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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恐怖 > 诡悬录 > 第112章 规则故事十五《黄金阴阳棺之古墓诅咒》二

青铜铃舌上的人齿突然迸发幽蓝磷火,将浮空的衔尾蛇图腾灼烧出焦黑纹路。大师脖颈处的九个蛇头同时张开獠牙,鬼面瞳孔射出的绿光与符阵红光在空中交织成网,将九具腐尸围成的圆环切割成等分的卦象区域,那景象仿佛是一场激烈的战斗。井底传来沉闷的骨骼爆裂声,那些增生在腐尸眼窝里的微型手臂突然暴涨,指尖生长出与棺材抓痕完全吻合的倒钩状指甲,那指甲仿佛是一种致命的武器。

道观的立柱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道裂缝。在这些裂缝之中,闪烁着微弱的萤火之光。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萤火竟逐渐凝聚成了实体,化作数百只青面鬼婴。这些鬼婴模样可怖,青面獠牙,它们攀附在道观的瓦片上,尖锐的爪子紧紧抠住瓦片边缘。它们开始啃噬屋檐,那“咯吱咯吱”的啃噬声令人毛骨悚然。与此同时,棺内传来了阵阵抓挠声,两种声音相互交织,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振。

随着共振的加剧,地面符阵中的人皮丝线开始逆向蠕动。那些丝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扭曲缠绕,发出“嘶嘶”的声响。供桌上,原本平静的环形血洼突然直立成柱,血柱表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三清像的面容在血柱表面逐渐扭曲变形,最终竟变成了二十年前被封印的邪祟模样。那邪祟的面容狰狞可怖,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此时,一位大师正身处道观之中。大师后颈的皮肤下,突然凸起蚯蚓状的脉络。这些暗紫色的血管蜿蜒扭曲,竟与腐尸锁链的纹路完全重叠。大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当第九条衔尾蛇咬穿鬼面瞳孔的瞬间,棺盖表面的漩涡骤然塌陷成黑洞。黑洞散发出强大的吸力,将漂浮的腐尸圆环强行压缩成球状。每具尸体腐烂的胸腔里,都浮现出残破的契约碎片。这些碎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血雾凝结而成的骷髅突然调转方向,它那倒钩状的牙齿闪烁着寒光,直直地刺入大师的天灵盖。这一幕,与当年封印仪式中大师用桃木钉贯穿邪祟灵台的手法如出一辙。大师的身体猛地一震,口中发出痛苦的惨叫。

与此同时,井水开始沸腾,产生的血色符咒开始剥落。每一片飘落的符纸都显现出大师生辰八字的反文。这是一种不祥的征兆,预示着大师即将面临巨大的灾难。道观东墙轰然倒塌,扬起一片尘土。砖石下,露出了埋藏其中的九口槐木棺材。棺盖上用五色丝线捆扎着,而里面正是大师历代师门中暴毙的先人尸骸。

腐尸锁链突然寸寸断裂,那些黑色黏液从锁链中渗出,落地即化作双头蜈蚣。这些蜈蚣迅速顺着人皮符阵的纹路爬向供桌上的血柱,它们的身体扭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棺内传出的帛书撕裂声陡然增强,二十年前被朱砂封印的契约文字竟在道观地面重新浮现。每一个字符都从砖缝渗出粘稠黑血,笔画末端延伸出细小的骨刺,将尚在抽搐的人皮丝线钉成新的阵图。大师的耳垂突然脱落,落地即化作两只独眼蟾蜍。蟾蜍背部的肉瘤排列成棺木八卦阵缺失的坎位符文,发出“呱呱”的叫声。

血柱表面的邪祟面容突然睁开第三只竖瞳,竖瞳中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三清像底座裂开的缝隙中,涌出沥青状物质。这些黑色黏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缓缓地向符阵核心蔓延。然而,就在这些黑色黏液尚未触及符阵核心时,槐木棺材内暴毙的先人尸骸竟同时抬起右手。那些枯骨指节弯曲的弧度,与大师结印时的手势完全镜像。

