要触摸,那幻影却消散在风中。

而这一次,换我等你归来。她对着空荡荡的桃林轻声说道,嘴角带着温柔的弧度。

阮云凤微笑抬头,眼中有泪,却也有从未有过的希望。十一世的轮回已然终结,新的生命正在孕育。涅盘之人,终得重生。而真爱,必将跨越生死,再度相逢。

桃花愈盛,如霞如雾,掩去了她离去的身影,却掩不住那跨越千年的誓言,在风中悠悠回荡。

我作为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能够清晰地洞察到所发生的一切细节,然而,尽管我看得再透彻,却依然无法对事情的走向产生任何实质性的改变。就在我深感无力和惋惜,不禁扼腕叹息之际,突然之间,空气中毫无预兆地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呔!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竟然敢再次偷偷摸摸地窥探这里!”

这突如其来的大喝声让我猝不及防,瞬间被吓得心神震荡,短暂地陷入了失神状态。等到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仔细环顾四周,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依然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而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内。意识到时间不早,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匆匆忙忙地往餐厅的方向赶去,生怕错过了早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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