五色丝线在血雾中自行编织成招魂幡,幡面浮现的却非道家密咒,而是历代师门弟子临终前刻在棺木内侧的诅咒密文。这些密文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仿佛在诅咒着大师的命运。双头蜈蚣突然直立而起,甲壳缝隙迸发的磷火将人皮阵图烧灼出龟裂痕迹。供桌上的独眼蟾蜍发出婴儿啼哭,背部的坎位符文竟与井底腐尸胸腔内的契约碎片产生共鸣。

当第九口棺材的捆尸绳自行解开时,道观残存的西墙突然显现血手印。这些掌纹与大师右手虎口的旧伤完全吻合,每个指印凹陷处都钻出细如发丝的白色蛆虫。蛆虫群蠕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尚未爬满整个阵图,腐尸眼窝里暴涨的倒钩指甲突然调转方向,将锁链纹路重新烙刻在大师脊椎上。这正是他二十年前对邪祟施加的七窍封魂术,如今却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三清像头顶的瓦片轰然坠落,每块碎陶片都显现出契约文字的反相投影。血柱中的邪祟面容突然撕裂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这个笑容竟与大师当年封印仪式结束后,在井边铜镜中看到的诡异表情完全重叠。槐木棺材内传出指甲抓挠金属的锐响,那些暴毙先人的尸骸正在用倒钩状指甲,将棺盖内侧的镇魂咒逐字刮除。

井壁渗出的黑血突然凝聚成钟乳石状结晶,每根晶柱内部都封印着半透明的怨灵残影。这些怨灵残影发出凄厉的叫声,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痛苦和怨恨。当第二只独眼蟾蜍跳入血柱时,大师太阳穴突然爆出青紫色血管。这些脉管走向竟与道观废墟的地基结构完全一致。腐尸胸腔内的契约碎片开始重组,那些缺失的笔画正由人皮丝线燃烧后的灰烬自动填补。

血柱内的契约投影突然倒转方向,那些填补完整的密文竟与井底青铜镜背面的敕令产生逆相位共鸣。大师后颈的锁链烙痕骤然发亮,每条纹路都对应着腐尸指甲在棺盖刮出的镇魂咒凹槽。当第五块血晶柱崩裂时,供桌烛火突然转为青白色,焰心显现的卦象恰是二十年前大师亲手刻在井沿的辟邪符反相。

三清像残存的左眼珠突然滚落祭坛,瞳孔纹路与血柱中邪祟的第三只竖瞳完全吻合。槐木棺材底部渗出粘稠黑液,那些暴毙先人刮除的镇魂咒笔画,正在血晶表面重组为阴山派的封魂禁术。腐尸倒钩指甲突然穿透棺板,每道裂痕都精准复刻大师脊背锁链纹的走向。

井壁渗出的怨灵残影突然凝结成实体,它们胸腔的契约文字与人皮灰烬填补的笔画形成阴阳爻变。当第三只独眼蟾蜍眼珠爆裂时,血柱中的邪祟面容突然吐出猩红长舌。这分明是大师当年做法时咬破指尖的精血所化。棺内抓挠声骤然停止,十七具尸骸的右手同时摆出阴山派解印式。这个动作竟与大师此刻因反噬而抽搐的手指形成镜像。

血晶柱表面的契约密文突然流动起来,那些填补完整的笔画正沿着符阵沟壑逆向侵蚀五色丝线。腐尸眼窝里暴涨的指甲突然刺入地面,在地砖裂缝中勾画出与大师太阳穴血管完全一致的镇魂阵变体。当青铜镜面的敕令彻底反转时,供桌上的烛泪突然凝固成血契密文。每滴蜡油都对应着大师当年封印仪式遗漏的生辰八字。

青铜镜背面的敕令裂纹突然渗出暗金色液体,在井底凝结成二十年前封印仪式使用的五帝钱形制。井水沸腾时浮起的铜钱表面,正反两面赫然刻着大师及其胞弟的生辰八字。槐木棺材侧面滋生的尸苔突然组成阴山派《葬经》残卷记载的噬魂阵变体,每处霉斑分布都与大师掌纹完全重合。

供桌下方突然隆起十七道血色沟壑,在地面交织成当年被雷击毁的镇龙桩基座图案。腐尸舌苔剥落的碎屑在血雾中重组,竟拼凑出大师年轻时在乱葬岗超度亡魂时遗漏的往生咒第七个手印。当井沿青砖缝隙渗出黑血时,那些凝固的血珠表面浮现的,正是当年被大师抹去的师弟左眉断痕。

血晶柱底部突然析出硫磺结晶,排列方式与大师作法时踏错的罡步完全对应。棺内尸骸左肋突然塌陷,骨骼裂痕精准复刻着大师当年为压制反噬而在锁骨刻下的封窍符残缺笔画。青铜镜裂纹渗出的液体突然倒流,在空中勾勒出阴山派禁术中记载的“阴符七窍锁”最后一道机括。

井口盘旋的怨气突然具象化为青铜罗盘,指针震颤频率与大师后颈锁链烙痕的脉动完全同步。当第五滴黑血渗入地缝时,供桌下方突然显现出用朱砂混合尸油绘制的阴宅堪舆图。这正是大师胞弟二十年前在井底溺亡前夜所绘的最后一幅堪舆局。腐尸指甲在地面刮出的新阵图中,某个卦位突然浮现出被雷电灼焦的铜钱纹。这正是当年大师为掩盖真相而刻意销毁的镇物残片。

石像右眼眶突然迸裂的碎屑在空中组成往生咒倒文,每粒尘埃都嵌着大师作法时散落的指甲碎末。当血晶柱顶端浮现出完整的噬魂阵逆转符时,井底突然传来锁链绷断的脆响。这声音的频率竟与大师此刻颈动脉的震颤形成阴阳两仪共振。

青铜镜面倒流的敕令纹路突然扭曲成北斗吞尸格局,每处星位凹陷都嵌着大师作法时脱落的臼齿碎粒。井壁青苔滋生的霉斑突然具象为《阴符经》残页图示,菌丝走向与大师后背溃烂的咒印形成子午呼应。当第七具腐尸指骨刺入阵眼时,血晶柱内部突然显影出被五色土掩埋的招魂幡。幡面破损处恰好对应大师右掌被桃木剑划伤的位置。

棺椁底部渗出的尸油突然凝成二十年前那场暴雨的云图纹样,每道雷纹褶皱都嵌着大师作法时溅落的香灰颗粒。石像左耳坠落的铜绿碎屑在地面重组,竟拼出阴山派嫡传弟子才知晓的镇魄咒倒文。井水倒灌形成的漩涡中心,突然浮起半枚残缺的五铢钱。钱孔穿过的发丝粗细与大师胞弟溺亡时缠绕井绳的胎毛完全一致。

血晶柱顶端逆转的噬魂阵突然析出硫磺烟雾,在空中勾勒出大师当年篡改镇物方位时踏错的步罡轨迹。腐尸胸腔爆裂的肋骨截面显露出朱砂浸染的卦象,每处裂痕角度都复刻着大师为掩盖真相而折断的罗盘指针。当井底锁链共振频率突破临界值时,供桌下方堪舆图突然显现出用尸蜡修补的龙脉断点。这正是大师胞弟临终前咬破舌尖喷在图纸上的血渍坐标。

石像唇缝溢出的青磷火突然勾勒出《撼龙经》禁章残纹,火焰跳跃节奏与大师左肩溃烂的七星钉创口产生共鸣。血晶柱内部显现的硫磺纹路突然爆裂成二十八宿星图,每处星宿方位都对应着大师作法时刻意掩埋的铜钱卦象。当第八道裂痕贯穿井壁时,倒悬的锁链突然显现出用尸蜡封存的籇文。这正是大师胞弟溺亡前刻在井绳上的镇魂密语。

井底翻涌的浊水突然凝成黄泉九曲格局,漩涡中心浮起半截桃木桩,年轮裂痕与大师右臂被雷击留下的焦痕完全吻合。腐尸天灵盖崩裂的骨片在地面拼出阴山派禁术中的移魂卦,每道卦纹凹陷处都嵌着大师作法时脱落的发根。血晶柱表面逆流的敕令突然实体化为五毒锁魂钉,钉帽篆刻的厌胜纹与大师后腰溃烂的脓疮形成镜像对称。

棺椁缝隙渗出的尸水突然蒸腾成三阴聚煞阵,水雾凝结的卦象中显露出二十年前被篡改的镇物方位。石像断裂的食指突然迸射出五帝钱虚影,钱币穿孔恰好容纳大师作法时折断的桃木剑残片。当井壁青苔滋生的霉斑覆盖整幅堪舆图时,血晶柱内部突然映射出被黑狗血浸透的阴阳鱼。鱼眼位置正是大师胞弟溺亡时抓住的青铜铃铛。

腐尸胸腔爆裂的肋骨突然重组为六煞冲位局,骨髓渗出的磷粉在空中拼出阴山派失传的炼尸诀。血晶柱顶端逆转的噬魂阵突然析出童子骨灰,灰烬飘落轨迹与大师当年踏错的步罡方位完全重叠。井水倒灌形成的漩涡深处,突然浮起半卷用胎发编织的镇魂幡。幡尾断裂处残留的掌纹与大师左手烧伤疤痕形成子母扣合。

此时,大师陷入了绝境,他能否挣脱这重重的诅咒和束缚,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道观中这诡异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来自二十年前的噩梦,正逐渐将大师吞噬……

在这危机四伏的道观中,大师感觉自己的意识正逐渐模糊,每一次心跳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痛难忍。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操控着。

突然,那血柱中的邪祟面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狂笑,笑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随着笑声,血柱开始疯狂地旋转,周围的一切都被卷入其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漩涡。

道观的屋顶瞬间被掀开,狂风裹挟着沙石呼啸而过。那些青面鬼婴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吸进了漩涡之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让人胆寒。

而井底的腐尸们此时也全部直立起来,他们的身体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地向血柱靠近。每走一步,地面都被他们的脚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血坑,黑色的黏液从血坑中不断涌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大师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挣脱这诅咒的束缚。他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试图用自己的灵力驱散这邪恶的力量。然而,他的精血刚一喷出,就被血柱吸收,反而让血柱变得更加耀眼,邪祟的面容也变得更加狰狞。

就在这时,从道观的废墟中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诵经声。这诵经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声音中充满了慈悲和力量。随着诵经声的响起,周围的黑暗似乎被驱散了一些,狂风也渐渐减弱。

大师心中一喜,他顺着诵经声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老者缓缓走来。老者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眼神却十分坚定,手中拿着一串念珠,每念一句经文,念珠就会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

“你是谁?为何会在此处?”大师虚弱地问道。

老者微微一笑,说道:“我乃这道观的前任主持,二十年前被这邪祟所害,灵魂一直被困在此处。如今,看到你陷入困境,我便出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老者将手中的念珠抛向空中,念珠瞬间化作一道道光芒,围绕着血柱旋转起来。那些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地撞击着血柱,试图打破邪祟的封印。

邪祟感受到了威胁,它发出一声怒吼,血柱中的力量瞬间爆发出来。无数道黑色的光线从血柱中射出,向老者和大师袭来。老者双手结印,口中念动咒语,一道金色的屏障出现在他们面前,挡住了黑色光线的攻击。

然而,邪祟的力量太过强大,金色的屏障逐渐出现了裂痕。大师见状,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从腰间掏出一枚玉佩。这枚玉佩是他师父留给他的,据说拥有强大的灵力。

大师将玉佩举过头顶,口中念动咒语。玉佩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直射血柱。血柱受到光芒的冲击,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邪祟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它发出一声声愤怒的咆哮,试图抵抗这股力量。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井底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只见那半卷用胎发编织的镇魂幡从井中飞出,幡面上的咒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镇魂幡飞到血柱上方,突然展开,一股强大的净化力量从幡面上散发出来。

邪祟感受到了镇魂幡的威胁,它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摆脱镇魂幡的束缚。然而,镇魂幡的力量太过强大,邪祟渐渐力不从心。血柱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邪祟的面容也变得模糊起来。

就在邪祟即将被消灭的时候,它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随着尖叫,一股黑色的烟雾从血柱中涌出,烟雾迅速扩散,将整个道观笼罩起来。

当烟雾散去,邪祟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而大师、老者和那些腐尸们也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座破败不堪的道观,在黎明的微光中显得格外凄凉。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在道观的废墟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黑影在晃动。黑影的手中拿着一块破碎的契约碎片,碎片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黑影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正是老二。

原来,老二并没有死,他在棺材中被邪祟附身,借助邪祟的力量逃脱了出来。他看着手中的契约碎片,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诅咒还远远没有结束……”老二低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废墟中回荡。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阵阴风吹过,废墟中传来阵阵诡异的笑声,仿佛预示着一场新的恐怖即将来临……

(欲知后事如何,请持续关注《黄金阴阳棺》系列)。

故事末了,大头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扯着嗓子还不忘给自己打一个广告:“嘿,你们要是以后遇到啥稀奇古怪的事儿,尽管找我大头,别的不敢说,这打听奇闻轶事我可是一把好手!”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过他这个梦倒还是真的很惊悚离奇,梦里那口神秘的“黄金阴阳棺”仿佛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要是回去以后能写一本《黄金阴阳棺》的系列书刊,说不定真能大卖,成为畅销奇书呢。

我双手抱胸,皱着眉头说道:“‘黄金阴阳棺’?这听起来可太奢侈了。我想应该是鎏金的吧,真要是黄金通体打造,那么大一口棺材,那得好几吨黄金啊,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先不说这么多黄金从哪儿来,光是打造这样的棺材,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一旁的小白狐穿着一身紧身的探险服,凸显出她曼妙的身材。她白了我一眼,柳眉微蹙,娇嗔道:“我发觉你怎么也俗不可耐的,别的都不想,净想黄金。你就不能从大头这个故事里找找有什么线索之类的?咱们来这儿可不是为了找黄金的。”

我天生脸皮厚,被美女呛了也无所谓,顺手丢了一块巧克力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还没有从大头这个故事中得到什么线索呢。这事儿太复杂了,再看看,再看看……”我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试图从大头的描述中理出一丝头绪。

冬瓜身材壮实,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诅咒,诅咒,又是无解的诅咒。我们一路走来,已经遇到了不少奇怪的诅咒,这次又遇到了什么诅咒呢?会不会和这‘黄金阴阳棺’有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千面人一直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此时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神秘:“复活,核心是复活。大头这个故事梦是否和环道石门房间中的复活祭坛有些关联?你们想,那复活祭坛存在已久,说不定这‘黄金阴阳棺’也和复活的秘密有关。”

我停下脚步,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但也不排除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算人之常情。大头平日里就喜欢收集各种奇闻怪事,做这样的梦也不奇怪。不过呢,有机会的话我们要往复活这方面加大力度调查。也许这就是解开我们目前困境的关键。”

妙手空是我们团队里的开锁和搜寻高手,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道:“要不咱们还到走廊书屋房间去仔细找找,看有啥遗漏的没有。那里面说不定藏着和‘黄金阴阳棺’或者复活有关的线索。”

我拍了拍妙手空的肩膀道:“有你这个高手在,那是轻松搞定的事。书屋里的书确实还没全部翻查,等吃了午饭大家就一起去一趟。说不定在那些古老的书籍里,能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老坎他靠在墙上,抽着烟说道:“目前已经有了二个故事了,还差一个,谁再给凑一个?”

我想了想道:“这样吧,今天下午我和小白狐、老坎在一起商讨故事一事,冬瓜、千面人、妙手空、大头你们几位就辛苦一下,去那个书屋仔细翻查一下。咱们分工合作,效率也能高一些。”

冬瓜看了看手表说:“这会才十来点钟,要不大家各自活动一下,等中午吃过饭了就按计划行事,大鱼,你的意思呢?”

我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众人分散活动。我则回屋打算眯会,养足精神,以便下午能更好地投入到解谜当中。躺在床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大头描述的“黄金阴阳棺”和那神秘的复活祭坛,隐隐觉得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但又仿佛隔着一层迷雾,怎么也看不清楚。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希望在休息之后,能有新的灵感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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